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吓唬住了鬼
第14章:吓唬住了鬼 (第1/2页)坐在老张家客厅那张古色古香的太师椅上,我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正儿八经的“大师”。老张站在一旁,眼巴巴地盯着我,眼神里满是期待和紧张,像是真把我当成了救命稻草。
我瞥了他一眼,心里却忍不住嘀咕:这事儿八成是娟子自己心理作祟,鬼不鬼的,都是她编出来的借口。不过,既然来了,总得装装样子,不然这预付款拿得也太烫手了。
我没再说话,一屁股坐稳,闭上眼睛,手掌轻轻搭在膝盖上,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心念一动,神识像一束无形的激光,缓缓从我的脑海中扩散开去。那感觉就像是把整个人变成了一台精密的扫描仪,每一寸空间、每一个角落,都在我的意识里一点点铺展开来。老张家的布局,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绘制成了一张立体的3D户型图,清晰得仿佛我能直接伸手触碰。
客厅最先映入我的“视线”。那巨大的玻璃柜依旧醒目,里面的飞机模型在我的神识中像是被放大了无数倍,连歼-10模型机翼上的细小划痕、子弹壳飞机的每一颗黄铜弹壳上的磨损痕迹,都纤毫毕现。
柜子旁的老式军用通讯设备,耳机线上的磨损像是诉说着岁月的故事,旁边那本泛黄的“训练日志”封面微微卷曲,纸张边缘还有些许被汗水浸湿的痕迹。墙角的退役军旗,旗面上的红星在我的神识中熠熠生辉,旗杆上的红绸带褪色得几乎成了灰白色,像是被风吹雨打过无数次。我甚至能“看”到旗面下隐藏的一层薄灰,显然已经许久无人打理。
神识继续向前延伸,走廊两侧的墙壁像是被剥开了一层皮,那些合照的细节扑面而来。娟子在婚纱照里的模样,眉眼间那抹勾人的笑意,像是能从照片里钻出来,红唇饱满得像是刚涂过口红,锁骨在婚纱的映衬下精致得像是雕刻出来的艺术品。
旁边的军装合影,她挽着老张的手臂,腰肢被军装勾勒得纤细,眼神里多了一分坚韧和温柔,像是能和老张并肩作战的战士。可越往后的照片,娟子的笑容却越来越少,最后一张合影里,她的眼神空洞得像是失了魂,嘴角的笑意僵硬得像是硬挤出来的。我心里一紧,这变化也太明显了。
再往前,书房映入“眼帘”。书架上的军事书籍和心理学读物排列得整整齐齐,每本书脊上的字迹都清晰可见,有些书页边缘还有被翻阅留下的折痕。
书桌上那台老式台灯,灯罩黄得像是蒙了一层旧时光,旁边的瑜伽证书上,娟子的照片依然明艳动人,紧身瑜伽服勾勒出她柔软的腰肢,汗珠顺着脖颈滑落的瞬间像是被定格,眼神专注得让人移不开眼。桌角的便签上,“今日待办”几个字工整得像是印刷出来的,可字迹末尾却有些微微颤抖,像是写字时心不在焉。
卧室的景象随后浮现。床铺凌乱得像是刚有人睡过,被子皱成一团,床单一角甚至垂到了地上。床头柜上的合影,娟子的笑容明媚得像是能驱散阴霾,可照片边缘却有一道细小的裂痕,像是被人不小心磕过。
衣柜半开的门缝里,挂满了她的衣服,从日常衬衫到瑜伽服再到几件鲜艳的连衣裙,每一件都像是她的性格缩影,色彩明亮得像是能点亮整个房间。
墙上的瑜伽课程表,红色马克笔圈出的日期旁边,写着“加强训练”四个字,字迹依然工整,可墨迹却有些晕开,像是写完后不小心滴了水。
浴室的细节也一览无余。淋浴间玻璃门上的水珠像是被冻结在半空,白色瓷砖在神识中亮得刺眼,洗手台上的化妆品瓶瓶罐罐摆放得井井有条,那支没拧紧盖子的口红,鲜红的膏体像是刚用过,旁边还有一小块被擦拭留下的浅红色痕迹。
窗外的高楼轮廓模糊不清,可我却能“看”到玻璃上那一层薄雾的细腻纹理,甚至能感受到风从窗缝钻进来的冰凉触感。
正扫描到厨房时,冰箱门上的磁铁贴画、灶台上还未擦干净的油渍、咖啡壶里残留的咖啡渣,每一个细节都像是被放大镜放大了一般,无比清晰。我甚至能“闻”到空气中残留的咖啡香气,浓郁得像是能钻进鼻子里。就在这时,主卧的方向突然传来一股诡异的波动,我的意识猛地一顿,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拽了一下。
主卧的床铺上,竟然浮现出一个模糊的人形轮廓!老张明明说娟子出差了,这床上怎么会有东西?那轮廓不像实体,更像是一团浓稠的黑雾,边缘不断蠕动,像是活物一般,在床铺上缓缓坐起身。
它的“视线”像是两道冰锥,直直刺向我的神识,那种无形的压迫感让我后背一凉。紧接着,一股奇怪的信息直接传入我的脑海,不是声音,也不是文字,而是一种纯粹的意念,清晰得像是有人在我脑子里直接说话:“你能看见我?”
我差点从太师椅上摔下来,心跳像是擂鼓般狂跳。强压住内心的慌乱,我定了定神,故作镇定,用意识回应道:“你就是那个所谓的‘鬼’?”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镇定,甚至带着点挑衅,“我是来抓鬼的,给你个面子,你玩这个女人也够久了,现在能不能请你搬家,去找别人玩?这件事我负责到底!”
那黑影没有实体,却像是能感受到它的情绪波动,一阵电流般的笑声在我脑海中嗡嗡作响,像是老式收音机调频时的杂音,刺得我头皮发麻。它的意念再次传来,带着一种诡异的戏谑:“我都不知道过了多少年,无聊得快疯了。整个世界我都能看到,却跟我毫无关系。没人能看见我,我也触碰不了任何人,只有她,是我唯一能触碰的存在。这是上天给我的补偿。”
我皱了皱眉,心里却越发觉得不对劲。这家伙的语气,透着一种深深的孤寂和偏执,像是被困在某个空间里太久,已经失去了理智。我继续用意识回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强硬:“我朋友希望你离开他老婆,你可以去找别人。这样咱们各走各的路,互不干涉,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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