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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大雍最后的男人

第274章 大雍最后的男人 (第1/2页)

柳素娥摇头表示不知,她这辈子除了当年路过西市旧苑,遇到戏鬼纠缠外,再未遇到过别的离奇事物,更别提神道巫觋了。
  
  徐青让她仔细想想,柳素娥秀眉蹙起,苦思冥想后,终于眼前一亮道:“我在水门桥客店时,曾有几个登徒子撞破我的房门,出言无状,意图不轨。但就在危急关头,有个会飞的脑袋,长发遮面飞了进来,将那些登徒子尽数摔下楼去。”
  
  “现在想来可能也是戏鬼出手相助,说不定就是她们口中说的小四儿”
  
  “.”
  
  徐青无言以对,柳素娥说的戏鬼在某种意义上,也确实算得上,但绝对不是什么小四儿,会砍头不死术的,除了绣娘还会是谁?
  
  “柳老板,我不如问的再直白些,你之前可曾遇到过奇怪的柳树,或者经历过与柳树有关的事情?”
  
  柳树是五鬼树,西市戏园子埋葬假霸王的地方,就有一片柳树林,这柳老板又姓柳,容不得徐青不多想。
  
  “柳树?”
  
  柳素娥愣了一瞬,有尘封多年的记忆涌上心头
  
  那是十年前的旧事了。
  
  十年前,梨园戏苑。
  
  素娥这丫头,是戏班捡来的孤儿。
  
  她打小学戏,嗓子清亮,脚下功夫利索。班子里孤儿多,大伙儿挤一块过活,全没正经的爹娘,平时也是由戏园子里的角儿们互相照看。
  
  戏班时不时就有演出,这客人一多,梨园里那些学戏练功的弟子就会被勒令停歇,以免吵到园子里的演出。
  
  素娥爱唱戏,也喜欢清静,班主和角儿们不让练功时,那些住一个院的小孩就到处疯玩。素娥和他们玩不到一块,又想要练功,长此以往她就养成一个怪癖,那便是偏爱上那塘沽河边,在满是堤柳的河岸旁,找个没人的地儿吊嗓练戏,图个清净。
  
  说来也怪,素娥在塘沽河边练功没两天,老柳树下就多了一个听众,那是一个身形枯瘦的老太太,眼珠倒挺亮。
  
  每当素娥一来,老太太就站在柳树底下,拄着拐杖,听得那叫一个入神。
  
  素娥唱完一段,老太太就咂摸半天,似是能品出滋味来。
  
  但素娥知道,她现在就是一学徒,唱的虽说像模像样,但和真正的角儿比起来,那还差得远!
  
  她觉着,老太太指定不是因为她唱戏好,才回回在这儿等戏听.
  
  这样的情况持续三四天后,素娥率先没忍住,她来到老太太跟前,开始和对方唠嗑。
  
  然而,老太太糊里糊涂,一问三不知。
  
  姓什么不知道,住哪儿也不知道。
  
  儿孙倒是有,一大窝子,可惜都没出息,也没个‘顶事’的,更没人听她唠叨。
  
  老太太跟寡居的孤寡老人似的,一肚子话没处倒,她说她这几年,就属今天说的话最多了。
  
  一个没爹娘的小姑娘,一个没儿孙指靠的老太太,就这么在老柳树下遇见了。
  
  素娥心肠软,见老太太孤单,得空便去陪她坐会儿。平日里拿荷包里攒下的铜板,买来松松软软的糕点,适合老人家咀嚼的,时不时塞给老太太几块。
  
  老太太脸上的褶子都笑得舒展开了。
  
  后来素娥唱功长进,开始学唱刀马旦,这类武旦有时候讲究手里有根趁手的“马鞭”,好做身段。
  
  素娥来外边吊嗓练功,哪来的赶马鞭?
  
  有一回,她练功刚使到挥鞭催马的架势上,手里却没有趁手的道具。
  
  老太太看着她练功,也不打搅,等到第二日素娥又来练功的时候,老太太手里多了一根碧绿的马鞭,那马鞭由细嫩柔韧的柳树枝条编就,风吹不干,雨泡不软,也不知道老太太是用什么法子炮制的。
  
  素娥拿着那柳条鞭子,抖起来飒飒带风,真个赶马的架势!比那绸布挽的假鞭子强多了,就是赶真马,那也够用!
  
  素娥用顺手后,这柳鞭就成了她的心头好。
  
  日子一天天的过,时间久了,一老一少的情分便愈发浓厚。
  
  一个孤老婆子,一个伶仃戏子,虽没磕头递茶拜干亲,但那份亲热劲儿,跟娘俩没甚区别。
  
  老柳树底下,渐渐成了她们娘俩都舍不离的一块亲土。
  
  忽一日,老太太神色不同往日,她听完素娥唱的一折新戏后,没来由的说道:“姑娘,老婆子我啊,大限将至,这命数怕是要尽了,你也别担心。这生来死去,是一场空梦,你就当练功累了,在柳树底下睡了一觉,做了个梦”
  
  素娥听得鼻头发酸,她无父无母,好不容易遇见了这么一个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的人,又如何能轻易放得下去?
  
  “大娘,你儿孙靠不住,不如以后就跟我走吧,我养着你,我会唱戏,能赚银子给你养老送终。”
  
  老太太看着姑娘哭,心里不落忍,最后叹了口气,说道:“傻孩子,我要是能走就好了,况且现在就算我能走,那也得有时间才行”
  
  “大娘以后休要说这话,大娘要是不愿意,以后除了打雷下雨,哪怕是一年一天一个时辰是晴天,我也过来看望大娘。”
  
  老太太心里感动,嘴里却说不出来。末了,她伸手揉了揉素娥的脑袋,笑道:“要是哪天你见不着我该怎么办?”
  
  见素娥眼眶又红了起来,老太太连忙道:“你好比是我的干闺女,我谁都不见,那也不能不见你。
  
  可话说回来,这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若是你哪日再过来,这树下不见了我,你就拿出那根柳条鞭子,还回到这儿,到这老柳树跟前,那树下有我留给干闺女的东西。”
  
  说罢,老太太拍拍素娥的手背,再不言语。
  
  后来素娥接连半个月都去塘沽河边陪老太太聊天解闷,渐渐的素娥便也忘了老太太当初说的话。
  
  直到有一日,晴大半月的天气骤然变幻,连续七八天的瓢泼大雨降下,河水暴涨,淹了堤岸。
  
  素娥心里挂着老太太,可也过不去,急得跟什么似的。好不容易等天放晴,河也退了,她急火火跑到老地方。
  
  河堤旁成片的柳树还在,但老太太常坐的那处却是空的。再抬眼细瞧,那颗遮阴蔽日的苍翠老柳树,已然焦黑一片!
  
  三五人合抱粗的树干被雷火生生劈开,烧得只剩小半截枯焦的桩子,孤零零的戳在柳树林中间。
  
  素娥不知为何,心里咯噔一下,仿佛失去了什么最重要的东西。
  
  她找人一问,有人说这柳树是前几日里天上的炸雷打的,劈死了这棵不知活了多少年的老树。
  
  可那老太太呢?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素娥满城打听,没人认得这号人物,仿佛凭空蒸发了一般。
  
  素娥自那之后像失了魂似的,也没心情练功了,直到一个月以后,精神稍微好点时,她来到塘沽河边,开始重新练功生活。
  
  当吊完嗓,唱完半折戏,轮到练武旦的时候,她手里却没有趁手的赶马鞭。
  
  素娥这才恍然想起老太太曾经交待她的话。
  
  梨园戏苑就在塘沽河南边的长街上,素娥心里着急,一口气跑回戏园,打开戏箱,取出一直妥善保存的柳条鞭。
  
  素娥捏着那根始终保存完好的赶马鞭,返回焦黑的柳树桩子前。
  
  她心里空空,忍不住喊:“干娘,你到底去哪儿了!”
  
  素娥声儿带着哭腔,凄凄惶惶。
  
  然,未等她过多悲伤,就见那烧焦的树桩底下,幽幽然浮起一团拳头大的绿光,水润润,滴溜溜,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灵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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