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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8章 旧宅夜会冤鬼

第428章 旧宅夜会冤鬼 (第1/2页)

月上三竿时,李宝摸了摸腰间发烫的虎符。
  
  这物件从下午开始就不对劲,像块烧红的炭隔着布料烙肉,此刻更是烫得他后腰起了层薄汗。
  
  他抬头看了眼同行的三人——赵婉儿正蹲在土路边系登山靴,手电筒的冷光打在她脸上,把眉峰皱成两道小沟;施丽娅抱着相机站在田埂上,镜片反着月光,指尖在快门键上一下下敲,那是她紧张时的老毛病;张远山走在最前头,灰布道袍被夜风吹得猎猎响,桃木剑斜挎在腰间,剑穗上的铜铃偶尔发出细碎的响,倒像是在给这死寂的夜敲丧钟。
  
  "非得大半夜来?"赵婉儿直起身子,登山杖往地上一杵,"王二喜都吓跑了,现在就剩咱们四个,万一真出点什么事——"
  
  "白虎第四煞在子时最盛。"施丽娅突然插话。
  
  她推了推眼镜,相机镜头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我查过《镇煞谱》,这煞专挑活人阳气最弱的时候显形,白天去反倒是送上门的血食。"
  
  李宝注意到她攥着相机背带的指节泛白,显然这话与其说是解释,更像在给自己壮胆。
  
  他刚要开口,张远山突然停住脚步。
  
  道袍下摆扫过路边的野艾,带起股苦香。"到了。"
  
  李宝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
  
  村东头的院墙在夜色里像道黑黢黢的剪影,野藤爬满砖墙,偶尔有叶片被风吹得簌簌响,倒像是有人在墙内挠墙。
  
  院门口的石狮子缺了半张脸,嘴角的裂痕里塞着几截褪色的红绸,在风里晃得人眼晕。
  
  最醒目的是墙根那圈黑牡丹,白天还紧裹的花苞此刻全绽开了,暗红的花瓣像浸过血,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紫。
  
  赵婉儿突然拽了拽李宝的衣袖。
  
  她的手冰得吓人:"你看...那墙头上是不是有光?"
  
  几人同时屏住呼吸。
  
  果然,院墙上飘着两点幽绿的光,像两颗泡在醋里的玻璃弹珠,忽明忽暗。
  
  施丽娅的相机"咔"地一声,闪光灯刺破黑暗,那光却"唰"地不见了。
  
  "磷火。"张远山摸出八卦镜,镜面映出墙根的黑牡丹,"埋过死物的地方,骨头里的磷遇热就会烧。"他话音刚落,那绿光又从院门口的石狮子背后冒出来,这次更近了些,甚至能看出是两团悬浮的雾。
  
  赵婉儿的登山杖"当啷"掉在地上。
  
  她死死攥住李宝的胳膊,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那...那不是磷火,那是眼睛!"
  
  李宝的虎符突然烫得他一哆嗦。
  
  他盯着那两点绿光,后颈的汗毛根根竖起——可不就是眼睛?
  
  幽绿的、没有眼白的眼睛,正从石狮子背后盯着他们。
  
  "嘘。"张远山的声音像片落在水面的叶子,"别慌。"他抬手掐了个诀,桃木剑"嗡"地出鞘,剑身上的朱砂"敕"字突然泛起红光,那绿光"吱"地一声,窜进了院墙下的野藤里。
  
  "走。"道士当先往院门口走,道袍下摆扫过李宝手背时,他闻到股浓重的艾草味,"越怕它越凶。"
  
  院门口的木门比想象中更破。
  
  张远山刚搭上手,腐朽的木门"哗啦"一声碎成几截,木屑扑了众人满脸。
  
  赵婉儿尖叫着往李宝怀里躲,施丽娅踉跄两步扶住墙,指尖触到的却是片黏糊糊的东西——借着手电筒光一看,是黑牡丹的花汁,暗红里泛着紫,像凝固的血。
  
  "都闭气。"张远山的桃木剑指向正屋,"霉味里裹着尸气。"
  
  正屋的门半敞着,门楣上的"福"字被老鼠啃得只剩半拉"畐"。
  
  李宝打亮战术手电,光束扫过屋内——梁上挂着半截断了的红绸,墙角堆着几摞发霉的账本,供桌上的香炉倒在地上,香灰撒了满地,像条灰白的蛇。
  
  最吓人的是房梁上的蛛网,每根丝都粗得像麻绳,网中心挂着只死老鼠,皮毛被啃得七零八落,露出白森森的骨头。
  
  "吱——"
  
  施丽娅的手电突然晃向墙角。
  
  一只灰老鼠从账本堆里窜出来,尾巴扫过她脚面时,她差点跳起来。"对、对不起。"她扶了扶歪掉的眼镜,声音发颤,"我...我以为是..."
  
  "是人?"
  
  女声从背后响起时,李宝的虎符"嗡"地震了一下。
  
  他缓缓转身。
  
  穿堂风掀起门帘,月光从破窗漏进来,照在门口站着的女人身上。
  
  她穿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袖口磨得起了毛边,长发披散着,遮住半张脸,只露出下巴——白得像浸了水的纸,还挂着道暗红的印子,像是被什么掐出来的。
  
  赵婉儿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
  
  她死死抓着李宝的衣角,指甲几乎要把布料扯破:"她...她是什么时候站在那儿的?"
  
  "鬼。"张远山的桃木剑指向女人咽喉,剑穗上的铜铃"叮叮"响得急促,"身上没人气,影子都没有。"
  
  女人抬起头。
  
  她的眼睛是死鱼般的灰白,眼尾还沾着块黑痂,像是被人用指甲抠烂后结的疤。"道士。"她笑了,声音像指甲刮玻璃,"你要是能打得我魂飞魄散,十年前就该来——那会儿我还没吃够血呢。"
  
  张远山的拇指重重按在剑脊的朱砂印上。
  
  剑身红光暴涨,映得他道袍上的太极图都泛起金斑:"你害了村里三条人命,吸了背包客的阳气,今天我就替天收了你!"
  
  "收我?"女人歪了歪头,灰白的眼珠突然转向李宝,"他腰间的虎符烫得厉害吧?
  
  你猜猜,这宅子底下压着什么?"她抬起手,月光照在她手腕上——那里套着个褪色的银镯子,刻着"莫"字,"我叫莫小兰,十年前死在这屋的床板下。
  
  你们想知道我为什么杀人..."她笑了,嘴角咧得能看见后槽牙,"先问问你们自己,敢不敢听真话?"
  
  李宝的虎符烫得他几乎要喊出声。
  
  他盯着莫小兰手腕上的银镯子,突然想起王二喜白天说的话——温家最后一个闺女走前说要把宅子留给小葡萄。
  
  小葡萄...莫小兰?
  
  夜风卷着黑牡丹的香气灌进正屋。
  
  莫小兰的长发被吹开,露出后颈一道青紫色的勒痕,像条扭曲的蛇。
  
  她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停在李宝脸上,缓缓开口:"你们不是想知道那三个背包客去哪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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