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倭后认主

第十八章倭后认主 (第2/2页)

我顿了顿，声音如同寒铁：“认我为主。从此抛弃那可笑的‘神裔’身份，作为我的奴仆活下去。你们唯一的价值，就是听从我的命令，用你们对那个腐朽体系的了解，从内部将其一点点掏空、瓦解。或许……还能为你们自己，挣得一线苟延残喘的生机。”
　　
　　密室里死一般寂静，只有她们压抑的、绝望的啜泣声。
　　
　　漫长的、令人窒息的对峙。
　　
　　最终，雅子皇后率先抬起头，泪眼婆娑中，那双曾经母仪天下的眸子里，只剩下彻底的崩溃和……一丝扭曲的、抓住救命稻草般的屈服。她艰难地、极其缓慢地，以最卑微的姿态，向我低下了曾经尊贵的头颅。
　　
　　“……哈伊……主……主人……”她的声音破碎不堪。
　　
　　爱子公主看着母亲，最后一丝抵抗也消失了，如同木偶般，也跟着匍匐下去。
　　
　　一场超越任何间谍想象的、黑暗到极致的效忠仪式，在这间冰冷的地下密室完成了。没有合同，没有誓言，只有绝对的恐惧和掌控。
　　
　　接下来的几天，她们被秘密安置起来。我并没有对她们进行肉体上的虐待，那太过低级。我给予她们的是更深层次的精神重塑和……“教育”。
　　
　　我命令她们反复观看那些经过特殊处理的影片，不是出于情欲，而是作为一种惩罚和去神圣化的工具。让她们在最直观、最羞辱的方式下，看清她们家族力量赖以维系的部分基础是何等污秽不堪。同时，由兆惠远程指点（她对此表现出惊人的“教学”热情），我向她们灌输一套扭曲的、绝对服从的“奴仆准则”，并强迫她们用最谦卑的语气和姿态进行练习。
　　
　　整个过程被隐藏的摄像头毫无遗漏地记录了下来。那些录像，将成为悬在她们头顶、永不落下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也是未来必要时最致命的武器。
　　
　　“回去。”我对她们下达了最终的指令，声音不容置疑，“像以前一样，扮演好你们的角色。但记住，你们的心脏，已经握在我的手里。利用你们的身份和影响力，悄无声息地腐蚀那个体系的根基，收集所有核心秘密，等待我的下一步指令。任何异动，后果你们清楚。”
　　
　　她们穿着来时的衣服，被悄无声息地送离。外表看似无恙，但灵魂早已被彻底改造，打上了永恒的奴隶烙印。
　　
　　做完这一切，我独自站在密室里，看着屏幕上定格的、她们卑微臣服的画面，体内那股暴戾的征服感缓缓退潮，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令人作呕的虚无和疲惫。我变成了什么？一个操纵他人灵魂的恶魔？
　　
　　兆惠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我身边，依旧是那副冰冷绝艳的模样。她瞥了一眼屏幕，眼神毫无波澜。
　　
　　“驭下之道，恩威并施。你如今只知用威，尚未知恩。”她淡淡点评，仿佛在说一件寻常事，“不过，对付这等心存反骨、根基腐朽之辈，雷霆手段，倒也干脆。”
　　
　　她似乎对我这种黑暗的转变颇为满意。
　　
　　“倭事已了，琐屑后续，交由旁人即可。”她的目光转向我，眸中重新燃起那种我熟悉的、对更宏大目标的渴求，“朕的耐心有限。嬴政的陵寝，该提上日程了。”
　　
　　我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翻涌。是的，倭国的插曲虽然震撼，但终究是旁支末节。探索秦始皇陵，揭开那沉睡两千多年的终极秘密，才是“盘古”计划的核心，也是……我与身边这位非人存在纠缠的根源。
　　
　　新的征召令很快下达。苏青、林枫、武钢、赵倩等人伤势已大致恢复，重新归队。经过倭国行动的淬炼，这支队伍的气质变得更加凝练、沉稳，也带着一丝经历过极端黑暗后的冰冷。
　　
　　所有的资源开始向骊山项目倾斜。前所未有的地质扫描、能量探测、历史文献交叉分析以最高优先级展开。这一次，我们面对的不再是前朝贵妃的私人宝库，也不是被污染的上古战场，而是中华祖龙的神秘归宿，是连兆惠都表现出凝重和“兴趣”的禁忌之地。
　　
　　巨大的压力和责任如山般压下。我知道，一旦真正踏入帝陵，所遭遇的，将远超以往任何一次经历。
　　
　　而这一次，我身边站着一位对秦始皇似乎别有企图的千年贵妃，体内住着一个躁动的将军之魂，手中还间接掌控着一个即将从内部腐烂的岛国皇室。
　　
　　前路，是更深不可测的黑暗，还是照亮历史的曙光？答案，藏在骊山那巍峨的封土之下，等待我去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