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真心乌察苏拉(由荆棘谷的鱼人书友赞助)
番外五、真心乌察苏拉(由荆棘谷的鱼人书友赞助) (第2/2页)宛若是“巨人”。
时间紧迫,陆道人自然亦未能看出“巨人”根本底细。
便是在这“厉诡”身上,还有其余诸多之宝,其物脑子被人凿开,浓雾化作了“商铺”。止在其余地方,竟然亦有田亩,可以种植,亦有盐田,甚至于还有些房舍,五金之矿。
便是无提其余,还以为这就是甚么正经村舍哩!
值此陆道人急中生智,将自己的“永安当”放入了“黑雾”之中,便是想着须得再耗费些手脚,使些力气,瞒天过海。
殊料整个事情便是如此出人意料。
——他的这“永安当”,似乎本就是此物渊源之一部分,仆一进入,便是隐入其中,连那“碉房”的样子都无了,转而化作了此地的本来模样,无须多少时候,便与此地“和光同尘”。
止如此说话,说起来轻松,可是逃出来,却亦是费了一番手脚,光是看身上之斗法余波,便见得一路艰辛!出山便是见到了真心乌察苏拉正在“褪凡真形”,化气“一意”,想要直上九天!
这可把陆道人吓坏了。
先不提她这升天之法到底对是不对。
——自然无可能对的。
便是寻常人想要成她这般模样,褪去凡躯,彻底化作仙神,便是第一步,入冥府化作诡类,都须得千百年时间。
从冥府往上,走上升天路。
每一步,亦都须得十年,百年时间。
那到了最后一步,褪去了人形,或是化作一气,或是化作人身法相,是须得升仙之后,饮了仙酒,熬过不知几千年的时间,方才可以。
真心乌察苏拉并非是“尸解仙”,便是她这个样子,就是不正经。
更何况,退一万步来讲,便是她这一切都是对的,此刻却并非可以升仙的路上,便是升仙路上,横亘的“厉诡”,便是不知凡几。
挑选些著名的“盘古”,“方隅”,便是陆道人,止能说是不正面相见,有法子脱逃,你叫他重新打开了这一条路,暂时却是不行。
陆道人若叫真心乌察苏拉上去了,那么便是将她羊送到了虎口里!
救都救护不得了!
“嗨呀,这却又是发生了甚么事端?
无过于是去了山里几天时间,这一回来,却诸般事情都出乎我的预料,却是叫我迷惑了起来。
你怎好端端的,便要飞升上天?
我记得你修持的并非是尸解仙之道。”
陆道人便是来回行走,止是察觉到了身上布条褴褛,便是挥舞了一下袖子,叫自己这身袍子,徐徐恢复了正经。
真心乌察苏拉不得移动。
她被这些符箓死死压住,强令其维持人形,不得化作了“所谓真形”脱逃。
止她亦明白,陆道人并无害己之心。
听到了陆道人自言自语,便是将自己这些天来的遭遇说了出去。
止是她便是将言语一吐干净了。
陆道人听到之后,止是觉得自己宛若是吃了黄连一般。
张开嘴巴。
却是先从喉轮里面滚出来了三个字。
“苦苦苦!”
再度说出来三个字,却是“坏坏坏”!
这事情却是苦在哪里?又坏在哪里?
这件事情,却是要从其本身来源来说。
真心乌察苏拉,虽得了尸解仙一部分真形,亦是其本源。
但那些萨满仪轨施展时,已取了菁华。
按理来说,断不该出现这般情形。
二者已经断的干脆了。
但是苦就苦在这里。
“却是你的阿玛,阿妈,错判了形式!彼时这尸解仙却是有些手尾留在了升仙路之中,亦或者是还有些旁的事情,故而表现的不成气候。
却是叫你的阿玛阿妈以为,自己已经切割出来了精粹的真性,却未曾想到,放了这尸解仙回去,却是真正的放虎归山。”
陆道人听罢,头痛说道:“苦也,苦也!如何又摊上了这般棘手的事哩!
你那本尊上师,好不洒脱,自己一走了之,便将这偌大的摊子留给了我。”
止是话语是如此说出来的,陆道人现在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还是须得自己出面去看看。
毕竟那处,他亦也留下来了些手尾在里面哩。
所以痛斥了一番这本尊,陆道人便已经寻得了接下来的方法。
止是自言自语之间,他便是将事情已经解决的清楚。
“我早便知晓,那处洞府并非等闲之地。
尸解仙之道虽止流行了那么几年,后来层层变化,便是从上等变成了下等,后来自然又被称之为鬼仙。
却是不入了后来人的视野之中。
止是这尸解仙,却有些不一般,无可得知是否在后头的衍化之中,亦是吃了些时代的红利,却是摇身一变,化作了其余著名之仙神?
若是如此,却是难捱。
无论化作了甚么样子,却不得如此折辱了我——
从升仙路之中,带回了戴着老君真形傩面之人,将其真形都带了出来。
如今我虽然并未兵强马壮,但是亦可以去探探风险。
无过于这一番前去,还须得安顿好了后方,否则这两个娃子哪个出了事情,却都是一件坏事。”
摩拳擦掌。
他立刻有了主意。
无须得一时片刻,他便是从远处背过来了一个双人棺椁,却是对着乌察苏拉开心说道:“你且放心,这一次我给你的,都是好货,便是藏匿在了这其中,你就无须得害怕做梦。
你且先在此歇上那么一息,待你睁开眼睛,事情便是得以解决了。”
说罢之后,陆道人也不管真心乌察苏拉愿不愿意,便合上棺盖,小心翼翼地将其葬入地脉。
随后,他望向了“阴山”方向。
止踌躇片刻,他终是未曾现在就去。
他先给自己沏了一壶茶,将这茶徐徐饮尽,方才叹息一声:“劳碌命,劳碌命。”
便转身朝着此间行去。
无论如何,这事情有了这一杯茶,和没有这一杯茶,差别很大。
有了这一杯茶,便是他多少亦是休息了片刻,从这个事端到那个事端,他也是中间有了个逗号。
无至于是连一个标点符号都无,一直奔波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