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被人坑了
第9章 被人坑了 (第1/2页)李平康叼着半截烟屁股瘫在矮床上,胸前玉佩被烛火照得泛着青光。这玩意现在就是他保命的金手指,下午要不是及时调出《唐代礼仪大全》,差点把“母后万安“说成“领导辛苦了“。
“真他娘悬啊!“他吐出个烟圈,看着烟雾在房梁雕的螭吻纹里打转。白天长孙皇后捏着香皂闻了半炷香,那眼神跟当年导师审他毕业论文似的——鬼知道这大唐第一贤后是不是在琢磨怎么解剖他脑子。
手指在玉佩上划拉两下,光幕弹出《贞观物价表》。“一斤茉莉精油顶三十石粟米?这不比造火箭来钱快?“他盯着数据乐出声,突然听见房顶瓦片轻响。
翻出箱底积灰的亲王金印,在烛火上烤出“康王府“三个篆字。七岁那年原主高烧不退,封王典礼草草了事,连府邸都扔在永兴坊犄角旮旯。现在想想真是天赐良机——永兴坊挨着西市,运货方便不说,坊墙外就是漕渠,半夜走私货船都没人查。
“酿酒坊藏地窖,香皂车间摆明面,不行,不管是酿酒还是香皂和雪花膏都必须在极端保密的情况下生产,这东西本来就极易仿制,现在的唐人只是不知道里面的关键所在,货源归边才是垄断的王道,只有垄断我才有绝对定价和优势权在手里。“他在光幕上画三维建模图。
玉佩突然震动报警,显示“李绩“名字红光闪烁。这才想起便宜老爹赐的未婚妻她爹刚升任兵部尚书。“完犊子!“他猛拍脑门,“军工复合体掺和进来,这买卖还不得被雁过拔毛?“
屋外梆子敲过三更,李平康把计划书加密存进玉佩暗层。窗缝里飘进丝竹声,估计是李承乾又在东宫开趴体。他摸着下巴盘算:酿酒坊藏地窖,每天出三十坛,每坛成本八百文。“他在光幕记着账,“香皂车间摆明面,每块成本三十文,转手十贯...“估计这帮人要是知道成本的话能用吐沫把我淹死。
月光掠过案头《九章算术》,封皮底下压着《资本论》手抄本。李平康咧嘴一笑,吹熄蜡烛钻进被窝。
而此时的丽正殿寝宫内,李二刚刚洗漱完毕,正聚精会神的听着长孙说着下午考教李平康的事情,长孙并没有将李平康提出开设皇商的事情说出来,长孙是什么人啊,她太了解李二了,先把李平康的才华展示一下,如果李二高兴那么她自然会顺水推舟,如果不高兴就从长计议。
李世民两根手指捏着诗笺抖了抖,武德九年的秋风裹着玄武门的血腥味,把纸上的“我言秋日胜春朝“吹得哗啦响。他手指头突然发力,“啪“地弹了下纸背,震得案头蜡烛火苗直晃:“好个'胜过春天'!比陈子昂那帮哭哭啼啼的酸秀才带劲多了,比曹操写秋风还要狂三分!“
长孙皇后摸着诗末尾那个“污垢“的红印章,轻声说:“孔颖达前天讲《诗经》,说好诗要哀而不伤......“
“放他娘的屁!“李世民突然把诗拍在和突厥人的盟书上,指头戳得“排云上“三个字直透纸背,“这'冲破云层'的气势,跟老子当年在虎牢关砍窦建德一个味道!“他指甲在“鹤“字最后一划上狠狠一刮,墨线像刀尖似的把突厥人写的“索要三十万贯“给劈成了两半。
屋檐下的铜壶滴漏突然卡住一颗水珠。长孙皇后瞥见皇帝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来——跟他当年站在洛阳城头看王世充大军压境时一个表情。
“不过——“李世民突然把诗举到眼前,眼珠子缩得像老鹰盯猎物,“建安文学够悲壮吧?可这小子写的诗...太干净了。“他手里的玉镇纸“咔“地磕出条裂缝,“当年杨广在写《春江花月夜》,字字都像玉雕的,可字缝里渗着修运河民夫的血!“
夕阳像血糊似的漫过“诗情冲上九重天“,李世民抓起红笔在背面唰唰写下“别太狂“四个大字。墨水渗过纸张,把“晴空白鹤“晕出个黑窟窿,跟玄武门石砖缝里没擦干净的血渍一模一样。
“明天让弘文馆抄一百份发给十八学士。“他把笔一摔,墨点子溅到皇后石榴裙上,“告诉编《群书治要》的老学究,这诗要放在皇家诗集的压轴位置——让虞世南用最花哨的簪花体誊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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