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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泛红

12 泛红 (第1/2页)

任舒后两天也没回厍凌的消息,每次点开微信时都能看到停留在聊天框的那句话,随后又跟没看见似的移开。
  
  倒是又听祝愿吐槽说她朋友部门有个新来不久的女孩前两天故意把咖啡泼在厍凌身上,司马昭之心众人皆知,在偌大申城,试图走捷径上位的人太多,男女都不在少数,有些唏嘘。
  
  手机嗡声响了一声,任舒听到了,但没去看。
  
  反倒是在旁边的祝愿叫了她一声:“任舒姐,你手机好像有消息。”
  
  任舒才走过去,打开手机,看到警局那边发来的短信,说前天那个小孩被他奶奶领过来了,让她来一下。
  
  “我得出去一下,有事给我打电话。”
  
  祝愿说:“行,你忙。”
  
  临去前还给去吃午餐的骆盂发着消息。
  
  【我来警局了,你不用过来,我能解决,下午要去看望我老师,可能没时间去店里了。】
  
  骆盂回了个:【好。】
  
  店里有监控,证明他点的确实是蜜桃味,且蜜桃在甜品中容易辨认,过敏跟店里无关。
  
  小孩的奶奶姗姗来迟,看到任舒扑通一声就给人跪下了,任舒被吓了一跳,连连往后退,女警也忙不迭地上前。
  
  “奶奶您这是干什么?”
  
  旁边小孩倒是站在旁边也不吭声。
  
  奶奶衣衫褴褛的地看着任舒又看着警察:“是不是小鹏干什么坏事了啊?我替他给你们道歉,实在对不起,他爸妈都不在……”
  
  警察扶着奶奶的胳膊,声音低又轻:“奶奶您先起来,我们有事就解决事,你这样这事也没办法讲下去不是。”
  
  任舒也点了点头:“奶奶您先起来吧。”
  
  奶奶站起身,又颤巍巍给任舒鞠躬,眼睛都红着:“对不住姑娘,小孩子不懂事,冲撞你了,请你一定要给他一个机会。”
  
  坐在桌边,女警跟她阐述了事情缘由,又看向任舒:“这边是想要您赔付对方桌椅损耗费,也不贵,也就几百块钱,奶奶您孙子都已经好几次来我们这里了,之前一直都是爸爸来每次都不管,就打孩子,您要好好教育。”
  
  奶奶才看向旁边正在抠手指的孙子,“给人道歉。”
  
  孙子瘪瘪唇,十分敷衍了一句:“对不起。”
  
  奶奶用力拍他的脊背,气得眼泪都往下掉:“你到底听不听话!你非要逼死奶奶是吗?你这孩子怎么这样,天天跟你说你不听。”
  
  孙子就耷拉着脑袋没吭声。
  
  “我爸又不给你钱治病,你药都没了。”
  
  他对蜜桃的过敏性不强,也就起了一点红疹。
  
  知道是家新开的店,只是想吓一吓老板,看到网上的短视频以为自己能成功。
  
  奶奶哆嗦着手指没说出话来,人都站不稳。
  
  任舒忍不住了,“算了算了,我接受你的道歉了。”
  
  男孩也耷拉着脑袋,眼睛红着:“对不起……我不会了。”
  
  奶奶看着女孩,泪眼模糊地说:“谢谢你姑娘,我带回去肯定好好教育他。”
  
  随后又从自己口袋里掏钱,几张零零碎碎的钱,粗略数了数往任舒手里塞。
  
  “这你拿着,真对不起,这孩子从小没上过学……”
  
  任舒拿着那些钱从警局出来,眼睛盯着这堆纸币,沉了口气,从警局出来。
  
  临近中午,在附近银泰吃了份鸡丝凉面。
  
  出来时便看到附近膳庭方向,厍凌穿着一身西装,旁边跟着司机跟客户,客户笑着上了车离开,厍凌的视线看向停在大厦门口的任舒身上。
  
  隔这中间川流不息的出租车,对面宾利旁挺拔伟岸的身姿还是很容易辨认,任舒看到他也忘了躲开,手机嗡声响了一下,低头去看。
  
  手机聊天记录上显示着对话。
  
  周六18:35
  
  【任舒,想试试吗?】
  
  【什么?】
  
  【更过分的。】
  
  12:49
  
  【过来。】
  
  【去医院顺路。】
  
  任舒下意识左顾右看了一眼,随后低着头走过去上了车。
  
  司机开车,任舒坐在后排,厍凌手上还拿着文件。
  
  车内挂着很清新的绿叶气味熏香,车门关上时,任舒在封闭的空间窄小距离,厍凌身上淡淡香水味扑面而来,很冷冽的前调,像BYREDO超级雪松,尾调夹杂着是淡淡麝香。
  
  司机看着后视镜,眼睛直直的也不敢瞎看,不知道要回公司还是回别墅,主动询问:“厍总,我们去哪?”
  
  “仁和医院。”
  
  厍凌又侧眼看向她。
  
  “在警察局干什么?”
  
  “店里有个小孩……想敲诈,我怕后面闹大,就报了警。”
  
  任舒说:“他奶奶过来的,说是家里困难没钱看病所以那样。”
  
  任舒在去警局前询问过,他这种行为屡次再犯,可以进少管所的程度。
  
  “我没追究。”任舒看向他。
  
  厍凌看她一副恨不得把追问放在脸上的样子。
  
  “你想说什么。”
  
  任舒思忖着问:“你会不会觉得我……很……”
  
  不知道用什么词汇形容,总觉得心软是褒义词,但她的行为算不上。
  
  她只是看那个男生的样子,应该不会再犯了。
  
  任舒问完之后才开始后悔自己忽然的询问。
  
  她实在受不了空气里的沉静,像是以前上班时老板在开会。
  
  也有些后悔上车。
  
  厍凌在文件夹的第一页签上字,合上文件夹,看向她。
  
  “是。”
  
  任舒就没吭声,事情发生她不应该询问厍凌。
  
  “有人砍你一刀你也会和解吗?”
  
  任舒觉得他的类比十分夸张,但也瞬间反应过来:“那当然不会。”
  
  “你既然有自己的标准为什么要看重别人的想法。”
  
  厍凌又看向文件,没再抬头:“自己觉得对不就行了。”
  
  任舒哦了一声。
  
  好有道理。
  
  住院部一楼偶尔传来轮椅滑过地板的声响,白班查房护士手里拿着护理记录,脚步轻盈从一楼穿行。
  
  到了电梯口,任舒忽然停下,看着厍凌说:“要不,你先上去吧。”
  
  厍凌扫她一眼没多理会,抬步进了电梯。
  
  任舒为了岔开时间,又在电梯口面壁了十几分钟才上去。
  
  走到病房门前,轻敲了下门后,推开门一眼看到病床旁边坐着的男人在削苹果。
  
  窗外炽烈的光线落在男人眼熟的黑色定制西装上,肩线笔挺锋利,他一动不动地侵占病房里全部空气。
  
  而旁边楚盈正跟文教授闲聊,脸颊微红,眼神往旁边一瞟一瞟不敢直视。
  
  “老板在这儿我都不敢说话了,我也是申大的,厍总应该不记得我了。”
  
  厍凌面色不改,很有分寸:“有点印象。”
  
  他喜欢浓茶,冰美式,会议室开会时厍凌站起身离开,又发现自己杯内跟别人不一样。
  
  这种事情见得太多,厍凌没放在眼底。
  
  楚盈侧过脸抬眸看向他,声音立刻变得欣喜:“是我,前两天不小心把咖啡打翻在您身上,真的不好意思,我还找助理说帮您干洗一下,助理说已经送去干洗了。”
  
  厍凌没回应,率先听到声响,回头看的那一眼,眼底带着十足的冷漠跟不耐。
  
  任舒跟他对视上,又微微错开,走了进来。
  
  “文教授。”
  
  文教授看到她:“店里不忙?”
  
  楚盈也跟着回头,看到任舒一点也不意外。
  
  “任舒也来了,我还想着去你那个甜品店呢,但是工作太忙都没时间去,改天再去给你捧场。”
  
  “同事帮我看着,店里最近新招了人,忙得过来。”
  
  任舒把手里的餐盒放在旁边,又看着楚盈:“还是工作重要。”
  
  楚盈下巴抬着,看向厍凌说:“那肯定了,老板在这儿我可不能说别的。”
  
  任舒站在靠桌的位置,视线没往靠桌坐的厍凌身上看一眼,坐下后,腿部很轻微地蹭到了身侧厍凌的西裤,隔着轻薄的两层布料。
  
  她膝盖僵住小腿绷紧,甚至被对方肢体袭来的热度迅速蹿遍全身。
  
  任舒心里莫名腾升一股涌到嗓子眼处的紧张,大脑都宕机了一秒。
  
  还没收回腿,便感觉到旁边男人也没动了,只是用膝盖一侧的部分跟她贴着,上下轻微摩擦了一下。
  
  任舒瞬间呼吸紧绷,视线心虚地低过去,厍凌纹丝不动,低着头闲散地削那颗苹果,苹果皮从双腿之间坠落地板,一直没有断掉。
  
  于是她又感觉是她的错觉,只是不小心碰到了而已。
  
  她绷着一口气,忍不住站起身把病房里的窗户开了些,重新坐下时手指勾远了凳子。
  
  “开些窗透透气吧,医生说虽然手术很成功,但是以后还是要好好休养。”
  
  厍凌目光有意无意看向她,又移开。
  
  文教授大概注意到了厍凌的视线,才沉沉介绍说:“这是厍凌,你也在申大应该有听过他的名字。”
  
  任舒才忙的看过去,点了点头十分恭谨地说:“你好,我是任舒,是文教授的学生。”
  
  厍凌微点头,声线清浅:“你好。”
  
  旁边楚盈笑了下:“我就不介绍了,任舒刚才你没来,我已经跟厍总认识了。”
  
  “欸对,要不我们互相加个微信吧。”
  
  “不了吧,以后应该也不会产生什么交集。”任舒看向厍凌,笑意得体,“厍总日理万机,还是不占个位置打扰了。”
  
  她把话说完,楚盈也不好说话。
  
  只能尬笑:“也是。”
  
  随后又继续说:“说起来当时还跟任舒有些矛盾的,但你真的误会我了,我都没来得及解释,你就捅去了教导主任那,害得我现在还被别人误会。”
  
  任舒心不在焉:“是吗。”
  
  “对啊,现在都还有人在论坛骂我的,很多事情大家都是只喜欢看乐子,都不管事情的真相。”楚盈沉了口气,十分委屈,“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人解释,舒舒你改天可要帮我澄清一下。”
  
  厍凌倒是坐在旁边,侧过头来,把即将结束的话题重新挑了起来。
  
  “学生会那个比赛吗?”
  
  楚盈有些惊讶:“你记得?”
  
  “有点印象,听说有个女孩过来学生会查账,要看上报的材料跟价格是否属实,还是我给的比赛用材单子,好像有个女孩私吞了钱。”
  
  厍凌话说完,楚盈脸色变了下,正要解释,又听到他说。
  
  “也不是什么新鲜事,贪心不足蛇吞象,人性便是如此。”厍凌直直看向她,微挑起眉,“怎么,你认识那个人?”
  
  “不不,不认识。”
  
  楚盈才尴尬地笑了笑:“就是忽然想起了,我说的是比赛的事情。”
  
  “楚小姐跟任舒是同班同学吗?”厍凌不疾不徐问,视线直接没移开,锋利的视线极有压迫力。
  
  楚盈微微移开眼,目光有些凌乱,一时之间没注意到称呼的差别。
  
  倒有些意外厍凌的主动搭话:“对,我们大学是同班同学。”
  
  “那便也是同专业的学生,怎么会进易思信的?”厍凌笑了笑。
  
  “我记得公司不太可能招收不是本专业的员工。”
  
  楚盈一瞬间愣怔住了,一瞬间手指都扣弄拘谨起来,冒起冷汗:“啊……就是,公司招聘的时候,正好进了。”
  
  “是吗,那公司的筛选系统也要重建了。”
  
  “厍总我……”
  
  任舒一直坐在一旁没吭声。
  
  如果知道今天来的人有楚盈,以及厍凌,她或许不会过来。
  
  “行了,工作的事回去再说。”文教授扫了下楚盈拘谨的样子,懒得过多理会。
  
  这孩子就是从小家境太差,导致人自尊心过强,心眼又多,性格被养歪了。
  
  文教授没什么胃口,不光脸色不好,看上去精神也不佳,看着任舒沉了口气说:“任舒,你心里是不是埋怨我?”
  
  任舒有些意外文教授的询问,双手束在膝盖处,摇了摇头,一边坐在最后一个凳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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