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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5章 刘备抱孙子,身为帝王就得舍弃人伦

第415章 刘备抱孙子,身为帝王就得舍弃人伦 (第1/2页)

却说李翊离了东宫,但也并未着急回府。
  
  而是轻车简从,马不停蹄地夜访首相陈登府邸。
  
  陈登正在书房批阅公文,见李翊夤夜来访。
  
  心知必有要事,忙屏退左右。
  
  “……子玉深夜造访,所为何事?”
  
  陈登奉茶问道。
  
  李翊神色凝重:
  
  “元龙兄,日前入宫探视,见陛下咳血不止。”
  
  “华佗言……陛下之疾,恐非药石可愈。”
  
  “哦?竟如此严重?”
  
  “只是为何一点征兆也没有,就仿佛是突然染疾似的?”
  
  “正因没有征兆,才令人担忧,毕竟陛下今岁已六十五之高龄矣。”
  
  “臣辈自当祈愿陛下洪福齐天,但身为臣子,也不能不替江山社稷考虑。”
  
  李翊皱着眉头,忧心忡忡地说道:
  
  “华大夫已经说了,陛下其实并没有病。”
  
  “只是随着年龄增长,加上年轻时征战四方,有伤病隐患。”
  
  “到了晚年便一并发作,使得器官衰竭。”
  
  “……唉,眼下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陈登手中茶盏微微一颤:
  
  “竟至如此地步?”
  
  “前日朝见,陛下虽显疲态,可尚能理政。”
  
  “此正是吾所忧也。”
  
  李翊压低声音,“陛下强撑病体,不欲人知。”
  
  “然太子年少,若有不测,恐生变乱。”
  
  “当早作准备。”
  
  陈登沉吟道:
  
  “子玉之意是?”
  
  “当立即敕令各地藩王,严守封地,无诏不得擅离。”
  
  李翊目光锐利,“尤以吴王刘永、越王刘理为要。”
  
  “此二人皆陛下亲子,封地富庶。”
  
  “若生异心,祸不可测。”
  
  陈登颔首:
  
  “善!吾明日便以内阁名义发文。”
  
  李翊按住陈登手臂:
  
  “事不宜迟,今夜就办。”
  
  “用首相的青玉令,直接对地方下达命令,八百里加急发出。”
  
  陈登眉梢一扬,微一沉吟,肃然道:
  
  “好罢,子玉思虑周全。”
  
  当即唤来书吏,拟写敕令:
  
  “奉内阁钧旨:各藩王宜恪守封疆,勤政安民。”
  
  “无朝廷明诏,不得擅离封地。”
  
  “违者以谋逆论处。”
  
  敕令拟毕,陈登取出首相专属的青玉令,郑重钤盖。
  
  随即唤来心腹,分三路发出:
  
  一路往东南至吴越,一路往西南至荆益,一路往东至齐鲁。
  
  虽然历史上的刘备只有封禅永理四子。
  
  但本位面刘备由于早早称帝,加上在大臣们的建议下,广纳妃子。
  
  故除上述四子外,另有三名幼子。
  
  分别是四子刘泽,取恩泽之意。
  
  封淮阳王,都陈县,取豫州富庶之地。
  
  五子刘润,取润泽天下之意。
  
  封琅邪王,都开阳,取山东文化望地。
  
  同时,“润”同水。
  
  琅邪临海,汉朝宗师正应于此。
  
  六子刘祐,取神佑汉室之意。
  
  封长沙王,取荆州南境,示疆域之广。
  
  此三子虽也都是一地封王,但他们年岁都比较小。
  
  而且并没有展示出太强的能力,以及雄心。
  
  所以一直没能引起李翊太大关注。
  
  最先接到敕令的是淮阳王刘泽。
  
  这位年仅十六的小王爷正在园中斗蟋蟀。
  
  见敕令到来,忙整衣接旨。
  
  听罢敕令,刘泽笑对国相道:
  
  “孤本就不耐烦那些朝会礼仪,在封地逍遥快活岂不更好?”
  
  “回奏朝廷:臣泽谨遵钧旨,必当恪守封疆。”
  
  同日,琅琊王刘润正在海边观潮。
  
  接到敕令后,这位醉心诗词的王爷挥毫作赋:
  
  “臣本布衣客,逍遥东海滨。”
  
  “圣恩许守土,敢不竭忠忱?”
  
  遂欣然接诏。
  
  长沙王刘祐接到敕令时,正在田间与老农话桑麻。
  
  闻言即道:
  
  “……朝廷真是多虑了。”
  
  “吾在这湘楚之地,与民同乐,岂不快哉?”
  
  “劳回禀首相:臣祐领旨,必不负圣恩。”
  
  消息传回洛阳,陈登略松一口气:
  
  “诸小王皆安守本分,实乃国家之幸。”
  
  李翊却眉头紧锁:
  
  “今诸小王虽无异心,然吴越二王……恐非易与。”
  
  “尤以吴王刘永,听说最近与海外番国贸易频繁。”
  
  “其志不小。”
  
  陈登打趣笑道:
  
  “你这人也真是怪,明明是你放开海外贸易,鼓励沿海郡县对外贸易的。”
  
  “如今却又不满其对外通商。”
  
  李翊说道:
  
  “对外出口贸易,我自是不反对。”
  
  “因为普通之下,没有人做生意能赢过中土。”
  
  “只是有地方官向我汇报,说吴王有对外出口走私铁器、精盐、糖霜等战略物资。”
  
  “我担心会酿成海患。”
  
  嗯……
  
  陈登微微颔首,正色道:
  
  “这事儿下面的人也跟我说了。”
  
  “只是子玉你不会不知道,有句话叫做天高皇帝远。”
  
  “莫说他是一个藩王,便是许多地方官,对中央都是阳奉阴违。”
  
  “这事儿除非下重手,否则一时半会儿还真不好查办。”
  
  李翊点了点头,负手说道:
  
  “我知道,只是现在是多事之秋。”
  
  “孔明也两次上表,跟我说魏国国力日渐消耗。”
  
  “或许离灭魏之日已经不远了,但现在稳固中央政局才是重中之重。”
  
  陈登叹道:
  
  “但愿陛下能挺过这一关吧。”
  
  “否则……”
  
  二人对视一眼,俱各无言。
  
  窗外秋风呜咽,仿佛预告着多事之秋的到来。
  
  李翊临走前又道:
  
  “还需密令各州刺使,密切监视藩王动向,尤以吴地为要。”
  
  “若有异动,八百里加急来报。”
  
  陈登颔首:
  
  “……吾这就去办。”
  
  “非常之时,当用非常之策。”
  
  ……
  
  江南,吴王府内。
  
  刘永手持朝廷敕令,面色阴晴不定。
  
  他猛地将敕令掷于案上,对诸葛瑾道:
  
  “……子瑜,朝廷此举何意?”
  
  “无诏不得离封地?莫非将孤视作囚徒不成?”
  
  诸葛瑾拾起敕令,细细阅罢,沉吟道:
  
  “……殿下息怒。”
  
  “依臣之见,朝中恐有变故。”
  
  “若非非常之时,断不会三令五申,反复强调。”
  
  “行如此非常之策。”
  
  刘永焦躁地在原地来回踱步:
  
  “莫非父皇……”
  
  话到嘴边又咽下,改口道:
  
  “孤该如何应对?”
  
  诸葛瑾躬身道:
  
  “朝廷既以内阁名义发文,便是国家政令。”
  
  “为今之计,当谨守臣节,静观其变。”
  
  刘永勃然作色:
  
  “难道就这般束手待毙?”
  
  “孤也是父皇的亲儿子,难道父皇身体有恙。”
  
  “我这当儿子的还能不去看望不成?”
  
  话音未落,
  
  忽见长史匆匆入报:
  
  “殿下!广陵急报——”
  
  “张辽率青徐军五万人,已进驻丹徒口!”
  
  刘永闻言,大惊失色:
  
  “张辽?他乃青徐都督,岂可擅离防区?”
  
  “还敢调兵进驻丹徒口?”
  
  “此与谋反何异!”
  
  “谁给他的胆子,敢这样做!”
  
  刘永怒不可遏,丹徒是吴国北面一个重要的港口。
  
  外州率兵进驻,无疑是在肆意践踏他的国家主权。
  
  这当然令刘永怒火中烧,觉得这是张辽故意在挑衅自己。
  
  长史颤声道:
  
  “张将军声称……声称他是奉大司马大将军李翊之命。”
  
  “负责巡防江防,维护长江口稳定。”
  
  殿内,顿时死寂。
  
  李翊节制天下兵马,他当然有权力调动各军区兵马。
  
  诸葛瑾长叹一声:
  
  “……果然如此。”
  
  “李子玉此举,看来是要防殿下轻举妄动。”
  
  “一旦殿下敢妄动,丹徒的青徐军便会直接动手。”
  
  “放肆!”
  
  刘永勃然变色,拍案大喝:
  
  “孤乃圣上亲子,他张辽敢!”
  
  “张辽或许不敢,可他背后有李翊撑腰。”
  
  “殿下,您是了解李翊性格的。”
  
  诸葛瑾面色阴沉,小声提醒刘永。
  
  刘永跌坐席上,面色苍白。
  
  他当然了解李翊的为人。
  
  这可是父皇都要敬他三分的人物。
  
  连太子都怕他,何况是一个庶出的藩王呢?
  
  “张辽乃世之名将,其麾下青徐军更是百战精锐。”
  
  “孤在吴国不过三载,兵马未精,若与之战,绝无胜算。”
  
  诸葛瑾低声道:
  
  “……殿下明鉴。张”
  
  “辽既敢陈兵丹徒,必得朝廷授意。”
  
  “若殿下违令,恐授人以柄。”
  
  刘永咬着牙,恨恨道:
  
  “道理孤都明白,只是这未免……”
  
  “未免欺人太甚!莫非当真以为孤是纸糊的,以为孤好欺否?”
  
  “非也。”
  
  诸葛瑾冷静分析:
  
  “正因殿下乃陛下亲子,封地富庶,李相方格外谨慎。”
  
  “今陈兵丹徒,实为警示。”
  
  此时,又有探马来报:
  
  “张将军在丹徒操练水师,战船蔽江,旌旗耀目。”
  
  “据丹徒守军说,张辽在下个月还有和江南都督黄忠,在长江口进行联合军演。”
  
  方站起身的刘永,听到这个消息顿时再次跌坐在地。
  
  不止张辽调军来了,就连黄忠的荆州水军都调过来了?
  
  这下刘永是真不敢乱动了。
  
  刘永走到窗前,远眺长江方向,仿佛已看见战船云集的景象。
  
  他沉默良久,终于颓然道:
  
  “传孤命令:各营严守防区,无孤手令,不得妄动。”
  
  “另……回奏朝廷,就说臣永谨遵钧旨,必当恪守封疆。”
  
  诸葛瑾躬身:
  
  “……殿下英明。”
  
  “非常之时,正当以静制动。”
  
  刘永冷笑一声:
  
  “好个李子玉,果然老谋深算。”
  
  “先以内阁令约束诸王,再派张辽陈兵要地。”
  
  “难怪让父皇如此欣赏器重。.”
  
  诸葛瑾低声道:
  
  “……臣闻陛下近来圣体欠安,太子又年少。”
  
  “李相此举,恐为防微杜渐。”
  
  刘永目光闪烁:
  
  “既如此,孤便静观其变。”
  
  “倒要看看,这洛阳城中,究竟要唱哪出戏。”
  
  当夜,吴王府灯火彻夜未熄。
  
  刘永独坐密室,摩挲着一枚东吴送来的玉佩,眼中神色变幻不定。
  
  而丹徒口的张辽大营,同样灯火通明。
  
  这位老将抚剑望月,对副将道:
  
  “李相所料不差,吴王果然不敢妄动。”
  
  “然吾观此人,非久居人下者。”
  
  副将问道:
  
  “将军以为,吴王会甘心就范?”
  
  张辽冷笑:
  
  “虎虽困于笼中,终是猛兽。”
  
  “传令各营:加强巡防,尤要监视江东来船。”
  
  长江之上,月照波涛,暗流汹涌。
  
  一场事关国本的博弈,才刚刚开始。
  
  话分两头,
  
  此时的越王刘理,也接到了内阁的传令。
  
  越王府议事厅内,
  
  刘理手持内阁敕令,面色凝重。
  
  下首坐着陈泰、诸葛均、诸葛恪三位心腹大臣。
  
  “……诸位都看到了。”
  
  刘理将敕令置于案上,“朝廷令各藩王无诏不得离封地。”
  
  “孤听闻父皇圣体欠安,此令恐怕……别有深意。”
  
  陈泰率先开口:
  
  “……殿下明鉴。”
  
  “家父前日来信,言陛下近日咳血不止。”
  
  “内阁此令,实为防患于未然。”
  
  诸葛恪蹙眉道:
  
  “若谨守封地,则朝中纵有变故,亦与我等无关矣。”
  
  诸葛均忽道:
  
  “除非……”
  
  “除非什么?”
  
  刘理见诸葛均欲言又止,忙追问道。
  
  “除非殿下主动请辞王位。”
  
  什么!?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刘理愕然,问:
  
  “季重何出此言?”
  
  诸葛均撩衣起身,从容说道:
  
  “殿下试想:若陛下果真不豫,太子继位。”
  
  “届时殿下以亲王之身远在越地,岂不任人宰割?”
  
  “不若以尽孝为名,主动请辞王位,求返洛阳侍疾。”
  
  “陛下必以您为厚,届时大位便未尝可知也。”
  
  刘理沉吟道:
  
  “越地贫瘠,孤本就不愿久居。”
  
  “若能返京,自然求之不得。”
  
  “只是……”
  
  他苦笑一声,“孤那位姨父李相,恐怕不会答应。”
  
  陈泰进言:
  
  “李相权势再大,亦不能违逆人伦孝道。”
  
  “殿下当从陛下处着手。”
  
  “臣闻陛下晚年愈发感性重情,不爱看伤感的事务。”
  
  “就连京中的戏班子,也都不再排悲情戏码。”
  
  “殿下若能日日修书问安,再献越地特产补品,陛下必为所动。”
  
  诸葛恪在一旁附和道:
  
  “不错,我也听父亲说了,陛下在晚年愈发重视亲情。”
  
  “只要殿下,以真情实感动之。”
  
  “假以时日,陛下必召您回京。”
  
  刘理目光渐亮:
  
  “元逊此言大善!孤这就修书一封。”
  
  当即唤来文房四宝,刘理亲笔书信。
  
  写至动情处,竟真个落下泪来,滴在纸上。
  
  又唤来刚出生不久,年仅三岁的世子刘曦。
  
  手把手教其画了一幅《祖孙嬉戏图》。
  
  把刘备陪伴孙子的景象画出,稚拙笔触更显真挚。
  
  诸葛均观之,忍不住赞叹道:
  
  “陛下见信,必动舐犊之情。”
  
  陈泰却道:
  
  “仅凭书信恐还不够。”
  
  “殿下当连续七日,每日遣使送信。”
  
  “第七日再上表请辞王位,求为庶人,回京侍疾。”
  
  刘理蹙眉:
  
  “若父皇准奏,却该如何?”
  
  诸葛恪笑道:
  
  “陛下若准,殿下便得自由身。”
  
  “若不准,亦显慈爱之心。”
  
  “无论如何,殿下孝名已传天下,便是李相也不好阻拦。”
  
  “毕竟我圣朝,向来是以孝治天下。”
  
  计议已定,越王府立即忙碌起来。
  
  每日快马奔赴洛阳,送去刘理亲笔问安信及越地珍稀药材。
  
  ……
  
  洛阳深宫,药香袅袅。
  
  刘备虽卧病榻,然在华佗精心调治下,气色渐见好转。
  
  这日午后,
  
  阳光透过雕花木窗,洒在暖阁之中。
  
  “父皇,该进药了。”
  
  刘禅小心翼翼地捧着一碗汤药,跪坐榻前。
  
  自那日李翊劝谏后,太子便日夜侍奉在侧,不曾稍离。
  
  甚至不回东宫,直接住在了寝宫旁。
  
  刘备勉力支起身子,看着儿子细心吹凉汤药的模样,眼中泛起慈爱之色:
  
  “阿斗近日辛苦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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