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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潮汹涌・危局破敌

暗潮汹涌・危局破敌 (第1/2页)

朔风裹挟着砂砾,如恶鬼般拍打着李万贯宅邸的朱漆大门。深紫色的绸缎窗帘被吹得猎猎作响,却遮不住密室中猩红如血的烛火。李万贯肥硕的身躯陷在镶嵌玛瑙的太师椅里,金丝绣着饕餮纹的锦袍被撑得紧绷,活像一只随时准备扑食的恶兽。绿豆大的眼睛死死盯着墙上的地图,镶金的指甲在涂山工坊位置反复剐蹭,檀木墙面留下三道狰狞的白痕。
  
  “林宇!”他抓起翡翠酒盏狠狠砸向地面,昂贵的瓷器应声碎裂,酒水混着碎瓷在波斯地毯上蜿蜒成河,“不过改了几个破凸点,就敢断我财路?”汁水顺着他肥厚的下巴滴落,在锦袍上晕开深色污渍。
  
  黑衣打手头目垂首立于阴影中,大气都不敢出。他知道主子此刻的怒火,堪比蜀地盛夏的骄阳,沾之即焚。“城南废宅暴露不过是小挫,”李万贯抹了把嘴,脸上横肉抖动如波浪,“去巴山找‘血手’刘三,让他召集三百亡命徒,扮成流民混进工坊。”他突然凑近,身上浓烈的龙涎香混着酒气扑面而来。
  
  打手喉结滚动,掌心沁出的冷汗洇湿了刀柄,刚要应声,忽听头顶传来冰碴般的嗓音。李万贯将鎏金烟杆重重磕在紫檀木案上,火星溅在账本烫金封面上,"再派人埋伏在运银必经的鹰嘴崖。那些银料,一块都别让他运进工坊!"话音未落,密室西北角的铜鹤香炉突然喷出一股青烟,烛火在阴风里剧烈摇晃,将他伛偻的身影扭曲着投射在斑驳砖墙上,宛如张牙舞爪的罗刹。
  
  他枯瘦如柴的手指缓缓抚过案头鎏金算盘,羊脂玉算珠碰撞声在死寂中格外刺耳。算盘横梁上暗红血渍经年未褪,那是二十年前血洗漕帮时溅上的。此刻每颗珠子起落间,都倒映着码头沉船、盐场大火、商号倒闭的血色往事——这些浸透商海沉浮的算计,终将化作鹰嘴崖下致命的罗网。
  
  与此同时,涂山工坊内,寒风从破损的窗棂灌进来,油灯火苗忽明忽暗,在墙上摇曳出林宇和赵猛扭曲的影子。林宇捏着半片蜀锦,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飞燕纹上的靛蓝仿佛还带着血腥味。那是前日死在巷尾的绣娘遗物,针脚间藏着李万贯私铸劣币的证据。"李万贯睚眦必报,"他望向窗外如墨的夜色,窗棂上的冰棱在月光下折射出冷芒,"工坊守卫必须增至五百人,所有进出者查验三代户籍。"
  
  赵猛握紧腰间燧发枪,枪托上的虎形浮雕硌得掌心生疼。想起城南废宅里那被砍断的手——属于他最信任的探子,断口处凝结的黑血证明是见血封喉的毒药。太阳穴突突直跳间,他的目光扫过墙上悬挂的《盐铁论》,泛黄的书页间夹着父亲被诬陷通敌的卷宗。"我亲自挑选死士,三班倒巡逻。运银车队改走羊肠小道,再设五支假车队,每支都配响箭为号。"话音未落,案头的青铜烛台突然倾倒,烛泪在舆图上晕开,恰好覆盖鹰嘴崖的标记。
  
  更鼓声沉闷地响过三下,工坊值夜的士兵裹紧棉衣,哈出的白气瞬间凝成霜花。远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仿佛秋虫在枯草间爬行。突然,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黑暗中,一群衣衫褴褛的人影朝着工坊涌来。林宇站在瞭望塔上,借着月光打量:为首的老汉拄着枣木拐杖,可虎口处的老茧却生得蹊跷——那分明是常年握刀的痕迹。他摸向腰间火折子,黄铜外壳刻着的饕餮纹在掌心发烫。
  
  "赵猛,带人围住!"林宇低声下令,声音冷得像淬了冰。士兵们如鬼魅般散开,燧发枪的金属碰撞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随着铁器出鞘的铮鸣,埋伏在暗处的弓箭手也将弓弦拉成满月。
  
  "干什么!我们不过讨口饭吃!"人群中有人叫嚷,可话音未落,数十人突然撕开破衣,寒光闪闪的短刀在月光下泛着冷芒。领头老汉的拐杖"咔嗒"弹开,露出三棱透甲锥。赵猛瞳孔骤缩,燧发枪率先喷出火舌,正中冲在最前的壮汉。那人胸口炸开血花,倒地时撞翻了身后装满稻草的推车——里面竟藏着成捆的火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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