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朝堂抛料,反对派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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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时三刻,宫门刚开,萧景珩就踩着晨雾进了大殿。
他今天穿得格外规矩,蟒袍玉带一丝不苟,连腰间那把惯常挂着的折扇都没带——这反常举动让几个老油条心头一跳。往日这位南陵世子上朝不是迟到就是打哈欠,今儿倒像换了个人,站班首的位置跟钉在地上似的,眼神清亮得吓人。
百官窃窃私语还没传两排,早朝钟响。
皇帝坐上龙椅,刚要开口,萧景珩已撩袍出列,声音不高,却像块石头砸进死水:
“臣启陛下,近日京城谣言四起,百姓抢粮闭户,皆因传言北狄将至、边关失守。可兵部无报,驿站无信,分明是有人借民恐搅乱朝纲。”
他顿了顿,环视一圈:“请彻查幕后黑手,以正视听。”
这话听着正经,实则刀尖已经抵喉。谁不知道最近这些风声都是冲着他新政来的?现在他反手一招“为民请命”,直接把锅甩到“造谣者”头上,名正言顺开查。
几位老臣脸色微变,李崇文咳嗽两声,刚想开口,皇帝却抬了下手:“准奏。”
话音未落,偏殿帘子一掀,阿箬抱着个沉甸甸的木箱走了出来。
满殿哗然。
一个丫头片子,破衣烂衫没换,头发扎得歪歪扭扭,居然敢上金銮殿?好几个御史腾地站起来,袖子都快甩飞了:“成何体统!女子不得干政,此乃祖制!”
“祖制?”萧景珩冷笑,“她不是官员,是证人。民间密报送至世子府,涉及贪墨、通敌、勾结江湖三桩大罪。若属实,是社稷之患;若虚妄,臣愿同罪伏法。”
他说完,单膝跪地,手按胸口。
这一跪,等于把自己的前程押上了赌桌。
空气凝固了。
皇帝盯着那口箱子,又看看阿箬,半晌,缓缓点头:“准。”
阿箬深吸一口气,打开箱子,抽出第一份卷宗,嗓门清亮得能震落梁上灰:
“礼部尚书李崇文,三年收贿白银十七万两!其中六万两流向燕王府细作线人,账目藏在西跨院第三块地砖下,昨夜烧了一半,剩下这张写着‘世子眼线已除’——可惜啊,您派去杀人的家丁今早在刑部大牢吃牢饭呢。”
全场死寂。
李崇文脸绿了,嘴唇哆嗦:“血口喷人!哪来的野丫头,竟敢污蔑当朝大员!”
“别急嘛,”阿箬翻页,笑嘻嘻的,“还有工部员外郎陈恪——私自卖火铳给铁线帮,换三条私盐道,北境戍卒冬天连棉袄都领不齐,您倒先把枪杆子送给了土匪?”
陈恪当场腿软,差点跪下。
“最后一位,”阿箬目光扫过人群,“户部侍郎赵元朗,您和黑水盟用‘风起东南’对暗号运银子,宫墙根下的接头人叫老瘸刘,三天前被我们逮了个正着,现在正写供状呢。”
赵元朗低头不语,额头冷汗直流。
御史台炸了锅,一群人跳脚要验笔迹、传证人,吵得像菜市场早市。
萧景珩却不慌不忙,从袖中取出一份副本,双手呈上:“陛下,这是燕王亲口供词,翰林院随便比对。账册拓印、密信残片全在这箱里,大理寺随时可提审。”
他转头看向李崇文,语气轻飘飘的:“顺便说一句,您后院地窖昨夜烧东西,烧得太急,漏了半张账页。上面写着‘南陵世子必除’,字迹挺熟——跟您给皇帝写的谢恩折子,是一个路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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