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5、斩旱魃、太平要术、背后之人!
495、斩旱魃、太平要术、背后之人! (第1/2页)!
【道胎之上的境界便是“天门”。】
【叩开天门,便可五气归元,凝聚头顶三花。】
【自此肉身无瑕,得寿元四百载,可窥更高妙境。】
【也是如今此界之中大大小小宗门中的中流砥柱,纵是正魔外道诸派,也是山中执事。】
【庄秀胤闭目良久,心中后悔万分,自己西昆仑嫡传,虽是自付谨慎小心,备下后手,还是难逃身消道死,若是自己死后,师尊又该如何伤心,怎么对得起师门栽培,心中万般愁肠,落下一行清泪来。】
【却没有等到,预想中的元神湮灭、肉身崩毁却未降临。】
【唯有狂暴的罡煞之气席卷而来,掀起她素白面纱,如墨青丝在风中狂舞。】
【凌厉气流掠过面颊,留下细微刺痛。】
【她倏然睁眼。】
【朱唇微启,圣洁面容上浮现难以置信之色。】
【一双明眸倒映中,那稚龄孩童单掌压住旱魃头颅,十二正经煞气冲霄,头顶三星灵台辉映天光。】
【“吼——”】
【旱魃仰天嘶吼,声如金铁相刮。】
【却见煌煌正炁自孩童掌心倾泻,神煞之力轰然贯顶。】
【一道带着冷意的声音响起,“借你头颅一用!”】
【罡风怒卷间,旱魃刚破天门之躯,竟如琉璃般寸寸崩裂,只剩下一个头颅。】
【旱魃肉身尽毁,唯余一道衰败元神浮于半空,显出其本来面目——竟是一身着残破嫁衣的女子。】
【她眸中惊骇欲裂,嘶声道:“方寸山的……十二正煞神雷?!”】
【“不对……这一百零八道煞气……怎么可能?!你究竟谁!”】
【话音未落,神煞之气翻涌绞杀,嫁衣女子的元神湮灭。】
【旱魃,陨!】
【庄秀胤白衣猎猎,怔立当场。罡风卷起她散落的发丝,却吹不散眼中震撼。】
【待她回神时,你早已将旱魃头颅收入玄色布袋,正蹲在尸骸旁翻找。】
【“多谢井道友救命之恩。”她声音微颤,似仍未从方才那惊天一击中缓过神来。】
【你随意摆了摆手,想起祖父常念叨“修士斗法,雁过拔毛”。】
【虽说今日算不得杀人夺宝,但总不能白忙活一场,元神如网铺开,细细扫过旱魃残躯。】
【你眼神一亮,在刚刚旱魃出现的那口血棺之中发现了什么!】
【一抹金纹在暗处流转!】
【拂开棺中血煞,竟是个绣着玄奥符纹的锦囊,灵气氤氲如雾。】
【“储物袋!”】
【此物在此界堪称稀世奇珍,内藏须弥乾坤,纵是正道九大仙门也炼制不得,唯有上古洞天福地出世时偶有遗落。】
【每一个储物袋都是珍惜异常。】
【至少,清河郡三家都无此物!】
【你指尖灵气如丝探出,旱魃既殁,这无主之物轻易便被你打下元神烙印。】
【你却没有匆匆打开“储物袋”,而是回头看向庄秀胤。】
【毕竟,旱魃也算是你们二人联手所杀,以旱魃遁速,若无她牵制,纵有十二正煞神雷也难建功。】
【庄秀胤看见棺中储物袋虽是惊讶,此物难得。她师承显赫,也只在拜入师尊座下时获赐过一枚,能有储物袋,其中之物必定不凡,不过……】
【她方才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此刻只觉世间万宝,终究不及性命贵重。】
【人在病中,百念灰冷,虽有富贵,欲享不可,反羡贫贱而健者。】
【何况是性命,一切名利之心,自然扫去。】
【修道、修道,不过求真二字!】
【庄秀胤忽觉心头澄明,往日执着尽数消散,竟隐隐有破障明心之感。】
【她白衣染尘,却笑得洒脱,“井道友,自取便是。”】
【“这有旱魃本是你所杀,这是道友应得之物。”】
【你微微思考,想起祖父所言,修行界不是打打杀杀,而是人情世故,“法侣财地”,侣不仅是指道侣也是友人,财还在其后。】
【这位西昆仑女修能来清河甘冒奇险诛杀旱魃,险些命丧,倒是值得深交。】
【你心中已有定计,储物袋自然是收入囊中,有此物便不虚此行。】
【“不占道友便宜,先来看看其中有何物,我们再做计较。”】
【庄秀胤见你目光澄澈,沉吟片刻便微微颔首。她长睫轻颤,显然也对旱魃珍藏颇感兴趣。】
【“井道友当真光风霁月,秀胤佩服。”】
【你将储物袋之中全部取出,摆在地上。】
【储物袋不大,只有一丈大小对的空间,只能堆放死物。】
【一共四件物品,一枚氤氲着水雾的“聚水珠”,一块莹白透骨的“寒冰精髓”,以及两册用油布小心翼翼包裹的古籍。】
【你们的目光不约而同落在那两本经卷上。】
【前面两物虽是珍贵,对于庄秀胤来说可有可无,聚水珠应该是旱魃配合它吞噬水汽之能修炼。】
【那块“寒冰精髓”通体莹润如羊脂美玉,表面氤氲着一层若有若无的霜气,触之却不刺骨,反而透着一股内敛的寒意。】
【此物乃玄冰凝聚而成,对修寒魄之法的修士而言,实是梦寐以求的宝物。】
【纵使资质平庸之辈,若得此物相助,亦有望跻身道胎之境。】
【令人费解的是,此等宝物本该被九门之一的广寒宫视若禁脔。】
【而今却蹊跷地出现在一具旱魃的储物袋中,其中必有隐情。】
【你轻轻抖开油布包裹,露出其中两册古籍。】
【一册青简上以古篆题着《太平要术》四字,墨迹古朴,纸张老旧有些年头了。】
【另一册玉册则用银丝绣着《太阴三宝》的题签,在月光下泛着泠泠清辉。】
【正当你揣摩两物来历时,庄秀胤已娓娓道来:“《太阴三宝》乃广寒宫镇派三大天功之一,非嫡传弟子不得窥其堂奥。”】
【他略作停顿,指尖轻抚《太平要术》的书脊:“此册来历更为传奇。五百年前中土禹洲有位太平道人,以一介散修之身竟修成金丹大道。当年正魔两道皆欲招揽,他却飘然远引,最终不知所踪。”】
【庄秀胤语气带唏嘘,“不想今日竟能得见其传承。”】
【你目露好奇看着这本《太平要术》,要知道,你如今是道胎初期境界。】
【道胎之后是天门,叩开天门越过“龙庭境界”,便是“金丹境界”。】
【道胎、天门、龙庭、金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