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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5章:“荷鲁斯之乱”

第455章:“荷鲁斯之乱” (第2/2页)

在朝野长久的侧目而视之下,
  
  皇子心中已然生出了些许扭曲的想法。
  
  他不仅没有对异族展示出深恶痛绝的姿态,反而颇为亲近。
  
  他迫不及待的,想用“异族”的身份,去反噬那只高傲的玄鸟。
  
  因此,
  
  他在某个不为人知的夜里,随祭祀走进了一处隐蔽的,属于埃及人的神庙中。
  
  在那里,
  
  他接受了还在寻求复国的埃及人的效忠,并在后者的拥戴欢呼中,被冠以“荷鲁斯”之名。
  
  而他那位同样追求权力的妻子,
  
  则是按照辈分和血脉,被祭祀们尊奉为“奥特克里帕七世”。
  
  ……
  
  “唉……”
  
  “怎么会变成这样?”
  
  西秦的阴间,
  
  才从新夏之地返回,见证了这个同盟同胞之国“浴火重生”的秦太祖嬴辟疆,正同着自己的历代祖先,长吁短叹不止。
  
  他那位征服了波斯,并且怀抱着“不相信后人的智慧,要自己解决眼前问题,所以下令修建了无数波斯京观”的儿子也跟着老泪纵横:
  
  “难道这是我当年所作所为的报应吗?”
  
  因为杀戮了太多蛮夷,
  
  所以由他父亲建立,由他自己兴盛的国家,就要被一个杂糅了异族血脉的后代,亲手推倒火坑之中?
  
  旁边的秦国先君们经历过一次亡国的冲击,虽也有些许忧虑和烦恼,倒没有像他们这般浓厚。
  
  他们甚至还能抽出精力,去安慰自己的西秦子孙,劝导他们看开一点。
  
  “天底下没有不亡的国家。”
  
  “也没有复兴了一次,还能复兴第二次的国家。”
  
  “能够将宗庙延长近两百年,我们这些享受后人供奉的老鬼,已经很满足了!”
  
  把自己吊死在宗庙外面,那棵老歪脖子树上的秦二世扶苏也说:
  
  “我时常和冥土中的智者讨论秦国如今的情况,也前往阳世看过许多秦国治下的风景。”
  
  “按照这般庞大的疆域,这般崎岖的土地,能够稳稳的守住百余年而不生出过分的动乱,已经很不容易了。”
  
  “那编修成的《波斯史》中,虽称波斯人享国数百年而不绝,可其朝代社稷,又更换了多少次呢?”
  
  “我所希望的,不过是诸夏在西海扎根这么久,即便有一朝翻覆,也能有后人兴起,维持其文其种,不至于为异族所迫,沦为他人的奴仆。”
  
  西秦如今所占据的土地,
  
  拥有起来很不容易,
  
  维持起来更是艰难。
  
  一旦崩溃,
  
  那还能像中原和新夏那样,再度迎来统一吗?
  
  善于征战的老秦人在四散奔波之后,是否还有足够的武力和团结,去对抗周边趁虚而入的蛮夷呢?
  
  别的不说,
  
  大秦隔壁的邻居,
  
  那在武德方面,有类诸夏君子的罗马,正是一个值得他们担忧的对手啊!
  
  嬴辟疆还是哀叹连连。
  
  他的儿子更是愤而起身,指着身边某个子嗣说,“都是你的错!”
  
  “若是当年选立他人做太子,国家哪里会变成现在这般模样!”
  
  那被祖先斥责,
  
  按照血脉,正是如今秦国之主父亲的死鬼,呐呐的低下了脑袋,面上一点也不敢反驳。
  
  可他心里却想:
  
  我岂有读心和预知的能力?
  
  当年这孩子一副温良恭俭让的模样,在政务上也着实有能力,有见地,比起其他皇子要超出太多,哪有不册立他为太子的道理?
  
  只是时移世易,
  
  人到底是要变的,
  
  曾经为了追求某一目标,而压抑克制的情绪,也会在放纵之下,得到显露和爆发。
  
  正从中原过来,
  
  结束了和屈原、楚义帝等死鬼潜水比赛的何博见到了这般热闹的场景,不以为意的插了一嘴:
  
  “藩镇已经林立,道路又比不上中原那样通达,迟早要像豌豆一样炸开,喷射的到处都是!”
  
  “不过是或早或晚而已。”
  
  “与其浪费感情去替别人忧虑,还不如先享受一下所剩不多的太平,再为后面的混乱做准备。”
  
  “什么准备!”
  
  “难道要像夏国那样,帮太平道这等贼人发展壮大吗?”
  
  有位西秦的君主忍不住惊呼一声,随后便被“参与过太平道活动,对其还颇为认可”的太祖给瞪了一眼。
  
  他瑟缩的退到众人身后,有些懊恼自己怎么将心中对太平道的不喜给讲了出来。
  
  好在,
  
  鬼神并没有责怪他。
  
  毕竟有些东西,向来是屁股决定脑袋的。
  
  立场坚定,
  
  总比左摇右摆,骑着墙不断观望的家伙要有原则一些。
  
  他只是说,“去记录历史嘛!”
  
  “秦国要是乱了,可不会跟夏国一样!”
  
  “多多的记录,以后也好给后人留个教训,让他们不要再踩到相同的坑里去。”
  
  “当然!”
  
  何博顿了顿,然后补充道,“后人的智慧是很奇妙的东西,世间也有循环往复的法则存在。”
  
  “踩坑总是无法避免的。”
  
  听到他这样说,有秦君疑惑的问道,“国家都是覆亡,这还要分情况,找不同吗?”
  
  “那汉朝又会是个什么情况?”
  
  何博回想了一下已经长大健壮的王莽,还有那以王氏为代表,正在大汉内部吭哧狂蛀的诸多世家,便告诉对方:
  
  “中央之国向来是精华之地,一旦闹腾起来,想来是要后来居上、开人先河的。”
  
  域外蛮夷的厮杀算什么?
  
  诸夏的君子会告诉他,
  
  什么叫做“全方位的超越”。
  
  秦君们听了,便感慨着说,“听说了这个可能,我对宗庙倾倒的悲伤就少很多了。”
  
  “只要维持的时间超过老刘家的人,就是赢!”
  
  相爱相杀这么多年,
  
  嬴秦即便要退出舞台,也要挣扎到刘汉落幕之后!
  
  毕竟老对手过得更好,
  
  这可比杀了自己还要难受!
  
  旁边的刘太公听了,一点也不觉得气恼。
  
  反正在他生前的绝大部分时光里,
  
  可从来没想过做一国之主,当上皇帝这样的事。
  
  “社稷是个很沉重的东西。”
  
  “我没有承担它的能力,为它烦恼不过是空耗心神。”
  
  “还是继续种地吧!”
  
  这样想着,
  
  刘太公又拉着何博的袖子,询问他什么时候把自己从两河投放到犁軒那边的,那条尼罗河的岸边。
  
  “我早就想见识一下那里的风景了!”
  
  何博只说,“还得再等一段时间。”
  
  “那里的水伯还没有从鳄鱼肚子里爬出来呢!”
  
  可怜的犁軒大都督,
  
  在前几天“白龙鱼服”之时,不慎撞到一条游荡入运河的大鳄鱼。
  
  后者向水伯施展了冷酷捕猎这等神技,最终导致了刚刚被运河往来船只撞得有些头晕的尼罗水伯,进入了它的肚子里。
  
  虽然当时鳄鱼不大的脑子里,还为它的滋味生出了疑惑:
  
  怎么吃了跟没吃一样?
  
  只有罗非鱼气的到处蹦哒,沦为了何博以及其他水伯们的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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