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里的利润和族费用,一年用下来下来,剩余我可以得到百分之十
族里的利润和族费用,一年用下来下来,剩余我可以得到百分之十 (第2/2页)“你爹的退伍证,在你眼里是张破纸。在我眼里,在那无数敌人眼里,它比千斤还重!它代表的是打不垮、砸不烂的中国军人的骨头!”
她伸出手,语气不容置疑:“拿来。”
那孩子被这番话说得面无血色,颤抖着把已经被揉得皱巴巴的退伍证和那顶可笑的草帽递了过来。
王小小仔细地将退伍证抚平,叠好,郑重地放进自己上衣口袋。
然后她看着那个孩子,最后说了一句:“小子,你记住。人可以没出息,但不能没良心。你今天丢的不是你爹的人,是你自己的人。”
她转过身,不再看那几个面如土色的少年,对王继军和贺瑾说:“走了,回家。”
王继军昂着头,像只得胜还朝的小公鸡,赶紧跑去把自己的军装重新穿好。
那一刻,他觉得自己保护的不是一件衣服,而是一种和姑姑、和大伯、和父辈们一样的,不容玷污的东西。
军军突然喊道:“姑姑,带带我,我的车借给吴叔叔两天,他闺女出嫁,他要用车。”
王小小:“你爹的部下”
军军点头:“那当然,这么贵的东西,如果不是他问我借,我才不敢借呢?搞坏了怎么办?”
王小小叹气,她不想说教,她以前觉得一直说这些话虚伪,现在她自然无比说了出来。
她将一场被简单定义为“孩子斗殴”的事件,成功地提升到了“维护军人荣誉”的高度。
八分真意,二分虚伪。
因为她要为军军在大院外打架,找到一个伟光正的理由。
这几天一直在说教,她都觉得自己成了伪君子了。
嗯嗯~要么她还是不做医疗器械大佬,该当政委吧!
王小小决定,从下周起,下午,让小瑾陪着军军一起来上班,干完一个月,就让他们回去,绝对不然军军出大院。
军军夸他,他趁机提要求要奖励:“姑姑,我这次没有仗势欺人,我要吃鸡。”
王小小没有说话
贺瑾瞄了一眼,这个小傻子,不会真的以为他在大院外以军人子弟的身份打架,不挨罚吧!
回到家里,王小小往炕上一躺,这两天她的伟光正太多了,一时半会觉得很累。
鹿肉还有很多,等下她来做酸菜肉片,再放红薯粉丝。
新做的腐乳也可以吃了,这次的腐乳她放了辣椒粉,配上窝窝头应该很好吃。
小瑾很乖,给他煮米饭。
红红花花回来,看见厨房门关得严严实实,就知道老大在煮好吃的。
唉!
吃口肉就要偷偷摸摸的。
这还是隔壁邻居比较好说话,不说闲话的情况下。
前面几排,七团团长的媳妇,天天和隔壁的吵架,就因为隔壁在说他们天天吃肉,奢有靡之风。
红红和花花飞快地闪进屋里,迅速关上门,里面香味别被飘出去,要彻底隔绝香味。
一股浓郁酸香夹杂着肉味扑面而来,瞬间征服了她们的嗅觉。
红红忍不住小声惊呼,凑到灶台边深深吸了一口气,“好香!酸菜!还有肉!老大,你今天做什么好吃的了?”
花花则一眼就看到了炕桌上摆着的东西:一大盆热气腾腾、汤色油润的酸菜鹿肉炖粉条,还有一小碗红油油的辣椒腐乳。
贺瑾面前甚至有一碗白米饭。
“酸菜鹿肉粉条,快洗手吃饭。”王小小正忙着把最后一点汤汁浇在贺瑾的米饭上。
红红一边舀水洗手,一边压低声音感慨:“我的妈呀,这味儿也太好吃了!幸好门关得严实,这要是飘出去,不馋死人呀。”
花花已经拿起一个窝窝头,迫不及待地掰开,夹了一块颤巍巍、吸饱了汤汁的鹿肉进去,狠狠咬了一口,满足地眯起眼:“唔,好吃死了!”
王小小给她们一人盛了满满一大碗菜,粉条多得都快溢出来:“行了,快吃吧,有吃的还堵不上你们的嘴。咱们自己关起门来吃,不偷不抢,心里踏实就行。”
五个半大孩子围坐在炕桌边,也顾不上多说话,都埋头苦干起来。
酸菜解了鹿肉的腻,鹿肉又赋予了酸菜浑厚的肉香,粉条吸尽了所有汤汁的精华,变得无比丰腴滑糯。
再咬一口扎实的窝窝头,或者扒一口白米饭,最后用一点点辛辣咸鲜的腐乳提味…
这一刻,所有的疲惫、刚才外面的纷争,全都在这温暖而丰盛的一餐里融化、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