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0章 她叫我父亲大人?!!
第630章 她叫我父亲大人?!! (第1/2页)你相信光吗?
回应冯矩的是一前一后两声震天巨响。
第一声爆响传来时,他还死死含着黄金,迷迷糊糊的的大脑还以为是地震了呢,整个别墅都在晃。
紧接着第二声轰然炸裂,吊灯的爆碎声哗啦啦彻底将他震醒了。
然后,就是“蹬蹬蹬蹬”的脚步声从在上楼梯!
“???”
冯矩吓得差点魂儿都飞了,脑壳差点直接裂开。
恐怖到极点的恶寒从屁股尾巴直窜上脊背,他猛地一哆嗦,猛地后仰,却因动作过急
“嘎嘣——”
门牙狠狠磕在已被腐蚀软化,但边缘依旧坚硬的黄金窟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一颗门牙剧烈松动,另一颗则齐根断裂。
染血的断牙混着唾液,从他麻木的唇间坠落,不偏不倚穿过蚀洞,正落在洞内的羊皮卷上。
“嘶——!”
冯矩倒嘶口凉气,移开的嘴唇迅速恢复知觉,随即以惊人的速度肿胀起来,两片唇瓣红亮发胀,活像挂在脸上的两根劣质香肠。
再配上他满脸油汗与漏风的门牙,映在黄金柜面上的倒影有种说不出的滑稽。
但冯矩哪还顾得上这些,他双目赤红,死死盯着湿润的窟窿眼儿。
突然伸出双手,将两根食指狠狠捅进窟窿里。
被腐蚀出的窟窿眼儿尺寸恰到好处,刚好容得下两根手指粗暴地插入。
画面稍稍有点容易令人产生亿点点拟人的联想——像被二指禅倒插的菊花。
下一秒,冯矩双指悍然发力。
机械手指功率全开,硬生生往里狂钻,另一根肉指则灵活的弯曲,朝内壁摸索,寻找合适的发力点。
双指同时发力,肌肉与机械的伟力拧成一股绳,作用在黄金菊花….啊不,是黄金窟窿上。
咔嚓!嘎吱——!
令人酸爽的声音中,窟窿眼儿越撑越大,最后彻底从中一分为二,裂成了两瓣,各自哐当一声砸在了地上。
一卷约莫小肠粗细的羊皮卷应声滑落出来。
冯矩眼中迸射出癫狂的喜色。
成了!
他终究还是得手了!
他当即弯腰朝羊皮卷抓去,甫一入手,就感觉到一种血肉相连般的触感,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亲切感从羊皮卷上传来。
那种感觉玄之又玄,明明是一件死物,给他的感觉却好似这羊皮卷,与他有着跨越时空的血缘羁绊似的。
就尼玛…..天生与我有缘啊!
就在冯矩攥住羊皮卷,心头激荡的刹那。
“嘭——!!!”
厚重的实木房门被撞开,左白如出膛炮弹般撞了进来。
尽管裆部仍在渗血,背上扎着数枚银针,电子眼却依旧寒芒逼人。
视线如雷达般扫过狼藉的书房,瞬间锁定房内的身影——造型怪异、嘴唇红肿、门牙漏风、手里死死攥着个羊皮卷,满脸狂喜的男人。
左白一时间都难以准确的总结出眼前男人的样貌特征。
老黄因为脸色蜡黄,所以被他叫作老黄。
那眼前这个应该叫作…….
左白并不认得冯矩,还在思索如何给其起个贴切的名字。
冯矩却一眼认出了左白,他张了张嘴,门牙泄出更强烈的漏风声。
左白压根儿没给冯矩说话的机会,因为后面冯雨槐的脚步正在急速迫近。
电子眼中蓝光暴闪,他猛地蹬地前冲,掠过数米距离,绕至冯矩身后。
布满蛛网裂纹的手掌如铁钳般,狠狠扼住了冯矩的咽喉。
冯矩僵立原地不敢妄动,他认出左白是下水道里的怪物科学家了。
就他现在这残血状态,他很有自知之明——自己跟左白碰不了一个回合。
最好的办法就是束手就擒,然后等待冥冥中的伟大再庇佑自己一次。
“再一次!”
“最后再庇佑我一次!”
“我历经九死一生终于拿到羊皮卷了,总不能让我死在这儿吧,拜托再庇佑我一次,就最后一次!!!”
冯矩在内心疯狂的祈祷,前所未有的虔诚。
“别过来!再上前一步我就拧断他的脖子!”
左白扼住冯矩的喉咙,将他如同盾牌般挡在自己身前,朝门口厉声威胁。
如此轻易就制服了屋里的人,反倒让左白心头涌起失望。
这人的战力很弱,当不了第二个“老黄”,充其量只能当个人质来使一使。
左白五指缓缓收力,冯矩顿时呼吸骤停,眼球可怕地外凸。
他十分配合地从喉咙里挤出断断续续的哀鸣:
“救——救——我——!!”
门外走廊里传来阴森森的合成音,沁入骨髓的阴冷:
“嘻嘻,拿人质威胁守夜人,你是在逗我吗?”
笑声尚在走廊回荡,一道黑影已如鬼魅般疾掠而至,脚步在门口骤然折转,黑袍翻卷间掀起刺骨阴风。
漆黑面具下,猩红诡异的圈圈眼瞳孔散发着噬人的饥渴,可吐出的话语,每个字都踩在正义的鼓点上:
“守夜人从不向罪恶妥协啊!”
最后一个音节还在空气中震颤,黑袍骤然如魔花绽放,层层叠叠地怒张开来!
“嗤嗤嗤嗤——!!!”
数以万计的银针从黑袍下暴射而出。
这一次,银针不再局限于手指,而是从她全身上下喷薄而出,宛如一具人形刺猬突然爆炸。
因为在别墅里,不必担忧被外面的同伴窥见,冯雨槐终于能彻底放开自己。
只见她静立原地,衣袍无风自动,无数银针拖曳着猩红光痕,如同倒悬的血色瀑布轰然倾泻。
眨眼间,就要将屋内的一切人和物都吞没在绯红之中。
“要死!这次真的要死啦!”
“莫非,没有冥冥的伟大在庇佑自己,一切都是我的妄想,我要死在这儿了?”
冯矩吓得心脏都骤停,无边无际的恶寒笼罩住自己。
冯矩极度绝望,极度不甘,他明明都已经拿到羊皮卷了啊。
左白在冯雨槐“喷射”的瞬间就做出了最正确的反应。
他毫不迟疑地松开冯矩的喉咙,脚跟如弹簧般一跃而起,随即双脚蹬踹冯矩的后背,将其如同沙包般踹向对面的血网。
与此同时,他后背弓成一道紧绷的弧线,借着蹬踏的反作用力,整个人宛如一尾银鳞大鱼破浪而出,朝着身后那扇钢化落地窗飞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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