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5章 拓殖的最大动力就是抢劫
第795章 拓殖的最大动力就是抢劫 (第1/2页)北贺洲,旧金山。
这个名字是莫子布赐的。
虽然此时的旧金山和墨尔本是一起被发现的,不存在华人先将三藩市称为金山,然后墨尔本发现大金矿,又把墨尔本称为金山,三藩市称为旧金山的事情。
但皇帝依然保持了他的恶趣味,以三藩市先发现七八个月为由,称三藩市为旧金山,墨尔本为金山。
所以,这座因为金矿而生,目前还只能被称为城镇的旧金山一点也不旧,新的很。
“大王来了,大王来了!”
“千岁,大王千岁,大王千岁!”
十九岁的江户郡王莫洲桢刚一下船,就听见了山呼海啸的欢呼声。
他抬头看去,只见旧金山码头上人山人海,起码五六千华人挥舞着手,冲着他大声欢呼,甚至还在下拜。
其实,人类是一个很需要社会组织的动物,大部分人也都或多或少有些帝王情结。
所以哪怕到了后世,怀念封建时代的国王、大公等等的人也不少。
这倒不是他们都下贱,而是封建时代是一个相对权责体系比较明确的时代。
社会该以什么样的方式运转,围绕谁运转,出了事谁是主要责任,谁是次要责任,这些都很明确。
其中君主更是以脑袋甚至全家、全族的性命在担责,比后世很多国家政客的责任都要高的多。
这种情况下,最底层的人虽然是牛马,但能很明确的知道他这牛马该干什么,会得到什么。
这种怀念封建时代权责体系的情况,在欧美以及被欧美选票式虚假民主祸害的地方最为明显。
因为选票时代的政客绝大部分都是没有责任的,他们通过选票的方式,只获得权力而不承担责任。
因为谁叫你们选我的,你们掌握着宝贵的选票,责任在你们。
而百姓们看似有的选,但实际上这个选项是,要么选巧克力味的屎,要么选屎味的巧克力。
这个世界上,只有中国人基本不怀念封建时代,准确的说是不怀念封建时代这种治理模式,不怀念什么贵族老爷,人文追求超越全球,处于独一档的位置。
而造成这种情况,很大一部分功劳要归功于满清。
是满清用他的无下限和恶心,成功让绝大部分中国人戒掉了对于封建制度的幻想,让中国人知道了封建社会这种权责模式,能把国家和百姓给祸害到什么程度。
但此时,大虞朝的百姓们,还没有见识过满清癌症晚期那种恶心场面,也没有遭受那种苦难,所以对于皇帝、大王还是很有好感的。
莫洲桢的到来让这么多人欢欣鼓舞,就是他们觉得,有了江户郡王过来,他们才在这远离祖国上万里的地方,有了主心骨。
万岁连最疼爱的儿子都舍得扔过来,那就证明朝廷不会丢弃这里。
所谓吾心安处是我乡,大抵就是这么个感觉了。
莫洲桢当然很清楚百姓们的心理,他的王府属官中,可是人才济济的。
于是,莫洲桢没有等着大船靠岸再下船,而是专门让给大船放下了一条能乘坐十几人的小船,在起伏的海浪中,于大船到达之前登上了岸。
“帝国的公民们,把你们的证书拿出来,让我看见你们的功勋。”
莫洲桢摸出了一本表皮由相对珍贵硫化橡胶做成,内嵌一块玻璃的红色小本。
此时,随着欧洲的启蒙思想不断向东方传播,它们与中国第一次百家争鸣时期传下来的民贵君轻、天下大同等思想完美融合,传播的非常广泛。
甚至帝国、公民、国民、人民等词,还都是莫子布翻译的。
当然,莫洲桢举着的这个,不是什么公民证,我们莫大皇帝还没有这么急迫的想要找死。
这玩意,实际上是持枪证。
在目前的大虞,神州赤县中,长枪依然被禁止在城镇中公开携带,也禁止三人以上男子手持长枪在乡野游荡。
要打猎等等,都需要提前到当地巡检司报备。
而以手铳为主,不超过三十厘米,枪管不超过二十厘米的短枪则处于灰色地带,你可以买几把带在身上,但法律又从来没说过你持有这玩意是合法的。
属于买卖只要收着点,就没人管,乡野间你别在腰上,也没人反对,城镇中只要不离开枪套子,或者不携带铅弹包和火药包,也没人管。
这可是有血泪教训的,这些年大虞因为各种矛盾,被人用长枪远距离精准暗杀的例子,每年都有几十上百起。
四年前,客家系勋贵,曾在北河之战时在八王庙阻击清军的陆军中将,平虏将军,长乐伯宋浚的长子,就因为一点小矛盾,被人用线膛枪,在三百米外乱枪打死在了南京城中。
自那以后,不管是手持,还是携带长枪在城镇中出现,逮住了就是流放起步。
而为了不挫伤民间尚武的热情,保持拓殖汉人的战斗力,也是为了给这些人一点奖赏,朝廷规定:
愿意把户籍落在日南(南越)泰平(暹罗)兴龙(马来半岛)且拓殖时间满十年内者。
去安西四省,南洋汉川(下缅甸)南暨(爪哇岛)嘉庆(加里曼丹岛)拓殖满五年者。
去大瞻洲(澳大利亚)小瞻洲(新西兰)北贺洲(北美)明珠岛(夏威夷)拓殖满三年者,颁给持枪证。
有了这持枪证,神州赤县外自由持枪,神州赤县内自由持有短枪,长枪小城镇入城报备持有,大城市不随身携带。
经过差不多十年的实行,持枪证已经成了大虞境内论证某人是不是爷们的标准象征了。
甚至很多贵族子弟为了持枪证,都刻意选择去大瞻洲等地服役三年。
是以,看到莫洲桢拿出了持枪证,码头上欢声震天,绝大部分人都拿出了自己的持枪证用力挥舞着,少数出海较晚的,则羞愧的满脸通红。
“赤子们,我们都是陛下的儿子,请随我一起,对给予我们金矿开采权的君父磕一个头吧!”
莫洲桢这小子,与他四哥莫洲柘仿佛一对双胞胎。
老四遗传到了莫子布的雷厉风行,狠辣无情,老五莫洲桢则学到了莫皇帝蛊惑人心的魅魔体质。
磕完了头,莫洲桢大笑着站起来,再次面对码头上的数千汉家儿郎,“现在,我们都是兄弟了,因为我们都是君父的赤子。”
欢呼声再起,莫洲柘则从一个侍卫手中接过了一把鹤嘴锄,他走到刚才把他送上岸的小船边,在惊呼声中,莫洲桢高高举起鹤嘴锄对准船舷。
一下,一下,又一下。
嘭啪的声音,仿佛敲击在旧金山港头数千人的心头上一样。
终于,莫洲桢将船舷砸出了一个大口子,浪潮把海水,顺着这个大口子,全部灌进了船舱中。
这时候,莫洲桢才转过身,他高举手中的鹤嘴锄。
“勇士们,同胞们,现在,这里就是莫洲桢的家乡了,不混出个人样,我们就不回去了!”
“万岁!万岁!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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