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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迷雾泽里辨虚实

第24章:迷雾泽里辨虚实 (第1/2页)

穿过烬土沟与归墟殿相连的通道,扑面而来的是浓得化不开的白雾。这雾并非来自外界,而是从地宫岩壁的缝隙中渗出来的,带着潮湿的土腥气,触在皮肤上竟有些黏腻,像裹了层薄胶。
  
  “这雾比阴脉的黑气还邪门。”苏烈挥动工兵铲劈向眼前的雾团,铲头穿过白雾,却连一丝涟漪都没激起,“刀砍不透,火怕也烧不尽。”他摸出火折子点燃,火光只能照亮身前半尺,再远些就被白雾吞得一干二净。
  
  阿鬼将师父的玉佩举到眼前,红光透过玉佩洒出,在白雾中冲开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通路,通路两侧的雾霭翻涌着,像是有无数东西在里面蠕动。“是‘蜃气煞’。”他盯着雾中隐约的影子,“《地脉志》载,阴脉积水与阳脉余温交汇,会化出这种能映出人心幻象的雾气,专在地宫的低洼处聚集。”
  
  林野蹲下身,指尖触到地面的积水——这里果然是处低洼,积水呈青黑色,水面漂浮着细小的骨片,细看之下,竟是些锈蚀的青铜碎片,碎片上还沾着模糊的秦篆。“这些是……地宫的墙砖碎片。”他捏起一块碎片,“看来这里曾是段坍塌的甬道,积水积了上百年,才养出这么重的煞气。”
  
  话音刚落,白雾中突然传来“咔哒”声,像是有人踩着碎砖走来。苏烈立刻举起工兵铲,却见雾中缓缓走出个披甲的石俑,俑身的甲片锈迹斑斑,手里的青铜剑拖着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
  
  “是守陵俑!”苏烈低喝,“不对,这俑的眼睛是黑的!”寻常守陵俑的眼窝嵌着绿松石,而这具石俑的眼窝是两个黑洞,正往外渗着白雾。
  
  石俑举起青铜剑劈来,苏烈横铲去挡,“当”的一声脆响,他竟被震得后退三步,虎口发麻。“这玩意儿比白虎八宫的石俑还硬!”
  
  洛璃趁机撒出一把硫磺粉,粉粒穿过白雾落在石俑身上,却只冒出几缕青烟,连个印子都没留下。“是煞气化的虚像!”她喊道,“伤不了它的身,得破它的‘形’!”
  
  阿鬼突然想起听心殿的幻听,试着用玉佩的红光直射石俑的眼窝,红光钻进黑洞的瞬间,石俑的动作猛地一顿,身上的白雾簌簌往下掉,露出里面的真面目——竟是堆散落的青铜碎片,根本不是什么石俑。
  
  “果然是幻象!”阿鬼喊道,“这雾能照出我们最忌惮的东西!苏烈刚才在想石俑,它就化出石俑来!”
  
  林野心头一凛,果然见白雾中又浮现出更多影子:有阴脉的噬灵蛇,有阳脉的玄龟虚影,甚至还有听心殿里那些让人心悸的幻听化作的人形轮廓。这些影子个个栩栩如生,青铜剑的寒光、蛇鳞的冷芒、玄龟的喘息声,无一不逼真。
  
  “别盯着它们看!”林野喊道,“越在意,幻象就越真!”他祭出地脉之心,白光在身前织成一道屏障,那些扑来的影子撞上屏障,瞬间化作白雾消散。
  
  可白雾像是无穷无尽,刚散一批,又有新的影子从雾中钻出来。这次化出的,竟是他们四人的模样——“苏烈”举着工兵铲冲向真正的苏烈,“洛璃”背着药箱往白雾深处跑,“阿鬼”握着短刀刺向自己的玉佩,而“林野”正试图将地脉之心扔进积水里。
  
  “娘的,连自己人都敢仿!”苏烈怒喝着与“自己”缠斗,却发现对方的招式与自己分毫不差,逼得他左支右绌,“这玩意儿咋知道我出铲的路数?”
  
  “因为它就是你的念想化的!”洛璃被“自己”引着往雾深处走,脚下的积水越来越深,她突然想起阳脉泉眼的安心草,立刻停下脚步,“我才不会丢下你们独自逃生!”她转身将药杵砸向“自己”,药杵带着阳脉的暖意,“幻影”瞬间溃散。
  
  阿鬼看着刺向玉佩的“自己”,突然笑了:“我确实怕过玉佩护不住混沌源,但我更怕辜负师父的嘱托。”他将玉佩贴在眉心,红光暴涨,“幻影”在红光中消融,化作一缕白雾钻进他的掌心,竟让他对玉佩的感应更清晰了。
  
  林野则望着那个要扔掉地脉之心的“幻影”,对方脸上的犹豫与他曾有过的动摇如出一辙。“我是怕过破阵的代价,但我从没忘守陵人的本分。”他握紧地脉之心,白光与积水相触,激起一圈涟漪,“幻影”脚下的积水突然沸腾,将其吞没。
  
  四人击退幻影的瞬间,白雾突然剧烈翻涌,中央的积水旋转起来,形成一个漩涡,漩涡底部竟露出块青石板,石板上刻着“蜃气根”三个秦篆,周围还刻着密密麻麻的符文,正随着漩涡转动发出微光。
  
  “是煞气的源头!”林野指着旋涡,“这石板在吸收地宫的阴阳二气,才化出这么多幻象!”
  
  苏烈抡起工兵铲就要往下跳,却被阿鬼拉住:“别急,你看石板周围的符文——是‘引魂阵’,直接碰会被吸进漩涡里,困在幻象中出不来。”
  
  洛璃从药箱里翻出之前收集的阴阳石,这石头一半凝着阳火,一半裹着阴冰,正是破这种阴阳交杂煞气的利器。“得把阴阳石嵌进符文的缺口里,让阵眼失衡。”她数着石板上的符文,“正好有四块缺口,我们一人一块!”
  
  四人分了阴阳石,借着玉佩和地脉之心的光芒护住身形,一步步走向旋涡。白雾中的幻影还在嘶吼着扑来,却被他们身上的光芒挡在三尺之外——经历过听心殿的幻听、离火七窍的试炼,他们早已明白,真正的恐惧从不在外,而在己心,心定了,再凶的幻象也不过是团白雾。
  
  苏烈第一个将阴阳石嵌进缺口,石板猛地一震,旋涡的转速慢了几分,他脚下的积水里突然冒出无数石俑的手臂,却被他用工兵铲一一斩断:“这点小把戏,还敢拿出来现?”
  
  洛璃嵌石时,周围的白雾化作无数病患的哭喊声,有她没能救活的人,有质疑她医术的人。她深吸一口气,将药箱里的艾草点燃,烟气缭绕中,她轻声道:“我救不了所有人,但我从未停下救人的脚步。”阴阳石落定,哭喊声戛然而止。
  
  阿鬼嵌石时,师父的虚影再次出现,沉默地看着他。“师父,我没让您失望。”他将玉佩与石板上的符文对齐,红光与符文相触,虚影笑着点了点头,缓缓消散。
  
  林野最后嵌石,漩涡突然掀起巨浪,将他卷入其中。他在眩晕中仿佛看到了地宫的全貌,看到了始皇帝修建地宫时的初衷——不是为了永存,而是为了让后人在闯关中明白“心定方能定天地”。“我懂了。”他将阴阳石按进最后一个缺口,“守陵人守的从来不是地脉,是守住自己那颗在幻象中不迷、在危难前不慌的心。”
  
  四块阴阳石嵌满的瞬间,石板上的符文全部亮起,旋涡猛地逆向旋转,将周围的白雾尽数吸入,积水也渐渐退去,露出底下的甬道——甬道两侧的石壁上,刻着一幅幅壁画,画的正是历代闯墓人击退幻象的场景,最后一幅还是空白,显然在等着他们添上自己的故事。
  
  白雾散尽的地宫,终于露出了原本的模样:这里确实是段坍塌的甬道,碎石间还能看到当年守陵人修补的痕迹,墙角的陶罐里装着早已干瘪的干粮,看来曾有人在此处短暂休整。
  
  “这关……过得倒比想象中轻松。”苏烈踢了踢脚边的碎石,“说到底,还是咱自己心里的坎儿好跨了。”
  
  洛璃将阴阳石的碎片收好,这些石头吸收了蜃气煞,竟变得更加温润:“以后再遇着幻象,说不定能用它们来预警。”
  
  阿鬼望着壁画上那些模糊的前人身影,突然觉得肩上的担子轻了些:“原来不管过了多少年,闯地宫的人都在跟自己较劲。”
  
  林野则看向甬道深处,那里的黑暗中隐约有金光闪烁,像是下一关的入口。“走吧,蜃气泽只是让我们练练手,真正的考验还在后面。”他握紧地脉之心,光芒照亮了前方的路,“至少我们现在知道,只要心不乱,这地宫再大,也困不住我们。”
  
  四人的身影消失在甬道深处,身后的青石板上,最后一幅空白壁画渐渐浮现出模糊的轮廓——四个身影并肩站在漩涡边,手里的阴阳石正发出淡淡的光,像四颗不肯熄灭的星子,在幽暗的地宫中,亮得格外坚定。
  
  甬道深处的金光越来越亮,走近了才发现,那光芒来自两侧石壁上镶嵌的夜明珠,珠子足有拳头大,将通道照得如同白昼。脚下的路也从碎石变成了平整的金砖,砖缝里嵌着细小的银线,组成繁复的云纹图案,踩上去悄无声息,反倒让人心里发紧。
  
  “这排场……比朱雀九宫的炼心池还阔气。”苏烈用工兵铲敲了敲金砖,发出沉闷的响声,“是实心的。始皇帝修地宫时到底耗了多少金子?”
  
  洛璃却注意到金砖边缘的刻痕,那些痕迹极浅,像是被什么东西反复刮过,凑近细看,竟能辨认出“贪”“嗔”“痴”三个字的残迹。“这些砖被动过手脚。”她指着刻痕处的磨损,“像是有人用利器反复刻画,想把字刮掉,却越刮越清晰。”
  
  阿鬼的玉佩突然发烫,他抬头望向通道尽头,那里有扇巨大的石门,门上没有锁,却贴着两张泛黄的符纸,符纸上的朱砂已经发黑,隐约能看到“镇欲”二字。“门后就是下一关了。”他指尖拂过符纸,符纸突然化作灰烬,“看来这关考的是‘断欲’。”
  
  石门缓缓开启,里面是座圆形的石室,石室中央的高台上,摆着个通体鎏金的箱子,箱子上镶嵌着宝石,在夜明珠的映照下流光溢彩,一看就藏着了不得的宝贝。箱子周围散落着几具枯骨,有的手还搭在箱盖上,有的则握着半截玉簪,显然是为了争抢箱中物而送命。
  
  “又是这种把戏。”林野冷笑一声,地脉之心的白光扫过箱子,箱子上的宝石突然黯淡下去,露出底下的木质纹路——根本不是什么宝箱,是口普通的木盒,外面包了层金箔。“用虚浮的富贵引诱人争抢,倒是和九幽狱的金窟异曲同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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