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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3章 祸水东引,都是前隋余孽做的

第353章 祸水东引,都是前隋余孽做的 (第1/2页)

长安。
  
  范阳卢氏府邸深处。
  
  书房内檀香袅袅,书架上摆满了经史子集,透着一股士族世家的沉稳气息。
  
  可这份宁静,却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彻底打破。
  
  一个身着锦袍的中年人跌跌撞撞冲进书房,头发散乱,官靴上还沾着尘土,进门便“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带着哭腔:“叔父!叔父救我!大事不好了!”
  
  正在案前翻看《左传》的卢子业闻声抬头,眉头瞬间蹙起。
  
  他是范阳卢氏在长安的主事人,平日里最看重仪态与气度,见侄子这般失魂落魄的模样,顿时心生不悦。
  
  他将书卷轻轻放在案上,语气带着训斥的说道。
  
  “何事如此慌慌张张?老夫早就说过,做大事者当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气度,你这般惊惶,怎配做卢氏子弟?”
  
  他端起一旁的茶盏,指尖摩挲着温润的瓷壁,神色依旧淡然。
  
  近来族中虽让卢轨在郑县办些“小事”,可不过是对付几个游学士子,即便出了差错,以卢氏的人脉,也能轻易压下,实在犯不着如此慌乱。
  
  “叔父,不是小事!”
  
  中年人急得连连磕头,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
  
  “陛……陛下去郑县了!”
  
  卢子业端着茶盏的手顿了顿,随即又恢复如常,浅啜一口茶水,语气依旧平静:“陛下去便去了,郑县本就是京畿之地,陛下偶有巡幸也寻常,卢轨虽蠢笨了些,但也知晓分寸,总不至于在陛下面前犯浑。”
  
  在他看来,陛下即便去了郑县,也不过是体察民情,怎会留意一个小小的县丞?
  
  卢轨只要守口如瓶,最多不过是因“治理不力”受些责罚,绝不可能牵扯到卢氏本家。
  
  “可……可陛下是微服去的!”
  
  中年人猛地抬头,眼神里满是绝望。
  
  “而且今日一早,长孙无忌已经押着卢轨进长安了!听说……听说直接送进了大理寺天牢!”
  
  “啪!”
  
  卢子业手中的青瓷茶盏瞬间摔在地上,碎片四溅,滚烫的茶水溅湿了他的锦袍下摆,可他却浑然不觉。
  
  他猛地从案后站起身,原本淡然的神色荡然无存,双目圆睁,吹胡子瞪眼地盯着中年人,声音因震惊而发颤:“你说什么?卢轨被押进大理寺了?长孙无忌亲自押送?”
  
  长孙无忌亲自押送,那就说明皇帝对这件事情的重视。
  
  中年人见叔父终于慌了,连忙点头,声音带着哭腔:“是,长安城里都传开了,长孙无忌亲自带着玄甲卫押着囚车,直接入了大理寺,连京兆府的人都没敢拦,叔父,卢轨要是招了,我们可就全完了!”
  
  卢子业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脚步踉跄了一下,扶住案角才勉强站稳。
  
  他最担心的就是卢轨!
  
  那小子性子急躁,又没见过大场面,一旦被关进大理寺,经不起刑讯,定会将族中交代的事全招出来!
  
  到时候,不仅卢轨要死,整个范阳卢氏都可能被牵连!
  
  “陛下为何会突然去郑县?”
  
  卢子业猛地看向中年人,语气带着怒意与不解。
  
  “郑县不过是个偏僻小县,既无灾情也无叛乱,陛下为何要微服去那里?是不是你漏了什么消息?”
  
  中年人苦着脸摇头,泪水都快流出来了:“侄儿也不知道啊!昨日还好好的,今早便传来消息,说陛下在郑县识破了卢轨的事,还让长孙无忌押人回长安!我们派去郑县的人,至今还没传回来消息,连陛下是何时去的都不清楚!”
  
  卢子业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胸口发闷。
  
  陛下微服出行,却偏偏选中郑县,还正好撞破卢轨的事,这未免也太巧合了!
  
  难道是族中之事早已被陛下察觉?
  
  就在他心神大乱之际,书房外忽然传来一阵轻缓的脚步声,一个身着青布衣裳的仆人恭敬地走进来,手中捧着一张烫金请帖,躬身禀报道。
  
  “启禀阿郎,清河崔氏派人送来请帖,说崔氏主事人想请阿郎今晚前往府中一叙,商议‘要事’。”
  
  “看来他们也得到消息了”。
  
  卢子业听到这四个字,身子猛地一颤,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竟“咚”的一声瘫坐在案前的坐垫上。
  
  那中年人不敢说话的站在一旁。
  
  等了好一会,才听卢子业说道:“备马,去清河崔氏府邸。”
  
  ……
  
  不过半个时辰,卢子业便带着侄子卢鸿登上了清河崔氏的马车。
  
  车窗外,长安的街景飞速掠过,卢子业却无心欣赏,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清河崔氏此刻邀他前来,绝非简单的“商议要事”,稍有不慎,范阳卢氏便可能成为众矢之的。
  
  卢鸿坐在一旁,双手紧张地攥着衣角,大气都不敢喘。
  
  他清楚自己闯下的祸有多大。
  
  马车缓缓停在清河崔氏府邸门前,朱漆大门敞开,两个身着青衣的仆役早已恭候多时,见他们下车,连忙躬身行礼:“卢公,卢郎君,我家郎君已在正堂等候,请随小人来。”
  
  穿过雕梁画栋的庭院,脚下的青石板路被打扫得一尘不染,两旁的松柏修剪得整整齐齐,透着士族世家的规整与威严。
  
  可这份威严,却让卢子业心里愈发不安。
  
  崔钰书越是客气,背后的算计恐怕就越深。
  
  到了正堂门口,仆役掀开门帘,躬身道:“卢公,卢郎君,请进。”
  
  卢子业深吸一口气,迈步走进正堂。
  
  堂内燃着昂贵的龙涎香,烟雾袅袅,正中的位置上,坐着一个身着藏青色锦袍的老者,面容清瘦,眼神锐利,正是清河崔氏在长安的主事人崔钰书。
  
  可让卢子业心头一沉的是,崔钰书见他进来,竟连起身迎接的意思都没有,只是微微抬了抬眼皮,语气平淡:“子业兄来了,坐吧。”
  
  一旁的卢鸿见状,连忙上前一步,躬身行礼,声音带着几分恭敬:“晚辈卢鸿,拜见崔公。”
  
  卢子业压下心头的不快,在崔钰书对面的位置上上坐下,目光扫过堂内。
  
  除了崔钰书,左边的位置上,还坐着一个身着月白色长衫的青年。
  
  这青年身形挺拔,却用一个银色面具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深邃的眼眸,透着几分冷意,让人看不出情绪。
  
  “钰书兄,这位是?”
  
  卢子业指了指那面具青年,语气带着几分试探。
  
  他在长安士族圈子里混迹多年,从未见过这号人物,崔钰书将此人请来,显然是有特殊用意。
  
  崔钰书还没开口,那面具青年便率先起身,对着卢子业拱手行礼,声音清冷如玉石相击:“晚辈荀珏,见过卢公。”
  
  “荀珏?”卢子业眉头紧锁,目光落在那面具青年身上。
  
  不过一月未见,昔日那个风度翩翩、自诩“颍川名士”的荀珏,竟变成了这般遮遮掩掩的模样。
  
  银色面具泛着冷光,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的那双眼睛,也没了往日的傲气,只剩下一片沉郁。
  
  他心里虽满是疑惑,却没心思细究.
  
  眼下卢轨被押、陛下动怒,范阳卢氏已是自身难保,哪还有精力管荀珏为何戴面具。
  
  更何况,今日即便崔钰书不派人来请,他也会主动登门,毕竟五姓七望素来“同气连枝”,清河崔氏不可能坐视卢氏栽跟头。
  
  可没等他开口说求助的话,崔钰书突然一拍桌案,厉声呵斥:“卢子业!你可知错!”
  
  这一声怒喝突如其来,震得堂内的龙涎香烟雾都晃了晃。卢子业被骂得一愣,下意识地抬头:“钰书兄,何出此言?”
  
  “何出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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