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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东海龙宫鸿门宴,熊猫掌破暗流涌

第64章 东海龙宫鸿门宴,熊猫掌破暗流涌 (第1/2页)

1.东海之滨启程,师徒初览沧海
  
  东海之滨,波涛汹涌如万马奔腾,咸腥的海风裹着远处岛屿的草木清香扑面而来,那清香里还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海苔气息,拂过脸颊时带着微凉的触感。
  
  我立在一艘装饰华丽的海船船头,玄色衣袍是昆仑特制的“流云锦”所织,在风中猎猎作响时,袍角会浮现出淡淡的四灵纹路——青龙、白虎、朱雀、玄武的虚影若隐若现,那是昆仑弟子身份的象征。
  
  我的目光深邃地望着那片无垠的蔚蓝,海面下偶尔有巨大的黑影掠过,那是深海中的千年巨鲸,其背可载山岳,此刻却只是沧海中的一粟。
  
  身旁的元初亦是一脸兴奋,他今年刚满八岁,身形尚显单薄,小手紧紧攥着我赠予他的一枚避水珠,那珠子是用东海万年暖玉打磨而成,通体莹白,表面流转着淡淡的水色光晕,能自动隔绝海水,护住周身三尺之地。
  
  元初的脑袋转个不停,好奇地打量着海中穿梭的奇鱼怪虾。
  
  有长着双角的银鲛鱼从船底游过,鱼鳍如轻纱般飘动,鳞片在阳光下反射出细碎的银光;还有一群彩色的珊瑚鱼,凑在船舷边,似乎在好奇地打量这艘外来的海船,它们的身体红、黄、蓝三色交织,像流动的宝石。
  
  “师父,这就是东海龙宫吗?”元初仰着小脸,眼角眉梢都带着孩童特有的纯真光芒,他踮起脚尖,手指着远处雾气弥漫的海面,声音里满是期待。
  
  他虽出生于昆仑圣地,自小见惯了雪山、林海与云海,却从未见过如此广阔的海洋,更别提传说中藏在海底的龙宫——那是只在昆仑长老讲述的故事里才有的地方。
  
  我微微一笑,伸手拂过他额前的碎发,指尖触到他柔软的发丝,心中泛起一丝暖意。
  
  “不错,这便是东海龙王敖广的地盘。”我顿了顿,语气沉了几分,“记住,东海不比昆仑,这里水深火热,不仅有深海的凶险,更有人心的叵测,凡事都要多留个心眼,不可轻信他人。”
  
  元初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小脸上的兴奋淡了些,他虽年幼,却也知道我从不说无意义的警告。
  
  我却不敢有丝毫大意,指尖下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玉佩——那是昆仑掌门赠予我的信物,内藏掌门的一缕灵力,关键时刻可保一命。
  
  此次东行,并非为了观光,而是身负昆仑的重大使命:与龙族商议结盟,共同对抗日益壮大的魔族。
  
  魔族势大,近百年来不断扩张,已接连吞并东荒数国,所到之处生灵涂炭,尸骨遍野。
  
  东海作为东方海域的天然屏障,若是龙族倒向魔族,或是被魔族攻破,那么三界的东方门户便会大开,届时不仅东荒,连西荒、南域都将面临魔族的威胁,其重要性不言而喻。
  
  海船乘风破浪,船身两侧溅起的浪花如碎玉般散落,船头的龙形雕刻在海风中航向远方,速度极快,不过半个时辰,便驶入一片雾气弥漫的区域。
  
  2.雾锁龙门结界,虾将拦路验令
  
  这片雾气与寻常雾气不同,它带着咸湿的凉意,触碰到皮肤时竟有一丝黏腻感,能见度不足十丈,海船的船头仿佛闯入了一片白色的帷幕。
  
  元初好奇地伸出手,想要触摸雾气,却被我轻轻拉住:“这雾里藏着龙宫的第一层禁制,不可随意触碰,以免触发阵法。”
  
  元初连忙收回手,吐了吐舌头,乖乖地站在我身旁,不再乱动。
  
  隐约间,透过层层雾气,可见前方海面有一道巨大的彩虹横跨天际,那彩虹并非寻常雨后所见,而是由七彩的灵力凝聚而成,一端连着海面,一端直抵海底深处,光芒柔和却带着不容侵犯的威压——那便是传说中的“龙门瀑布”,是龙宫通往外界的门户之一。
  
  “前方就是东海龙宫的结界了。”身旁的老海龟管家低声提醒,他的声音苍老沙哑,像是被海水浸泡了千年的木头。
  
  老海龟是我此次带来的唯一随从,名为玄甲,乃是昆仑豢养的灵龟一族,活了近千年,精通水系法术,更熟悉东海的规矩,有他在,能省去不少麻烦。
  
  我看向玄甲,他的龟壳上刻着复杂的纹路,那是灵龟一族的传承印记,此刻纹路微微发光,显然是在感知结界的波动;他的袖口缝着几片银色的鱼鳞,那是与海族打交道时的信物,证明他并非恶意闯入者。
  
  话音刚落,海面突然剧烈波动起来,原本平静的雾气瞬间变得狂暴,无数水珠在空中凝聚成一道道水箭,悬停在海船周围,仿佛只要一声令下,便会射向我们。
  
  紧接着,“哗啦”一声巨响,无数虾兵蟹将从海中跃出,落在海船的甲板上和周围的海面上,他们手持水叉、长枪,排列成整齐的阵型,气息凛冽,显然是常年征战的精锐。
  
  为首的是一位身披金色铠甲的虾将军,那铠甲并非凡铁,而是用深海的“海金”打造而成,表面雕刻着海浪纹路,在雾气中反射出冷冽的光芒;他的身高足有一丈,一双虾眼突出,闪烁着警惕的光芒,手中的长枪枪尖锋利,泛着淡淡的蓝光——那是淬了海水寒毒的征兆。
  
  “来者何人?”虾将军声如洪钟,喝问之声震得周围的雾气都微微晃动,“此乃东海龙宫禁地,岂容尔等擅闯!”
  
  他身后的虾兵蟹将同时举起武器,齐声喝道:“擅闯者死!”声音整齐划一,带着浓浓的压迫感,元初下意识地往我身后躲了躲,小手紧紧抓着我的衣袍。
  
  玄甲上前一步,他的步伐缓慢却沉稳,走到虾将军面前,从怀中取出一枚巴掌大小的令牌——那令牌是用赤金打造,上面雕刻着一条栩栩如生的五爪金龙,龙纹中镶嵌着细小的红宝石,令牌一出,便有一股温暖的龙气散发出来,与龙宫的结界气息相呼应。
  
  “龟丞相有令,”玄甲的声音虽轻,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昆仑使者墨渊,奉昆仑掌门之命,前来拜访东海龙王敖广,还请将军查验。”
  
  虾将军接过令牌,他的手指粗糙,带着常年握枪的厚茧,小心翼翼地抚摸着令牌上的龙纹,又将令牌凑到鼻尖闻了闻——那是海族查验信物的方式,通过气息判断真伪。
  
  片刻后,虾将军的脸色稍缓,眼中的警惕淡了几分,他双手捧着令牌,躬身道:“原来是昆仑贵客,是在下失敬了。我家龙王早已等候多时,请随我来。”
  
  说罢,他挥手示意虾兵蟹将让开道路,自己则走到海船前方,充当向导。
  
  3.穿越彩虹入殿,龙宫富丽撼心
  
  在虾兵蟹将的护送下,我们的海船缓缓驶入彩虹结界。
  
  穿过结界的瞬间,一股温暖的灵力包裹住整个海船,原本狂暴的雾气瞬间消散,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我们竟已身处海底,周围是清澈的海水,阳光透过海面,折射出五彩的光芒,照亮了这片神奇的海底世界。
  
  元初瞪大了眼睛,小嘴微张,显然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到了:海底生长着巨大的海带森林,海带的叶片足有手臂粗细,在海水中轻轻飘动,像是绿色的帷幕;无数发光的水母从身边游过,它们的身体透明,发出淡淡的蓝光,像是漂浮在空中的灯笼;还有一些奇形怪状的珊瑚,有的如鹿角般分叉,有的如花朵般绽放,颜色各异,红的、黄的、紫的、粉的,交织成一片五彩斑斓的珊瑚海。
  
  不远处,一座宏伟的水晶宫殿矗立在海底,那宫殿的规模远超昆仑的凌霄殿,宫墙由巨大的粉白色珊瑚砌成,每一块珊瑚都有门板大小,表面光滑如玉;宫殿的屋顶覆盖着琉璃瓦,那琉璃瓦并非寻常材质,而是用深海的“夜光珠”打磨而成,在海底的微光中熠熠生辉,散发着柔和的白光;宫门上雕刻着两条巨大的龙形浮雕,龙身缠绕着宫殿的立柱,龙首相对,口中衔着一颗巨大的珍珠,那珍珠足有脸盆大小,发出淡淡的粉色光芒,照亮了宫门周围的区域。
  
  虾将军领着我们走到宫门前,两名手持巨斧的蟹将上前,用力推开宫门,“嘎吱”的声响在海底传开,带着古老的厚重感。
  
  穿过层层回廊,回廊的两侧摆放着巨大的贝壳摆件,那些贝壳足有一人高,半开着,露出里面圆润的珍珠,有的珍珠是白色的,有的是粉色的,有的甚至是黑色的,每一颗都价值连城;回廊的天花板上悬挂着水晶灯,水晶灯由无数细小的水晶串联而成,折射出的光芒在海水中形成一道道光柱,美轮美奂。
  
  元初看得目不暇接,时不时拉着我的衣角,小声告诉我他看到的新奇事物,比如回廊墙壁上的浮雕——那些浮雕描绘的是海族的历史,有龙族统领海族对抗深海妖兽的场景,有虾兵蟹将练兵的画面,还有海族祭祀海神的仪式,每一幅都栩栩如生,仿佛在讲述一个个古老的故事。
  
  终于,我们来到一座巨大的宴会厅。
  
  殿内灯火通明,地面铺着光滑的白玉,那白玉并非凡品,而是来自昆仑山的“暖玉”,踩在上面能感觉到一丝暖意,即使在寒冷的海底也不会觉得冰冷;墙壁上镶嵌着无数夜明珠,那些夜明珠比回廊里的更大,每一颗都有拳头大小,发出的光芒将整个大殿照得如同白昼,甚至能看清空气中漂浮的细小水珠。
  
  大殿的正中央是一张巨大的白玉桌,桌案上摆放着精致的餐具,那些餐具有的是海螺打造,有的是珍珠镶嵌,有的是水晶雕刻,尽显奢华。
  
  主位上,端坐着一位身着龙袍的老者,他头戴紫金冠,紫金冠上镶嵌着一颗鸽子蛋大小的深海紫晶,光芒内敛;他的龙袍是用深海金丝织成,上面绣着一条五爪金龙,龙鳞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便会从袍上腾飞而起;他的面容威严,双目炯炯有神,眼神中带着龙族特有的傲慢与审视,正是东海龙王敖广。
  
  他身旁两侧,坐着几位身着华丽服饰的龙王眷属和大臣,个个气息不凡——左侧第一位是一位身着银白铠甲的带鱼族将军,他的皮肤覆盖着细小的银鳞,眼神锐利,气息凛冽,显然是海族的军事统帅;第二位是一位身着珍珠编织长裙的蚌族妃子,她的容貌绝美,肌肤白皙,眼神柔和,却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阴冷;右侧第一位是一位身着青色长袍的章鱼丞相,他的脑袋上长着八根细长的触手,此刻正随意地搭在桌案上,手中把玩着一颗翡翠珠子,眼神闪烁,显然是个心思深沉之人;第二位便是之前玄甲提到的龟丞相,他的背驼得厉害,拄着一根龟甲拐杖,小眼睛浑浊不堪,却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阴狠之气。
  
  4.敖广设宴试探,珍馐暗藏杀机
  
  “墨渊拜见东海龙王。”我带着元初,依昆仑之礼,微微躬身行礼,袍角扫过白玉地面,没有发出丝毫声响——这是昆仑弟子修炼的“轻身术”,即使在庄重的场合,也能保持身姿的优雅。
  
  元初虽年幼,却也受过严格的礼仪教导,他学着我的样子,小手放在身侧,规规矩矩地躬身行礼,小脸上满是认真,只是因为紧张,耳根微微泛红。
  
  敖广微微颔首,目光在我和元初身上缓缓扫过,那目光像是带着实质的重量,从我的玄色衣袍,到腰间的玉佩,再到元初手中的避水珠,最后落在元初额头那淡淡的天禄印记上——那是昆仑天禄血脉的象征,只有真正的天禄传人,额头才会有这样的印记,平时隐而不现,只有在气息波动时才会显露分毫。
  
  “墨渊小友,一路辛苦了。”敖广的声音低沉,带着龙族特有的威严,“听闻你此次前来,还带着昆仑特产‘熊猫酿’而来,本王可是期待已久啊。”
  
  他的语气看似温和,嘴角甚至带着一丝笑意,但我却敏锐地察觉到他眼底深处藏着的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那是对昆仑的轻视,对我这个“年轻使者”的不信任,或许还有对熊猫血脉的不屑。
  
  我心中暗自警惕,面上却依旧平静,微微欠身道:“陛下谬赞,些许薄礼,不成敬意,只希望能为两国结盟略尽绵薄之力。”
  
  说罢,我从储物戒中取出一个玉瓶——那玉瓶是用昆仑特有的暖玉打造而成,瓶身上雕刻着一只憨态可掬的熊猫图案,熊猫抱着一根竹子,栩栩如生;玉瓶一出,一股清冽的酒香便弥漫开来,那酒香中带着淡淡的竹叶清香,不似寻常酒水那般浓烈,却让人闻之欲醉。
  
  敖广接过玉酿,他的手指粗糙,捏着玉瓶时微微用力,似乎在试探玉瓶的材质;他拔开瓶塞,将瓶口凑到鼻尖闻了闻,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显然是没想到这熊猫酿的香气竟如此独特。
  
  “哈哈哈,小友客气了。”敖广大笑一声,亲自倒了一杯——酒杯是用巨大的海螺壳打磨而成,内壁光滑,能清晰地看到酒液的颜色;熊猫酿的酒液呈淡绿色,像是初春的竹叶汁,在海螺杯中轻轻晃动,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敖广一饮而尽,闭上眼睛,似乎在品味酒中的滋味,片刻后,他睁开眼睛,赞叹道:“好酒!入口清甜,回味悠长,果然名不虚传。虾兵,上宴!”
  
  随着他一声令下,殿外传来整齐的脚步声,一队虾兵蟹将端着各种珍馐美味鱼贯而入,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显然是经过严格训练。
  
  第一道菜是清蒸鲛鱼,那鲛鱼取自深海,体型不大,只有一尺多长,鱼皮晶莹剔透,像是覆盖着一层薄薄的冰膜;鱼肉雪白,上面撒着细小的海苔碎和粉色的珊瑚米,散发着淡淡的海鲜清香。
  
  第二道菜是爆炒海贝,海贝的外壳呈淡紫色,被整齐地切开,露出里面鲜嫩的贝肉;贝肉上裹着红色的酱汁,那酱汁是用深海的辣椒和番茄熬制而成,带着一丝辛辣,香气扑鼻,让人食欲大开。
  
  第三道菜是冰镇珍珠蟹,那螃蟹的外壳是淡粉色的,像是用珍珠打磨而成,蟹壳被打开,露出里面雪白的蟹肉,蟹肉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冰屑,显然是刚从深海的寒冰区域取出,保持着最新鲜的口感。
  
  还有其他各色菜肴,比如烤深海鱿鱼、炖海龙汤、炸海虾球等等,琳琅满目地摆放在白玉桌案上,香气交织在一起,几乎要让人忘记身处海底龙宫。
  
  然而,就在我准备品尝菜肴时,心中突然泛起一丝不安——那是昆仑心法带来的预警,能感知到危险的气息。
  
  我不动声色地用眼角余光扫过桌案上的菜肴,果然,在那道爆炒海贝的酱汁中,隐约可见一丝淡淡的黑气,若有若无,不仔细观察根本无法察觉;那黑气带着一股阴冷的气息,与魔族的魔气有几分相似,却又掺杂着海族的水毒,显然是特意调制的剧毒。
  
  5.海族暗藏野心,言语交锋暗流
  
  席间,气氛并不融洽,甚至可以说是压抑。
  
  敖广不断向我敬酒,他手中的海螺杯一次次斟满蓝色的海酒,那海酒散发着浓郁的海腥味,与熊猫酿的清冽截然不同;他的笑容看似热情,言语间却处处暗藏机锋,不断试探昆仑的实力和底线。
  
  元初坐在我身旁,乖巧地吃着面前的清蒸鲛鱼,他似乎也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只是默默吃饭,不再像之前那样好奇地提问。
  
  玄甲则坐在角落,他很少说话,只是偶尔端起酒杯抿一口,目光却始终警惕地观察着殿内的每一个人,尤其是那位章鱼丞相和龟丞相——他们两人自始至终都没有怎么动筷,只是偶尔交换一个眼神,显然在密谋着什么。
  
  “墨渊小友,”敖广放下手中的海螺杯,杯底与白玉桌案碰撞,发出“咚”的一声轻响,打破了片刻的沉默,“听闻贵昆仑熊猫皇朝近年来势大,不仅巩固了西荒的统治,还收服了南域的几个小部落,隐隐有超越我等海族之势?”
  
  他的语气看似随意,像是在闲聊家常,目光却紧紧盯着我,想要从我的表情中看出些什么。
  
  我心中一动,知道正题来了——敖广终于要开始试探昆仑的野心了。
  
  我放下手中的玉筷,拿起一旁的手帕擦了擦嘴角,从容道:“陛下说笑了。昆仑与东海同属三界一方势力,各有千秋,并无高低之分。”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殿内的海族大臣,继续道:“我昆仑守护西荒净土,百余年来对抗西荒的妖兽潮,守护着西荒百姓的安宁;陛下则镇守东海万里疆域,抵御深海的魔兽和外来的入侵者,同样是为了三界的和平。两者皆是功德无量,何来‘超越’之说?”
  
  我的话滴水不漏,既肯定了昆仑的贡献,也没有贬低海族,给足了敖广面子。
  
  敖广笑了笑,他的笑容却不达眼底,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哦?小友倒是会说话。只是,如今魔族势大,三界动荡不安,非一人一族之力可挡。”
  
  他拿起海螺杯,轻轻晃动着里面的海酒,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诱导:“本王听说,贵昆仑天禄血脉虽盛,是天生的守护者,奈何族人数量稀少,整个昆仑的弟子加起来,恐怕还不及我东海海族军队的十分之一。这‘守护’二字,怕是有些力不从心啊。”
  
  他这话一出,席间几位海族大臣顿时露出了附和的神色,显然是早就准备好了要附和敖广的话。
  
  身着银白铠甲的带鱼将军“啪”地一声拍在桌案上,他的声音洪亮,带着浓浓的傲慢:“龙王陛下所言极是!我东海海族人口众多,光是精锐军队就有百万之众,更有无数擅长水系法术的修士,若是论战斗力,我海族绝不逊色于任何势力!”
  
  他顿了顿,目光轻蔑地扫过我,继续道:“昆仑虽有熊猫血脉,但若论军队规模,怕是连给我海族提鞋都不配!若不是看在昆仑与海族素有旧交的份上,今日这宴会,恐怕也轮不到你一个毛头小子来参加!”
  
  带鱼将军的话充满了挑衅,元初听得小脸紧绷,放下手中的玉筷,想要反驳,却被我轻轻按住了肩膀——我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冲动,此刻若是反驳,只会落入对方的圈套。
  
  身着珍珠长裙的蚌妃也轻声附和,她的声音柔和,却带着一丝阴柔的嘲讽:“带鱼将军所言有理。龙族乃是上古神兽血脉,高贵无比,我海族更是三界中历史最悠久的势力之一。反观昆仑,不过是近千年来才崛起的势力,凭什么与我海族平起平坐?”
  
  她看向敖广,眼中带着讨好:“依臣妾之见,若要对抗魔族,理应由血脉高贵、实力强大的龙族来统领,这样才能凝聚三界的力量,早日平定魔族之乱。”
  
  其他几位海族大臣也纷纷附和,有的说龙族的血脉高贵,有的说海族的实力强大,有的说昆仑人少力弱,言语间无不暗示,龙族才是带领三界对抗魔族的最佳人选,甚至隐隐有让昆仑臣服于海族的意思。
  
  我面色平静,手中的手帕却被悄悄攥紧,指节微微发白——这些海族,果然如昆仑长老所说的那般贪婪而短视,只看到眼前的权力,却看不到魔族的真正威胁。心中的怒火在不断翻腾,却被我强行压制下去,此刻若是发作,只会破坏结盟的可能,辜负昆仑掌门的嘱托。
  
  6.老龟谋夺元初,杀机暗藏席间
  
  就在此时,坐在敖广下手的龟丞相突然缓缓站了起来。
  
  他的动作极为缓慢,像是每动一下都要耗费巨大的力气,手中的龟甲拐杖重重地敲在白玉地面上,发出“笃、笃”的声响,在寂静的大殿中显得格外清晰。
  
  他的背驼得厉害,几乎要弯成一张弓,脑袋微微低垂,只能看到他花白的胡须和浑浊的小眼睛;他身上的青色长袍有些陈旧,边角甚至有些磨损,与其他海族大臣华丽的服饰格格不入,却更显其老谋深算。
  
  殿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安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龟丞相身上——这位老龟丞相是东海龙宫的老臣,活了近两千年,见证了东海的兴衰,在海族中有着极高的威望,连敖广都要让他三分。
  
  龟丞相拄着拐杖,一步一步走到大殿中央,他的步伐虽慢,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他先是对着敖广躬身行礼,动作标准却略显僵硬,显然是身体年迈所致:“陛下,老臣有本启奏。”
  
  敖广故作惊讶,他放下手中的海螺杯,语气带着一丝“关切”:“龟丞相有话但说无妨,何必如此多礼?你年纪大了,若是累了,便坐下说。”
  
  他的话看似关切,眼神却带着一丝暗示——显然,龟丞相接下来要说的话,是他早已默许的。
  
  龟丞相直起身,浑浊的小眼睛缓缓转动,先是扫过殿内的大臣,最后落在元初身上,那目光像是带着钩子,死死地盯着元初,让元初下意识地往我身后缩了缩。
  
  “墨渊小友,”龟丞相的声音沙哑,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一般,“听闻你有一弟子,名唤元初?”
  
  我心中一紧,知道龟丞相的目标是元初,面上却依旧平静:“正是,元初是我的弟子,也是昆仑天禄血脉的传人。”
  
  龟丞相点了点头,小眼睛中闪过一丝贪婪:“老夫观他根骨奇佳,气息纯净,额头有淡淡的天禄印记,实乃万中无一的奇才。如此天赋,若是留在昆仑,怕是会埋没了他的潜力。”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诱惑:“我东海龙宫乃是三界中的顶级势力,拥有最丰富的修炼资源,最顶尖的功法秘籍,还有无数擅长水系、土系法术的名师。若是能让他归顺我东海,认敖广陛下为义父,陛下定会将他视为己出,给予他最好的资源,助他早日成长为三界顶尖的强者。”
  
  这话一出,殿内顿时哗然——谁也没想到,龟丞相竟然会直接提出让元初归顺东海,还要认敖广为义父!
  
  带鱼将军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露出贪婪的神色——若是元初归顺东海,天禄血脉便会为东海所用,届时东海的实力定会大增;蚌妃则掩嘴轻笑,眼中带着一丝得意,仿佛已经看到了昆仑屈服的场景;章鱼丞相把玩着翡翠珠子的手停顿了一下,眼神闪烁,似乎在思考这件事的利弊。
  
  龟丞相似乎很满意众人的反应,他继续道:“待元初成年,继承了龙族的血脉之力和天禄血脉的守护之力,将来三界共主之位,未必没有他一份。如此前程,可比在昆仑守着西荒那片贫瘠之地要好得多。”
  
  他的话充满了诱惑,无论是修炼资源,还是未来的地位,都是任何修士都无法拒绝的诱惑——尤其是对于元初这样年幼的孩子来说,更是难以抵抗。
  
  元初虽然年幼,却也知道“归顺”意味着什么,他紧紧抓着我的衣袍,小脸上满是坚定:“我不跟你们走!我要留在师父身边,留在昆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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