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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人会撒谎,账本不会

第129章 人会撒谎,账本不会 (第1/2页)

清晨六点,肖锋的指尖在键盘上敲出急促的点。
  
  办公室没开灯,窗帘被风掀起一角,漏进鱼肚白的天光,在键盘上投下淡青色的影子——那光像冰水漫过金属键帽,泛着冷而薄的光泽。
  
  他指尖敲击的节奏带着焦躁的震颤,每一次敲下都仿佛在试探某种即将崩断的弦。
  
  他盯着电脑屏幕上跳动的声波图,王桂芳的录音被他逐帧拆分,像解剖一条僵死的蛇。
  
  耳中只剩下耳机里循环播放的低语,沙哑、断续,像从地底渗出的水声。
  
  “宏远劳务公司”——当这个词第三次从录音里冒出来时,他的瞳孔突然收缩。
  
  声波图上,原本连贯的波峰在“宏远”二字处,诡异地凹下去一道小沟,像被刀削去了0.3秒。
  
  那凹痕极短,却像一根刺扎进他的神经。
  
  他屏住呼吸,耳膜仿佛听见了某种断裂的轻响,像玻璃在低温下悄然裂开。
  
  他凑近屏幕,鼻尖几乎贴上蓝光,冷光映得他眼底发青,喉结滚动两下:“读稿。”
  
  鼠标滚轮缓缓下滚,每段提及“宏远”的声波都带着同样的凹痕。
  
  他指尖触到鼠标外壳的磨砂质感,忽然感到一阵黏腻的汗意。
  
  他想起昨晚王桂芳泛红的眼尾,她把U盘塞进他手心时说“他们让我背稿”,当时他只当是恐惧后的胡话。
  
  现在,那声音在他脑中回响,带着纸张翻动的窸窣和她指甲掐进掌心的细微摩擦。
  
  他忽然意识到,那些话不是即兴的恐惧,而是被反复练习的台词——像一具提线木偶,在看不见的绳索下开口。
  
  “他们怕的不是我们查账。”他合上电脑,指节抵着眉心,声音低得像自言自语,“是怕我们懂他们的规矩。”
  
  窗台上的绿萝叶子在风里晃了晃,叶尖掠过他的袖口,留下一丝微痒的触感。
  
  楼下传来扫帚划地的沙沙声,像砂纸磨过水泥,节奏缓慢而固执。
  
  肖锋摸出西装内袋的笔记本,笔尖悬在“用间篇”旁,金属笔帽在指间微凉。
  
  最终落下一行小字:“规则是用来拆解的,尤其是他们自己定的。”墨迹在纸上晕开一点,像血滴入雪。
  
  上午九点,乡镇联席会的会议室飘着陈茶味。
  
  茶香混着旧木桌的霉味,空气滞重如浆。
  
  肖锋刚推开门,就听见空调外机低沉的嗡鸣,夹杂着投影仪风扇的轻响。
  
  他看见苏绾抱着一摞文件夹站在投影仪前,米色西装裤脚沾着晨露,布料微湿,贴在脚踝处,发尾却一丝不乱,像刀锋划过水面不留痕。
  
  她抬头时目光扫过他,像刀背轻轻磕了下刀刃,转瞬又落回电脑。
  
  那眼神冷而锐,带着金属碰撞后的余震。
  
  “各位,这是近三年村级资金流向热力图。”她按下遥控,墙上的幕布亮起橙红相间的色块,电流声“滋”地一闪,“红色代表异常流动超过200%。”
  
  指尖在触控板上划出一道利落的弧线,三个亮红的圈突然放大——“这三个合作社,需要重点说明。”
  
  张副镇长的茶杯“咔”地磕在桌上,瓷与木的撞击声让所有人一颤。
  
  他眼角的皱纹挤成一团,右手无意识地摩挲着会议记录本——那动作像蛇在蜕皮,缓慢而警惕。
  
  肖锋记得,这是他当年在企业谈判时,对方准备抵赖的典型动作。
  
  苏绾没接话,只点击鼠标。
  
  幕布切换成两张并排的扫描件,左边是王桂芳昨夜签了字的原始凭证,金额栏清清楚楚写着“叁万贰仟元整”;右边是镇财政所上报的版本,同样的日期,金额栏变成了“壹万贰仟元整”。
  
  “差的两万元,进了宏远劳务的账户。”她的声音像冰锥敲玻璃,清脆、冷冽,带着碎裂的预兆,“王会计说,这是她上个月刚发现的漏洞。”
  
  会议室突然静得能听见空调滴水声——“嗒”,一滴,又一滴,像秒针在倒计时。
  
  张副镇长的手停在半空,茶杯口的热气歪歪扭扭地往上蹿,扭曲了他额角的青筋。
  
  肖锋注意到坐在末位的财政所小刘喉结动了动,手指在桌下攥成拳——指甲掐进掌心的触感仿佛也传到了他身上。
  
  那是他上周去村里调研时,看见低保户攥着被克扣的补贴单的动作,无声的愤怒,像被压紧的弹簧。
  
  “散会前,麻烦各位在签到表上补签。”苏绾合上文件夹,目光扫过所有人,像探照灯扫过废墟,“毕竟——”她顿了顿,“原始凭证上的签字,和上报版本里的,笔迹不太像。”
  
  肖锋跟着人流往外走时,听见后排有人小声嘀咕:“老陈上周还说王桂芳是疯了,现在……”话音被关门声截断,木门合拢的闷响像一记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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