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谢轻容浑身是戏
第7章 谢轻容浑身是戏 (第2/2页)“哎......”
叹息着进了门,任谁来看了不说老太太可怜?
当真是一心一意为了儿子。
晋文昌青黑着脸,谢氏的话让他一点反驳的余地都没有,他知道,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不能再掌握谢氏,双眸暗沉,这两日的谢氏总透露着古怪,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母亲处处为儿子考虑,是儿子无用,但母亲要用几个下人怎能动体己银子,儿子一会儿就将银子送来,万望母亲收下。”
谢轻容唇角轻勾,晋文昌办事当真是滴水不漏,这点小尾巴他都能立刻被斩断。
转身看着他,“你有孝心,母亲心里高兴,忙去吧。”
晋文昌拱手,抬眸转身再次扫向地上跪着的人,那些人开始不停求饶,晋文昌冷冷开口,“既然你们伺候不好老夫人那就去天香院当差吧。”
天香院可不是什么很香的院,那是侯府专门刷恭桶的地方,几人不敢求饶,悔恨不已,哭丧着脸被带了下去。
屋里的谢轻容歪在软榻上,吩咐锦春将新来的人带下去调教,锦春上前压低了声音,“昨日傍晚大夫人身边的芝兰出去了一趟,夜里芝兰的表兄翻墙进门后火便起来了,我已经让人盯着那人,随时可以捉了他。”
“现在还不是时候,不着急。”
这个时候折了柳氏只会让晋文昌做更多的打算,柳氏留着她还有用。
“此事暂时谁都不要提及。”
“是。”
锦春退下后谢轻容挠了下手心,都打完这么久了手心怎么还痒,柳氏的脸莫不是有毒?
此时郡王府的西偏院,晋媛儿哭着为柳氏的脸上药,“祖母实在是恶毒,怎么能对母亲下这样重的手,也不知道明日能不能消肿,要是让乐游那个贱丫头看到母亲这个样子,不晓得多得意。”
“母亲,祖母到底怎么回事,她以前不是最听你和二叔的话吗?”
刘氏眼中淬毒,“谁知道那个死老婆子怎么了,昨日早上都还好端端的,就午睡了一下醒来就和中邪了一样。”
“莫不是有人在祖母跟前说了什么?”
晋媛儿第一个想到是锦春,柳氏说不是,“锦春前日就出了府,昨日傍晚才回来,我事后问过,没有人和那老东西说过话,当真是遇了鬼了。”
晋媛儿抹着泪,“可她如今厌弃了母亲,这可怎么是好?”
“别怕。”
柳氏能看出来,“她不过是担心你二叔,到底是上门女婿腰杆子硬不起来,也好在她事事以你二叔为先,即便厌恶了我她也不能将我怎么样,回头花点心思哄一哄就成了,别担心。”
晋媛儿这才放了心,又说她想做两身衣裳,“我不想被乐游比下去。”
柳氏也大方,从晋文昌给她的一千两里抽出二百两给了她,“去做衣,我的闺女一定要漂漂亮亮的,那个粗野的丫头如何比得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