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陈天桂湘江逞能,马福益船头试剑
第五回 陈天桂湘江逞能,马福益船头试剑 (第1/2页)“呜……”汽船汽笛长鸣,船将拢岸,那人自知不是马福益的对手,况且此潇湘两岸全是江南第一剑的义士区,他一个人根本惹不起,寻思着逃脱。
马福益注视着那人,冷冷地说道:“龙兴道长门下二十四弟子,你便是其中一个。”声音锵锐刺耳,那人鼻梁上耸了一下,微皱了一下眉头。
“是又怎样,难道龙兴道长之名不足以让你震惊。我陈天桂不使你心惊么?”
“无名小卒,为人鹰犬,出此狂言,我从来就未听说陈天桂已步入江湖。看招!”马福益说完,一招“仙女撒花”,双掌望陈天桂头顶打去。
陈天桂右手后退半步,双手十指交叉握紧上举,一招“托塔天王”驾住马福益的巨掌,“你想要怎样?”
“还我公道!”马福益气壮如牛,挥手又是一招“猛虎推山”打向陈天桂左胁。
“下船了!下船了!要吵下去吵!”两个警察又从船舱里钻了出来。
陈天桂一招“白蛇吐信”架开来掌,将身一纵,从汽船上一跃而下落在沙滩上。
马翠萍长剑出鞘,一声大喝“想逃!”她将身腾起在空中一翻影随声至,挡在陈天桂身前。
“哈……”陈天桂一阵狂笑,狂笑过后,微仰起头,沉着脸,闷闷地说,“好个江南第一剑,三打一!”说罢,手一挥,一个“燕子穿云”飞身隐入林中。
马福益与白云博正待下船,一听陈天桂之言,一陈愕然。马翠萍心中凉了半截。“父亲的名声就要毁在这一句话上,还要受到武林同道的遣责。”手中举起的剑无力地垂下来了。
“哈……”戴儒生帽者一阵狂笑,注视了马福益一会儿慢悠悠地走下汽船,他的脚步很沉,脚一落地,汽船微微摆动一下,悠悠的脚步声响,犹如锻锤敲打在汽船的铁板上,发出刺耳的“咚咚”声。他是最后一个走下汽船。
马福益见此人便知是绝顶高手,忙走上几步,双手抱拳于胸。“在下马福益,有眼不识泰山,多有怠慢,还请海涵!”
那人也自抱拳还礼道:“江南第一剑威名远播,却对我无知之人如此多礼,岂不让人耻笑,在下也无法领受!”
“先生贵姓高名,仙居何处?还望先生告之!”马福益再次抱拳说道。
“在下出身卑微,难以启齿,但愿后会有期。”说罢轻轻一挥手,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江南第一剑真是德才兼备,快去做你应做的事吧!”
马福益耳朵嗡嗡地响,弄不清对方是褒还是贬?望着那人离去的身影,脚在沙滩上无丝毫脚步声,可想此人内力与轻功当属武林罕见。马福益若有所思地沉吟道:“潇湘畔岸定有风波。”
“爹,我们走吧!”马翠萍走上前去牵住两匹马。
马福益仿佛从梦中惊醒,拉了一把站在旁边的白云博,说道:“我们走吧。”
三人在岸边等了一会,汽船拢岸,三人牵马上船。
湘江奔腾千里,横上百丈,汽船在宽阔的江面上缓缓前进,水声哗哗,荡起层层水波,那水波汹涌地击打着沙滩。几分钟的功夫,船到西岸,三人下船。
湘东平原,那一畦千里的旷野,一条黄石铺就的小路向东延伸,三人下了船后踏上东去的黄石大路,黄石大路紧沿渌水逆江而上,偶有几处小坡呈明显的倾斜,这里也是地理位置反常的现象——东高西低。悠悠渌水哗哗啦啦地流向湘江。
三人只有两匹马,马翠萍不好意思跟在后面,便催动大白马,早早地朝前走了。丢下马福益同白云博两人在后,两人都清楚马翠萍不愿同别人共乘一骑,两人只好作罢,慢慢地步行着。
马福益仍在思考着刚才船上那桩怪事,戴儒士帽者,定是高手,来雷石镇定有所为,他到底是为何而来?难道也是冲着我而来的么?还有那个陈天桂出手不凡,为何与我回龙山忠义堂过不去?可我们回龙山忠义堂与龙兴派从未有过节,也无什么厚交,就连九嶷山这样在江湖上颇有名望的旋风霹雳派也从未对龙兴派有过私怨。马福益对陈天桂追杀他的帮众十分不解,便问:“陈天桂在什么地方遇到你的?”
“启禀堂主,今天早晨天刚放亮,大师兄静荣去开门练功,遇上陈天桂便动起手来,大师兄稍有不慎,被陈天桂飞镖所伤。”
“喔,陈天桂与我忠义堂素无宿怨,为何如此无理?”马福益越发不解。
“还打伤几个师兄!”
“真的!”马福益半回过头来望着白云博。
白云博慢慢地从怀中掏出一支飞镖递给马福益。“大师兄就是被这飞镖射伤的。”
马福益接过飞镖,只见飞镖只一个手指大小,三寸长左右,锋刃白得透亮,在离镖尖一寸的地方深深地着刻着一个“器”字!
“快上马!”马福益脚一蹬,跃上马背,在马鬓上猛扯一下,大黑马前蹄昂起一声嘶吼,撒开四蹄狂奔。白云博一个箭步往上腾,又向前一冲,落在马背上。
马翠萍回头一望,黑马快如闪电般地追了过来,便也催马动白马,一阵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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