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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第 4 章

4 第 4 章 (第1/2页)

整夜都过得荒唐。
  
  元慕哭得太狠了。
  
  到最后的时候,她痉挛地攀上皇帝的脖颈,什么话都说的出来了。
  
  一身雪白的皮肉,尽是青紫的痕印。
  
  那双皓月般的细腕,更是被银质的镣铐磨出了血。
  
  元慕瞧着随波逐流,实则性子很倔。
  
  皇帝一直知道她不情愿做他的嫔妃,也知道她私底下的小动作。
  
  跟那男人勾结已经不算什么了。
  
  最浮躁的时候,元慕连他近旁侍卫都试着引诱过。
  
  她是个水性杨花的人。
  
  但在再三警告过后,元慕仍敢和那人在私底下接触,还是让皇帝动了暗怒。
  
  尤其是在证据确凿,她依旧那样狡辩的时候。
  
  元慕的身躯在不断地抖。
  
  她的意识模糊,又想要向皇帝服软,垂泪乞怜,又想要彻底激怒皇帝,以解恨意。
  
  脑中紊乱一片,丝缕的思绪都理不清楚。
  
  可被男人的手□□根时,元慕到底是惧怕了。
  
  他指间执着的,是一方烫金的银印。
  
  很久之前,元慕第一次和外男接触时,皇帝就翻着书册给她讲过。
  
  “宫廷里的刑罚与外间不同,”他莞尔淡笑,“轻易不会伤及筋骨,但若是轻轻放过,也未免太践踏皇家脸面。”
  
  书册上绘着的是一副用刑的像。
  
  烫金的银印,碾过肌肤,留下如兽类般的烙印。
  
  那是永恒所有物的象征,被打下这样的印记以后,就彻底变为帝王的禁脔了。
  
  元慕望向皇帝的笑眼,难免生出心惊肉跳之感。
  
  那时候她没做什么,皇帝也没说什么。
  
  他轻飘飘地原谅了她,可恐惧就是自此在她心底扎根。
  
  已经是两年前的事了。
  
  但强烈的惧怕,还是让元慕在瞧见那烫金印章的瞬间,就彻底地清醒过来。
  
  就是被送进宫的第一晚,她都没有这样怕过。
  
  印章是滚烫的,碰到雪肤的刹那,就会留下无法磨灭的印记。
  
  “跟你说了那么多次,一回也不听,”皇帝淡漠地说道,“你说朕要怎么办?”
  
  他的眉眼阴翳,因是背着光,眸底黑得宛若寒渊,冰冷骇然,仿佛是自深黑地府中走出的魍魉。
  
  这是极度荒唐的一夜。
  
  但皇帝的神情始终那样平静。
  
  就是这时候,他依然是从容不迫的。
  
  可元慕顿时就崩溃了。
  
  她满脸都是泪水,顾不得丝毫礼仪,竭尽全力地想要挣开桎梏。
  
  “我错了,陛下!”元慕哭喊道,“我再也不私会外男了!我真的、真的知道错了……”
  
  恐惧实在是太深了。
  
  那烫金的印记,堪堪挨着腿根时,就蕴着滚烫的热意。
  
  这远比白昼时手背上捱的那一下要重上百倍。
  
  相对元慕的崩溃慌乱,皇帝的神情平淡到可怖。
  
  他轻轻地撩起她的发丝,抬起她颤抖的下颌:“再说一遍,你有没有故意私会外男?”
  
  元慕的眼眶里盈满泪水。
  
  那么久的坚持全都化作云烟。
  
  她哭着说道:“我有……”
  
  “但是我真的知道错了,陛下!”元慕哭得嗓音发哑,“我以后都不会去见他了!”
  
  她崩溃得太厉害了,眼泪掉个不停,身为贵族的体面,也全都飘至天边。
  
  听到这些话,皇帝阴沉的容色才稍霁少许。
  
  元慕的雪肤很娇嫩,那烫金印记稍碰到一角,就落上了深红色的痕印。
  
  像是雪地里横插的梅花,透着病态的瑰丽。
  
  血迹隐约,浮动着铁锈气。
  
  但这与元慕身上迸发出来的暗香,就太过微不足道了些。
  
  典籍中有这样的记载,处子绰约,身负暗香。
  
  元慕并非完璧,可她每每哭得狠时,那盈盈雪肤之下,总会流露说不清道不明的暗香。
  
  皇帝将那印记放在侧旁的桌案上,轻轻揽过元慕的腰身。
  
  “听话就是好孩子,”他低声说道,“先前就告诉过你,朕最不喜欢说谎的人。”
  
  皇帝俯身,捧住元慕苍白的雪颜。
  
  他的语调轻慢:“早些承认,朕还能宽宥你一二。”
  
  那样的言辞,充斥上位者的强势与傲慢。
  
  但元慕一句反驳的话也不敢说。
  
  她的腿根还在淌血,钻心似的锐疼,让她掌心都是冷汗。
  
  可近乎是求生的本能,在控制着元慕的身躯,向着皇帝的怀抱而去。
  
  她跪坐起来,紧紧地环住皇帝的脖颈,呜咽地说道:“我会改的,我不会再说谎了……”
  
  元慕的身躯摇摇欲坠,细腰如果没有皇帝攥住,跪都跪不住。
  
  被抱起的时候,她以为这一切终于快结束了。
  
  但后腰抵住那面等身的高大铜镜时,元慕才恍然发觉,这是另一个开始。
  
  “知错能改,这很好,”皇帝嗓音冷淡,“但既然犯了错,就应当接受惩罚。”
  
  他的掌心贴在那流血的伤处,修长的指骨也沾染血迹。
  
  那是一种很病态的颜色。
  
  元慕竭力隐忍,眼泪却止不住地掉,她死死地咬住唇瓣,破碎的吟声也不敢再发出。
  
  -
  
  皇帝事务繁忙,日理万机。
  
  他其实并不常来清宁宫,只偶尔会过来这边。
  
  那天的事后,元慕发了整整两天的高热。
  
  她烧得厉害,高热不退。
  
  再加上又一直梦魇,夜里难眠,胡话说个不停,神志倒丝毫不见清晰。
  
  太医就没有离开过。
  
  侍女捧住元慕的手,用浸湿的帕子擦拭她的脸庞,颤声问道:“大人,我们娘娘不会有事吧?”
  
  元慕的脸上是病态的潮红。
  
  她睡不安稳,半梦半醒间会忽然惊叫着坐起。
  
  “昭仪娘娘不会有事的,”张院判边写药方,边回答道,“只是被魇住了,过两日就能好。”
  
  他话语疏和,言辞却很沉静。
  
  元慕入宫两年,太医院这边对她的情况,再熟悉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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