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他是猪,是狗!
第三百五十九章:他是猪,是狗! (第1/2页)黄琬,已经被称病告假近两月了。
对外只说是感染了伤寒,恐传及他人,因此阖府闭门谢客,连日常所需的菜肉等生活必需品的供给,都只由人从院墙外,通过吊篮送入府内。
但朝中明眼人都心知肚明,黄琬出事了。
感染伤寒,哪里要阖府闭门谢客?
若是自身染了伤寒,除了留下一二家人照顾外,其余人自当离开府邸躲避,就算是为了展示亲情,缘何连府上刚诞下没几日的孙子都不送出府?
也如许多人猜测的那般,实际上,黄琬已经被绣衣直指软禁于府邸之内。
不止是他,杨彪也早已被绣衣使者擒获,而杨彪被软禁,也已一月有余。
刘辩与陈王刘宠相互宣战之初,杨彪便身着麻衣,手捧其父杨赐的灵牌,自弘农老家而出,一路悲声,更聚集了众多杨赐昔日的门生故吏,声势不小。
而黄琬,则凭借自己曾是窦武、陈蕃至交,以及昔日党人领袖的身份,召集了昔日受党锢之祸牵连的无辜士人,以及至今仍对朝廷心存怨怼或不甘沉寂的旧党人。
这两人倒也不是想要谋逆,而是希望借着前线战事,天子无暇抽身他顾之际,重新打出“党人”的旗号,逼迫刘辩不得不为了稳定大局而应允重新审理窦武和陈蕃的谋反旧案。
哦,你们兴师动众,搅动风云,竟不是为了造反,只为逼朕为陈年旧案翻案并道歉?
你们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些什么?
只是,有些事,他这个天子确实不便亲自下场。
杨赐之于刘辩,情分非同一般,既像祖父,又像师长,这位两代帝师,三世三公,将弘农杨氏带到了顶峰,成为了当今天下最为显赫的士族。
他病逝之时,刘辩给予的哀荣和身后安排,在整个大汉的历史上都属罕见。
而无论刘辩如何处置杨彪,都难免落人口实,遭人非议。
恰在此时,刚在幽州将草原搅得天翻地覆后,回京复命的程昱听闻此事,当机立断,直接从何皇后手中请调了司隶地区绣衣直指的指挥权。
司隶绣衣使者郭成,南郡郡守郭永的小儿子,其母族是董太后所出身的河间董氏,但却受郭图所举荐,是忠于刘辩之人。
郭成严格执行了程昱的命令,将杨彪、黄琬分别软禁于各自府中。
其余那些响应黄、杨二人的士人,尚未弄清发生何事,便遭绣衣直指擒拿,更有激烈反抗者被当场格杀,一律被冠以“意图接应逆宠”的罪名。
程昱的手段极为酷烈,毫不容情,他根本不加审讯,直接将十几个激进分子细细切作臊子,当着其余士人的面,尽数喂了狗。
这群素来养尊处优的名士何曾见过如此血腥恐怖的场面?
一边咒骂着程昱的残暴,一边在监牢里屎尿流了一地。
一时之间,监牢内咒骂声、哭嚎声、求饶声响成一片,平日的名士风度荡然无存,争先恐后地将所知内情全数吐露。
而这件事,刘辩竟“毫不知情”,直到前线捷报以四百里加急传回京师雒阳,此事才被“适时”地呈报到他面前。
这个天下,敢且有能力截断传向天子消息的人,除了北宫的太上皇刘宏,也就只有他的母后何氏了。
程昱在奏疏中直言不讳,称此举是为了不让天子为后方之事担忧,亦不愿让天子陷入两难境地,故而才擅自做主,并奏请何皇后与太傅卢植,将此事暂且压下,待战后再行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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