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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李白聂小倩

第五章李白聂小倩 (第2/2页)

庖丁憨厚地笑笑:“某只管灶台之事,定让大家吃饱吃好。”
  
  墨子终于将目光完全收回,正色道:“止楚攻宋,亦需非攻之理。范先生所虑,老夫省得。”
  
  李白一拍大腿:“有酒有诗有高朋,便是乐土!何来纷争?范兄,快快拿酒来!”
  
  聂小倩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身影似乎又往阴影里缩了缩。
  
  范剑刚松了口气,准备分配住处,一阵悠扬却穿透力极强的琴声忽然从阳台方向隐约传来,还夹杂着女子婉转的吟唱声。所有人(包括沉迷电视的吕布)都瞬间竖起了耳朵。
  
  范剑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这音色,这韵味……莫不是那位也“挤”进来了?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李白“咦”了一声,倏地站起,眼中迸发出惊人的光彩:“此音……‘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莫非是李凭箜篌引再现人间?不对,似是琵琶?妙极!妙极!”说着,竟是要循声往阳台去。
  
  与此同时,陈世美也摇扇的动作一顿,侧耳倾听,脸上露出些许复杂神色:“这唱词……‘云鬓花颜金步摇’……《长恨歌》?倒是应景。”
  
  范剑一个头两个大,连忙拦在李白身前:“李兄!李兄且慢!这……这可能是隔壁……邻居在练琴!我们初来乍到,不好贸然打扰!”他一边说,一边疯狂给庖丁使眼色。
  
  庖丁会意,立刻端着一托盘刚出炉、香气四溢的葱油酥饼走了出来:“诸位,点心又好了!刚烙的饼,趁热吃!”
  
  食物的香气和酥脆的声响暂时拉回了李白的部分注意力,也成功让吕布的视线从电视战争片转到了饼上。范剑趁机擦了把汗,心里哀嚎:这《合住公约》还没正式颁布,漏洞就已经像筛子一样多了!阳台那位,八成是躲不过了……
  
  他看着眼前这群已经开始分食酥饼、暂时达成“饼休战”的传奇室友们,又看看自己那本只写了个标题的《合住公约(草案)》,悲壮地意识到:真正的“磨合”与“生存挑战”,恐怕才刚刚开始
  
  今晚的住处怎么分?阳台的音乐家怎么安抚?还有,这个月的电费水费煤气费……
  
  葱油饼的香气暂时镇压了客厅里的暗流涌动。吕布一手抓了三个,吃得胡须上都沾了碎屑;陈世美斯文地用筷子夹起一块,小口咀嚼,但速度不慢;庖丁乐呵呵地看着众人,又给每人都添了碗热汤。连最安静的聂小倩,也悄悄挪近了些,纤指捏起一小块饼,无声地吃着。
  
  范剑刚觉得紧绷的神经稍微松弛了一瞬,阳台方向的琵琶声却并未停歇,反而越发清晰婉转,那女子的吟唱也愈发哀婉动人,字字句句,直往人心里钻:“……迟迟钟鼓初长夜,耿耿星河欲曙天。鸳鸯瓦冷霜华重,翡翠衾寒谁与共……”
  
  李白听得如痴如醉,手里的饼都忘了吃,喃喃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不,此曲怕是天上亦罕有!定是那位‘弹着天下曲’的大家!范兄,你这邻居,非同凡响啊!”他眼中异彩连连,那架势,若非范剑挡着,早已翻越阳台寻知音去了。
  
  吕布虽不通音律,却也觉得这曲子挠心,皱眉道:“聒噪!比武之时若听此曲,岂不乱了心神?”说完,似是想起了什么,眼神不善地瞥向阳台。
  
  陈世美放下筷子,用丝帕拭了拭嘴角,幽幽叹道:“《长恨歌》……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倒也应了某些景致。”他说这话时,目光似是无意地扫过聂小倩和范剑,意味难明。
  
  墨子则是凝神细听了片刻,捋须点评:“音律亦含数理,宫商角徵羽,暗合天地五行。此女指法精妙,转折处力道控制极佳,若用于机关消息传导,或可减少摩擦损耗……”
  
  范剑听得一个趔趄,赶紧打断:“各位!各位!吃饼,喝汤!阳台的事……稍后,稍后我去沟通!”他现在只想把那该死的琵琶声给屏蔽了。
  
  趁着众人注意力又被食物拉回少许,范剑清了清嗓子,艰难地进入下一个议题:“那个……关于住宿。寒舍只有两间卧室。主卧我住。次卧……面积尚可,但只有一张床。客厅,如大家所见,需要公用。”他顿了顿,观察着众人的反应。
  
  吕布最先开口,声如洪钟:“某家征战时,幕天席地亦是常事。然既居于此,岂能无榻?次卧归某!”
  
  陈世美慢条斯理地摇着扇子:“吕将军勇武过人,自当有安寝之所。然,君子不夺人所好,亦不居人所险。次卧临街,恐有喧嚣,非静养读书之地。在下看来,客厅宽敞,通风透气,摆一软榻即可。”
  
  李白哈哈一笑:“天地为庐,何处不可眠?只需有酒,沙发亦可作醉乡!”他倒是最洒脱。
  
  聂小倩依旧沉默,只是将身体更往阴影里缩了缩,似乎对住在哪里全无要求,或者说,无论哪里,对她而言都并无不同。
  
  墨子沉吟道:“老夫只需一安静角落,便于研习此间‘机关’奥妙即可。地面亦可。”
  
  庖丁搓着手:“某惯在厨房边搭个简便处所,夜间照看炉火也方便。”
  
  范剑头大如斗。吕布和陈世美这眼看又要为次卧杠上,其他人虽然看似随意,但安排不当也是隐患。
  
  就在这时,阳台上那如泣如诉的琵琶声,毫无征兆地,停了。
  
  一片短暂的寂静。
  
  紧接着,一阵极其轻微、仿佛花瓣落地的脚步声,从阳台方向移向客厅与阳台相连的玻璃推拉门。
  
  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投了过去。
  
  推拉门被一只白皙得近乎透明、指甲染着淡淡蔻丹的手,轻轻拉开。
  
  一位云鬓高耸、身着藕荷色宫装长裙的女子,怀抱着一把紫檀琵琶,袅袅婷婷地站在了门口。她容貌极美,却美得没有一丝烟火气,眉宇间笼着浓得化不开的哀愁,眼波流转处,似有千言万语,又似空无一物。正是白居易笔下那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经典形象。
  
  她微微抬眼,目光轻飘飘地扫过客厅里这一屋子形形色色、画风割裂的“古人”,最后落在目瞪口呆的范剑身上,朱唇轻启,声音如珠落玉盘,却又带着深井寒潭般的凉意:
  
  “妾身……亦是无处可去之人。见此间热闹,又有知音……不知范公子,可否也收留则个?”
  
  她的目光,似有若无地,飘向了激动得几乎要站起来的李白。
  
  范剑手里的汤勺,“当啷”一声掉进了碗里。他看着这位新出现的、自带BGM和忧郁光环的琵琶女,再看看客厅里神色各异的众人——跃跃欲试的李白,眉头紧锁的吕布,摇扇微笑的陈世美,探究的墨子,悄然后退半步的聂小倩,以及一脸“又来一个吃饭的”无奈表情的庖丁……
  
  他知道,他那本《合住公约(草案)》,恐怕得连夜加班加点,增加“文艺活动时间管理”、“情绪感染力管控”以及“如何应对突然出现的古典音乐家”等紧急条款了。
  
  而今晚的住宿分配?范剑绝望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主卧房门。
  
  他忽然觉得,自己可能需要去睡沙发了。不,也许沙发都轮不到他。
  
  “欢……欢迎。”范剑听到自己干巴巴的声音响起,“那个……琵琶……姑娘,请进。地方……有点挤,大家……挤挤更健康。”他语无伦次,感觉自己离当场崩溃,只差一碗文思豆腐的距离。
  
  庖丁适时地,又端出了一大锅热气腾腾的汤,憨厚地笑道:“汤管够,饼还有。新来的姑娘,也先用些吧?”
  
  食物的香气,再一次,成为了这间超载公寓里,暂时维系和平的唯一纽带。
  
  范剑坐下来,默默地掏出手机,开始搜索:“如何快速掌握室内空间分割魔法”以及“多人合租水电费分摊的数学模型”。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他悲愤地想,顺便狠狠舀了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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