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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玉泉疑踪

第三章 玉泉疑踪 (第1/2页)

离玉泉山赏花宴还有一日时,沈知意终于将母亲陪嫁的五家铺子理出了头绪。
  
  锦绣阁的掌柜果然如她所料,第二日一早就凑齐了挪用的银子,还换掉了库房里受潮发霉的布料,连账册都重新誊抄得整整齐齐。另外两家胭脂铺的问题稍复杂些——柳氏的心腹不仅私吞利润,还偷偷换了胭脂的原料,用劣质花粉充好,导致最近客诉不断。沈知意没手软,直接撤了掌柜的职,从母亲当年留下的旧部里挑了个稳妥的婆子接管,又让人重新采购上等原料,还特意拟定了“不满意可退换”的规矩,短短两日,铺子的口碑就缓了过来。
  
  “小姐,您这一手也太绝了!”挽月捧着新到的胭脂账本,笑得眼睛都眯了,“李尚书家的夫人今日特意来买胭脂,说咱们家的胭脂比以前好用多了,还定了十盒要送给宫里的娘娘呢!”
  
  沈知意正在看母亲留下的书坊账目,闻言抬眸笑了笑:“不过是做了该做的事。母亲当年经营这些铺子时,最看重‘诚信’二字,我不过是守着她的规矩罢了。”
  
  书坊是母亲苏氏生前最上心的地方,里面不仅卖书,还藏着不少孤本手稿。沈知意昨日去书坊时,发现后院的暗格里竟锁着一叠书信,信纸泛黄,字迹是母亲的手笔,收信人却只写了“北疆故友”四个字,内容大多是关于边关民生的闲谈,只在最后一封里提了句“玉料之事已妥,恐遭人觊觎,暂存书坊西壁”。
  
  “北疆故友……”沈知意指尖摩挲着信纸边缘,心里忽然想起靖王——他常年镇守北疆,母亲的故友会不会和他有关?还有信里提到的“玉料”,又是什么?
  
  正思忖着,院门外传来轻叩声,是靖王的侍卫又来了。这次送来的不是物件,而是一个木盒,里面装着一双云纹软底鞋,鞋面绣着浅青色的海棠,鞋底还垫了层防滑的绒布。
  
  “王爷说,玉泉山地势略有坡度,沈小姐上次落水后身子未全愈,穿这双鞋走路能稳些。”侍卫的语气恭敬,递过木盒后又补充道,“王爷还说,明日赏花宴他会在山脚下等小姐,若小姐不介意,可与他同乘一车。”
  
  挽月在一旁听得眼睛发亮,等侍卫走后,立刻凑过来道:“小姐!靖王殿下也太细心了吧?连鞋子都为您准备好了,还特意要等您同乘一车,这分明是看重您啊!”
  
  沈知意拿起那双软底鞋,指尖触到鞋底的绒布,暖意又漫了上来。她确实疑惑——靖王对她的关注,已经超出了“顺手帮忙”的范畴,若说和母亲的北疆故友有关,倒也说得通。
  
  “明日便知分晓了。”沈知意将鞋子放回盒中,眼底多了几分探究,“对了,柳氏那边可有动静?”
  
  挽月收起笑容,点头道:“奴婢听说,夫人虽被禁足,却偷偷让陪房去了趟李御史家,好像是在给二小姐说情,想让李御史家的小姐在赏花宴上帮衬二小姐……不过二小姐被禁足,根本去不了,夫人这举动倒有些奇怪。”
  
  沈知意指尖一顿,心里掠过一丝警惕。柳氏素来精明,不会做无用之功——她让陪房找李御史家的小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沈清柔,而在赏花宴上的自己。
  
  第二日清晨,沈知意选了件月白色的褙子,搭配水绿色的襦裙,发间只簪了母亲留下的珍珠钗,素净却不失雅致。刚走到侯府门口,就见一辆玄色的马车停在路边,车帘掀开,靖王萧玦正坐在里面,玄色锦袍衬得他面色愈发清冷,见她过来,眼底才泛起一丝浅淡的暖意。
  
  “沈小姐。”他起身让出半边位置,声音低沉,“上车吧,山路虽不远,却也颠簸。”
  
  沈知意屈膝道谢,走进马车。车内铺着厚厚的软垫,角落里还放着一个小炭炉,暖融融的,驱散了晨间的凉意。萧玦递给她一杯热茶,茶杯是白瓷描金的,里面泡的是她昨日随口提过的云雾茶。
  
  “王爷怎知我喜欢云雾茶?”沈知意接过茶杯,语气里带着几分疑惑。
  
  萧玦执起茶盏,指尖摩挲着杯沿,淡淡道:“前几日去书坊时,听掌柜说苏夫人在世时最爱喝云雾茶,小姐许是随了夫人的喜好。”
  
  沈知意心里一震——他竟去了母亲的书坊?还特意打听了母亲的喜好?
  
  “王爷与家母……相识?”她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萧玦抬眸看她,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却没直接回答,只道:“曾与苏夫人有过一面之缘,夫人是位难得的才女,对边关民生颇有见地。”
  
  这话虽未明说,却印证了沈知意的猜测——母亲的北疆故友,或许真的和靖王有关。
  
  马车行至玉泉山脚下时,已有不少车马停在那里。沈知意刚下车,就见李御史家的小姐李嫣然带着几个贵女朝这边走来,目光落在她和萧玦身上时,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敌意。
  
  “靖王殿下。”李嫣然屈膝行礼,语气恭敬,却故意忽略了沈知意,转而对身边的贵女笑道,“听说昨日永宁侯府的二小姐被禁足了?倒是可惜,没能来赏花宴,不然定能给咱们添些乐子。”
  
  这话明着是说沈清柔,暗里却在影射沈知意“容不下庶妹”。周围的贵女闻言,都忍不住朝沈知意看来,眼神里带着几分探究和嘲讽。
  
  沈知意神色未变,只淡淡道:“家妹行事有失妥当,父亲罚她禁足,也是为了让她反省。倒是李小姐,今日赏花宴,不去赏景,反倒关心起侯府的家事,未免有些舍本逐末了。”
  
  李嫣然没想到沈知意竟会直接反驳,脸色僵了僵,随即又笑道:“沈小姐倒是牙尖嘴利,只是不知……前日落水之事,是不是也像今日这般,是‘妹妹行事不妥’?”
  
  这话一出,周围的议论声顿时大了起来。前日沈知意在及笄礼落水的事,早已传遍了京城,不少人都在背后议论她“软弱可欺”。
  
  沈知意正要开口,萧玦却先一步上前,挡在她身前,目光冷冽地看向李嫣然:“本王那日在场,亲眼看见是沈二小姐强行拉扯沈小姐,才致沈小姐落水。李小姐不知实情,便妄加揣测,是觉得本王的话不可信,还是觉得永宁侯府的家事,轮得到你来说三道四?”
  
  萧玦的语气虽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李嫣然吓得脸色发白,连忙屈膝道歉:“王爷恕罪!臣女只是随口一说,并无他意!”
  
  周围的贵女也都噤了声,没人敢再议论。沈知意看着萧玦的背影,心里泛起一丝暖意——他明明可以置身事外,却偏偏为她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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