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是崔岘,是贾邵,是最耀眼的他(下)
188、是崔岘,是贾邵,是最耀眼的他(下) (第2/2页)在无数人疑惑、嘀咕的注视下。
东莱先生拉着自家小徒弟,一步步登上辩经台。
高处有风,台子周围铜铃作响,他身后的少年郎红色衣袍翻飞,格外瞩目耀眼。
严思远等小黑粉们,快要激动哭了。
《岘儿谣》输给了《邵公叹》,他们又被裴坚按在地上摩擦了一夜,早就满腹委屈。
如今瞧见贾邵先生来了,只觉得找到了‘主心骨’。
“贾邵先生,您终于来了,太好了!我们这些天,委屈啊!”
严思远第一个冲过来,在台下大声哭诉:“那崔岘的簇拥者,写了一首《邵公叹》,各种羞辱于你!”
“用词之狠毒,实在令人发指!”
“贾邵先生,您今日千万不要留手,狠狠教训那崔岘!”
听到这话,众人恍然大悟——原来是贾邵到了!
而后又有人纷纷打听什么是《邵公叹》,等悉知内容后,纷纷皱起眉头。
旁边。
看着这一幕的裴坚等人:???
不是,我请问呢?
裴坚怒气冲冲走过去,一把将‘失心疯’的严思远推开,看向崔岘说道:“岘弟,这人疯了,你别理他!”
“他们这群贾邵的簇拥者,没一个正常人。我刚到开封,就跟这群人对上了!”
“这群垃圾,到处污蔑你,还写了一首《岘儿谣》,实在恶毒!”
啊?
听完裴坚这话,本来恍然大悟的人们顿时迷惑了——
所以其实是崔岘到了?
《岘儿谣》又是什么?
等打听到这首诗的内容后,大家又齐齐皱眉。
被两拨人先后诉委屈、且被迫听到两首童谣的崔岘,挤出一个疲惫的笑容。
我真是谢谢你们啊。
猝不及防被推开的严思远,懵了片刻后,大怒。
他一把扯住裴坚的胳膊,指着贾邵大声道:“你胡说八道什么!贾邵先生都到了,你还敢在这里放肆!”
严思远背后,一群小黑粉们义愤填膺。
裴坚被气笑了,指着崔岘说道:“我胡说八道?这是我兄弟,崔岘!从小一起玩到大的!趁着我没有发火之前,你赶紧滚!”
“滚去找你的贾先生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知道不?”
裴坚背后,庄瑾等人连连点头,笃定严思远等人是疯了。
双方各执一词。
且坚定认为对方是超级无敌大傻叉。
于是,围观的群众们彻底迷惑了。
万万没想到,这场声势浩大的辩经最开始,竟然因为一个人究竟是贾邵,还是崔岘,而‘辩’了起来!
凑热闹的百姓们大为震撼。
你们说的辩经,原来是这样‘辩’的啊?
在一片迷惑中。
东莱先生往前走两步,朗声笑道:“诸位,老夫周雍,号东莱。五年前,小徒崔岘于南阳,与诸位有个辩经之约。”
“如今,老夫带他来赴约了。”
“但有个小事儿,老夫需要解释一下。数月前,我赶至开封搭建辩经台。念及小徒从未走出过南阳,于是便趁此机会,让他出去历练一番。”
“因担心小徒独自外出,恐遇险情。于是,便嘱咐他换个名讳出发,不到开封来见老夫之前,不得对外暴露真实身份。”
“只是老夫未想到,小徒换了个名讳,照旧招人喜欢,呵呵。”
说到这里。
东莱先生停顿片刻,看向下方的严思远等人,笑呵呵道:“我听说过你们,自孟津,到洛阳,多亏有你们照拂,才让小徒一路顺遂,抵达开封。”
小黑粉们懵了。
迎着东莱先生笑眯眯的表情,不知为何,严思远觉得有点头皮发麻般的恐惧。
他深吸一口气,抱着十二万分之一的侥幸心态,颤声问道:“换,换了个什么名讳?”
旁边。
裴坚等人的脸色也逐渐变得僵硬。
东莱先生哈哈大笑,说出了让全场都为之震撼,唯有他自己觉得是小事一桩的一番话:“名讳嘛,不值一提,也不重要。”
“老夫当时也就随便一想,没有过多讲究,所以取得名字确实差了一些。”
“若有下次,老夫一定认真取个好听点的名讳。”
不是?
我们关心的是这个吗?
谁在乎名字好不好听啊!
重点,说重点!
“叫贾邵。”
裴坚往后退了好几步。
严思远白眼一翻,晕了。
台下,无数人张大嘴巴,震撼看向台上的红衣少年郎。
什么意思?
贾邵就是崔岘?
崔岘就是贾邵?
一个人?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