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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暗流

第45章:暗流 (第1/2页)

汴京御街东侧,赐宅。
  
  吕师囊坐在书房里,面前摊着封刚写好的密信。信是给赵宸的,却没按正式奏折的体例来,只写得像封私函——这是鱼玄机昨日悄悄递来的话:“若有想说的,私函密呈便是。”
  
  烛火被夜风卷得忽明忽暗,照得他半边脸亮半边暗。
  
  信上就三句话:“臣囊顿首:江南非铁板一块,刘光世、张俊皆可策反。若陛下许以节度之职,江南传檄便可平定。另,方腊私藏前朝玉玺,疑在杭州行宫密室之中。”
  
  写完他没立刻封缄,只盯着最后那句关于玉玺的话发怔。
  
  前朝玉玺,那是传国重器。方腊藏着这东西,野心昭然若揭。而他吕师囊把这话透给赵宸,无异于断了自己所有退路——这事要是漏了风,江南再也没有他的容身之处。
  
  他端起案上凉透的茶,抿了一口,苦涩从舌尖直浸到心底。
  
  门外传来轻叩声,三下,不疾不徐。
  
  “进。”
  
  推门进来的是贴身老仆吕忠,跟着他二十多年,是从睦州老家一路带出来的亲信。
  
  “老爷,您可得当心!”吕忠压低声音,眼角瞟着窗外,“驿馆外有暗哨,咱们这宅子周围,至少三拨人盯着呢!”
  
  “知道了。”吕师囊语气平淡,眼底却没什么波澜,“陛下这是还不放心咱们。”
  
  “那咱们……”
  
  “该做什么还做什么。”吕师囊把信折好,用特制火漆封了口,漆印是他的私人藏书章——这也是鱼玄机交代的暗记,“你亲自跑一趟,把信送到皇城东侧的‘文渊阁书肆’,交给掌柜。就说……吕先生预订的《杜工部集》到了。”
  
  吕忠接过信,指尖触到纸页的微温,也掂得出这薄薄一张纸的分量,郑重点头:“老奴明白。”
  
  他退下后,书房重归寂静。
  
  吕师囊起身走到窗前,推开条缝。夜风灌进来,带着汴京初春的料峭寒意。远处皇城轮廓在夜色里巍峨耸立,灯火通明——那是赵宸还在处理政务,听说这位华夏王每日只睡两个时辰。
  
  他忽然想起了方腊。
  
  去年中秋,方腊在杭州行宫大宴群臣,酒过三巡,拉着他的手直拍:“吕先生,等朕拿下汴京,就封你做宰相!咱们君臣携手,共享这万里江山!”
  
  那时方腊的眼睛亮得很,像两团烧得正旺的火。
  
  可如今呢?方腊眼里只剩猜忌和焦虑。汪公老佛那些草莽出身的将领越来越跋扈,刘光世这些降将越来越离心,江南的士绅百姓更是怨声载道……
  
  “主上啊主上,”吕师囊轻声自语,指尖攥得发白,“不是臣要背叛,是您……实在走火入魔了。”
  
  他关上窗,回到书案前。案上还摊着幅吴道子的真迹,是今晚赵宸派人送来的赏物——没以“华夏王”的名义,只说是“书画同好,聊表心意”。
  
  这礼送得巧,给足了面子,也留够了转圜余地。
  
  吕师囊提笔,在信笺空白处补了行小字:“臣有三子,幼子年方九岁,恳请陛下准其入汴京弘文馆就读。”
  
  这是投名状,也是托付。
  
  写完吹干墨迹,他把信笺折好塞进袖中。明日,便以“请教经义”为名求见朱武,亲手把这封信交出去。
  
  同一时刻,杭州,方腊行宫。
  
  方腊还没睡。
  
  他站在巨大的江南舆图前,手指死死点在“润州”(镇江)的位置。那里是长江防线的要害,驻着刘光世的五万大军。
  
  “刘光世最近在做什么?”他头也不回地问。
  
  汪公老佛躬身回话:“回陛下,刘将军每日操练水师、加固江防,看着倒无异常。只是……”
  
  “只是什么?”方腊语气骤然沉了下来。
  
  “只是他麾下几个偏将,近来总往金陵跑。金陵知府是张俊的旧部,而张俊……上月刚纳了第三房小妾,是苏州丝绸商沈百万的女儿。”
  
  方腊猛地转身,眼神凌厉如刀:“沈百万?就是那个被朕抄了家的沈百万?”
  
  “正是。”
  
  行宫内烛火跳得越发急,映得他眼底满是戾气。他想起去年抄沈家时,从地窖里起出八十万两白银、十万石粮食。当时刘光世还劝过他:“沈氏虽有罪,但其女无辜,可否网开一面?”
  
  他没听。
  
  如今,沈百万的女儿成了张俊的妾,而张俊和刘光世是过命的交情——当年在西北一同抗过西夏的。
  
  “好得很!刘光世这是明着跟朕离心离德啊!”方腊冷笑,牙齿咬得咯咯响,“传旨:即日起,润州驻军粮饷减三成!再调庞万春率两万精兵,进驻润州西侧的金山卫,名义上是协防,实则监视!”
  
  汪公老佛迟疑着开口:“陛下,刘将军毕竟手握重兵,若是逼得太紧……”
  
  “逼急了又如何?”方腊打断他,语气不容置喙,“朕能给他兵权,自然也能收回来!你照办就是!”
  
  “……臣遵旨。”
  
  汪公老佛退下后,行宫里只剩下方腊一人。他走到龙案前,案上摆着个紫檀木匣。打开匣子,一方白玉玺静静躺在里面,玺纽雕着五条交缠的螭龙,玺面刻着八个篆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这是传国玉玺,或者说,是一方仿品——真品早已失传。但方腊坚信这是真的,毕竟这是他从杭州大相国寺地宫里挖出来的,住持说此物已埋藏三百年。
  
  他抚摸着玉玺温润的表面,喃喃自语:“朕才是真命天子……赵宸?不过是个趁乱起事的草寇罢了……”
  
  话音未落,殿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夹杂着宦官的惊呼。
  
  “陛下!不好了!苏州反了!”一个宦官连滚带爬冲进来,脸色惨白,“数万盐工围了知府衙门,喊着盐税太重,活不下去了!”
  
  方腊手一抖,玉玺差点掉在地上。
  
  “盐税?朕不是下旨减税了吗?”
  
  “是减了,可……可下面的人没执行。”宦官哭丧着脸回话,“苏州知府说军饷吃紧,不得不加征……”
  
  “混账!”方腊一脚踹翻龙案,案上的奏折、笔墨散落一地,“传旨!罢免苏州知府,抄家问罪!再开仓放粮,安抚盐工!”
  
  “陛下,粮仓……粮仓已经空了。粮食都被……被北边的商人买走了。”
  
  方腊猛地僵在原地。
  
  北边的商人?汴京的商人?
  
  他忽然想起吕师囊前日的密报,说赵宸在汴京推行“天下仓”,大肆收购粮食。当时他没放在心上,只当是赈灾所需。
  
  现在看来……
  
  “赵宸……”方腊咬牙切齿,眼底满是怨毒,“你这是要困死朕啊!”
  
  三月十二,北疆,居庸关。
  
  岳飞站在新修的关墙上,望着关外茫茫草原。春风已至,草色渐绿,可空气中依旧透着挥之不去的肃杀之气。
  
  “父帅,石宝将军到了。”岳云在身后轻声禀报。
  
  岳飞转身,看见石宝大步走来。这位梁山悍将脸上添了几道新疤,却更显精神,眼神依旧锐利如昔。
  
  “岳将军!”石宝抱拳行礼,声音洪亮,“王上命末将带来三万新兵,还有五十门‘神威将军炮’——比神机炮射程更远、威力更大!”
  
  岳飞点头,目光落在关下操练的新兵身上:“这些兵练了多久?”
  
  “最短三个月,最长半年。”石宝答道,“都是山东、河北的农家子弟,底子干净,也肯吃苦。”
  
  “金军那边动静如何?”
  
  “完颜宗翰退到阴山以北收拢残部去了。只是探马回报,草原上不太平——蒙古诸部正在会盟,似乎要推举新的大汗。”
  
  岳飞眉头微微皱起。
  
  蒙古诸部世代游牧于漠北,向来臣服辽金。如今金国势衰,他们蠢蠢欲动也在情理之中。可若是真让蒙古统一,将来对中原的威胁,恐怕比金国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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