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金殿传胪,为天下进士之首!
第二十六章 金殿传胪,为天下进士之首! (第2/2页)而作为扬州的第一位状元郎,江昭存在的意义自然非同凡响,非常值得庆贺,并为之立碑道名。
大周一朝,文风鼎盛,立碑的事情也不稀奇。
一些繁华之地,自然是为三鼎甲,亦或是庶吉士立碑。
一些小的贫瘠之地,则是为进士立碑,偶尔有一些村子甚至是为举子立碑。
一方面,立碑可彰显其文德之盛;另一方面,也是告诉其他人,家乡背后有人撑腰。
刘近的安排甚是妥当,安抚司属官吴观砚连连点头。
“对了。”刘近想起什么,又说道:“江状元的返乡时间,一定不能搞错,本官要第一时间去恭贺。”
“是。”吴观砚连连应声,下去安排。
“小四。”刘近唤了一声。
“主君。”一位黑衣仆从快步走近。
刘近沉吟道:“我记得书房的紫檀盒中有一幅《春山隐居图》,乃是晋时诗人陶潜的画作,你去找来裱好。”
若说安抚司属官吴观砚是“假安抚使”,那么黑衣仆从就是“半个真的安抚使”,也是淮南东路治所,唯一一个隐隐高于吴观砚的存在。
无它,只因黑衣仆从是刘近的书童,纯粹的家臣。
“是。”黑衣仆从应了一声,走到边上侍立。
刘近望向远方,凝神静气。
人在官场,宦海沉浮,多留一份人情总是没错。
.......
扬州,江府。
“金殿传胪,为天下进士之首......”
“我儿竟是状元郎?”
海惜蕊望着书信,手不禁一颤。
“嘶.......”
“我儿是状元郎?”
海惜蕊有些不敢相信,抚着胸口长长舒气。
作为母亲,她自是希望儿子成器。
因长子天资不俗的缘故,她也一向对长子抱有极高的期望。
可,这也太成器了吧?
“天呀!”海惜蕊惊道:“祖坟冒青烟了呀!”
“快,来人。去找主君,我要和主君去祭祖。”
“万万不可怠慢了祖宗!”
.......
通判府,祠堂。
“祈求先祖,道君神灵,佛祖罗汉,至圣先师,保佑昭哥哥科考顺遂,福源伴身,前程似锦。”
盛华兰一袭浅蓝云锦衫,肤白似玉,跪于一尺许大小的蒲团上,一脸认真的祈福。
她已经连续祈福了一月有余,从二月初就日日跪拜祈福,祈求神灵庇佑。
为了让效果更好,她更是儒释道三家都拜,谁也不落下,主打一个齐全。
“妈呀!”
“华儿!”
“好事,天大的好事!”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王大娘子咋咋呼呼的快步走进祠堂,脸上尽是喜意。
“母亲。”
盛华兰起身,走上前搀着王氏的手,有些好奇:“怎么了?”
对于母亲的急切性子,她早已习惯。
“江......江昭那孩子,考......”王若弗一脸的欣喜急切,快步赶来找女儿,实在是累得心慌,说话都是上气不接下气。
“母亲,考得怎么样啊?”听到“考”字,盛华兰就猜到是关于春闱的事情,平静的心一下子就激动起来,连忙拍了拍母亲的背。
“状元!”
王若弗顺了口气,连忙把最重要的内容说了出来。
“状元?”盛华兰一惊。
状元,这两个字代表的可是太过不凡。
王若弗缓了几口气,点头道:“那孩子,考了状元。”
“文曲星下凡啊!”
“海大娘子已经放出了风声,要布粥场,散钱财,为江昭那孩子积福。”
“就连已经去到州县视察官员考绩的江大人,也是连夜赶车,要告假一段时间呢!”
王若弗一口气说完。
盛华兰小口微张。
半响,惊道。
“天爷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