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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拼杀+兵变

第23章 拼杀+兵变 (第1/2页)

被两拨两人阻扰后,林允真赶到角屯堡的时候,遇到一队百多人的北戎骑兵,静静地守在往越北去的要道上,等着林允真兄妹。
  
  追到这里的林芝,看着这些北戎人,恨得咬牙。冲天的火气直冲脑门,她一抖战马,当先提着银枪往北戎人迎上去,唬得林海、林江和老黄他们赶紧跟上,林允真也是一抖手中银枪,迎战北戎人。
  
  在角屯堡外这片平地上,双方一冲而过,双都拨转马头再次冲击。
  
  林芝待要与北戎兵接近时,将手中银枪当先递出,往北戎人的胸口扎去。
  
  那北戎人用刀格挡,林芝的银枪耍了个花枪,躲过大刀,往他的脑袋上扎去,一下便扎中他的眼睛,顺着马的冲力将他压倒在地,一抖银枪,往身旁另一北戎兵扫去。
  
  渐渐的魏水河大营的人和老黄几人都退开,看着林芝和林允真两兄妹对战那五个北戎骑兵。只见两兄妹配合默契,与那五人打得精彩。
  
  林家枪虚实相替,招招往要害处扎,林允真一个挑刺,将一北戎兵挑下马,他的亲卫立即围上去补刀。
  
  一北戎兵眼中闪过狠厉,一手用刀与林芝对战时,另一手悄悄自身旁抽出一把短刀,与林芝错身而过时,向她挥去。
  
  林芝扭身躲过,抽出马上双剑运足力气,当作匕首般递出去,追着将那人刺中。北戎骑兵中剑受伤,支撑不住摔下马,被老黄他们擒拿住。
  
  林允真斩杀最后一人后,回过身来,看林芝望着破损的角屯堡默默流泪。
  
  他看向寂静的角屯堡,不由想到三哥的音容笑貌,心痛如刀割一般,下马冲着角屯堡跪下,大喊:“三哥——”
  
  ……
  
  黑石堡、青崖堡、角屯堡驻守将士全部战亡!
  
  三个军事堡垒收复后,打扫时发现,烈士遗体几乎无一完整,大家恨北戎恨不能生食其肉,才能消散心中怒火。
  
  林允真兄妹三人收殓好林允武的遗体,脱下甲衣,身着单薄素衣。将所带的人分别派驻到这三个堡垒后,三人护着林允武的遗体,步行往宁州城而去。
  
  ……
  
  时间回到:青崖堡被围攻当日
  
  当晨光微露时,青崖堡西墙的烽燧台突然腾起股黑烟——不是告警的狼燧,是守军留做药用的艾草混着硝石点燃的信号。因为所有储存的木柴都被水浸湿,火石更是浸在油里,用不了了。匆忙间他们只能用艾草来代替,可是烟刚燃起,一桶水浇了下来,三个人手执箭弩把他们逼到墙角。
  
  守堡主将正六品校尉张猛攥着刀柄登上角楼时,北戎人的攻城锤已经撞碎了外城门的铁锁,城楼下密密麻麻的玄甲兵像潮水般涌来,他们的弯刀在晨雾里泛着冷光。
  
  见烽火台上还无烽火燃起,他急怒的大吼:
  
  “传我将令!点燃狼燧!快!“
  
  张猛的吼声被攻城喊杀声撕碎,跟随他登上城头的守军立即朝着烽火台跑去,却在最后一步突然栽倒在地——后心插着支羽箭。
  
  张猛朝箭矢射来的方向看去,见到何立冷眼站在高台上,手上还提着一张弓,他的身边还站着几个边军的同僚。
  
  城墙外突然爆发出震天呐喊,几个到此借宿、披着羊皮袄的“猎户“从守兵身后冲了出来,抽出短刀,割断了毫无防备的守城士兵的咽喉,他们刀柄上银狼图腾在晨光里闪得刺眼。
  
  昨日刚入夜,副将何立捧着坛烧刀子闯进张猛的居室:“将军,北戎人秋收时才会南下,弟兄们守了一整冬,该松快松快了。“
  
  张猛闻见烈酒的香气,心里的酒虫瞬间苏醒,撕咬着他,令他难忍。确实有好长一段时间不曾饮过酒了,这时看见,也不推拒,笑着接过递到面前的酒碗。
  
  他知道这一坛酒便是在宁州城,也得花费十两银子,若是再由人带到堡子来,怕不要十五两了。何立一向手紧,他这难得买回酒,还拿来与自己饮,张猛心里立时便有点过意不去。
  
  ”家里,伯父伯母还好吧。“张猛想起半年前何立收到家信,闹着要回家,说是家里出事了。只是当时北戎人频频来闹,他原是想等过些时候就放他回去。可前任守备巡视到此,听了他的求请,以军务繁忙为由推了。但也说了,只待局势稳定就放他回去。此后一直再未听他说起,张猛人粗,后来一忙、时间长了也忘了问他家里怎样了。这时端着他的酒,不由想起此事,便顺嘴问了出来。
  
  ”已经没事了。“何立初闻一愣,随即笑着回答。
  
  不知是不是张猛的错觉,总觉得何立今天的神情有点不一样。再细看,又没看出什么。
  
  手指捏着那碗烈酒时,低头间就看见何立靴底边沿沾着的漠北红砂——青崖堡周围只有青石山,哪来这样的细沙。虽然心里疑惑,可是出于对何立的信任,他没有问。不想,自己与他一同饮了一碗酒后,就昏昏然醉倒在地。迷糊中好似听见自己的亲卫问他什么,后面听见一声响动,再不知道了。
  
  等自己再醒来,见到的,却是堡外团团围困的北戎兵阵。城堡门下,竟然有两拨兄弟在相互厮杀,他一时竟分辨不清,这是什么情况?
  
  城东南角突然传来厮杀声,负责传递军情的斥候队被堵在了马厩。队长李三刀后背中了三箭,仍死死咬着牙往箭囊摸信号箭,却看见平日总帮他修补马鞍马铁的马夫老郑,正用匕首挑断最后活着的斥候的腿筋。
  
  “为什么......“他喉咙里涌出的血沫染红了面前的黄土。
  
  “统领,北戎人没别的意思,只是想要借个路,不如放了他们过去“何立见张猛赶来,心里暗道不好。私心里,他不想与张猛硬来,只想等北戎人借道过去后,他再与张猛好好分说。
  
  ”放屁!何立!你枉为臣子,亏你披了身人皮,怎不行人事。“张猛愤然骂道,心里却惊惧非常。北戎人已经逼到堡下,烽烟放不了,消息传递不出去,不知左右两近的边堡是否能察觉到他们这边的情况,及时赶来支援。
  
  探身下看,下面一人满脸是血,正是小队卜阿牛。他见着张猛,大声说道:”统领,城门已经拿下。我带人去肃清奸细,你小心。“
  
  那人说着,留下人守着城门,领着十多人去支援被困的兄弟。
  
  张猛看城门保住了,松了口气。回身去看何立,见他仍站在原地,而自己的周围已经被团团围住。
  
  ”你现在回头还不晚,与我一同守住堡子,等待援兵。何立,我一直视尔等如亲兄弟,你们不可执迷不悟,犯下大错。“张猛极力劝说着。
  
  那几人都回头去看何立,何立转动右手拇指上的玉扳指,冷冷一笑,说:”既是开了这个头,我就没想着收手。“
  
  随着他的话音一落,围着张猛的几人立即挥刀朝张猛扑来。
  
  张猛到底功夫了得,不过两个回合便将四人砍杀在地。何立不言不语提刀靠近张猛,猛得一刀挥来,张猛险险躲过,两人你来我往的厮杀起来。
  
  堡内除了那几个扮作猎户的北戎人外,只有几个何立的亲卫和相好的守军在作乱,部分已经有清醒过来的守军在反抗,只是伤亡过大。有了卜阿牛一队人的加入,形势立即反转。那些叛军和那个马夫、及北戎人奸细都被卜阿牛等人给杀了。
  
  等他们登上城头时,只见张猛一人站在上面,半边身子都浸染着鲜血,他正撕了衣服要包扎,卜阿牛立即上前帮忙。
  
  ”还有大半的人昏睡着,卑下已经让人去弄醒他们了。统领,现在怎么办?“
  
  听到人只是昏睡着,张猛庆幸何立没有对朝夕相处的袍泽们下死手。
  
  可能是看城门半天不开,堡外的北戎人等待不及,已经架着云梯,准备攻城。
  
  张猛与卜阿牛等人顾不及说话,立即抄起预先放置的滚石和圆木,往云梯上的北戎人砸去……
  
  正午的日头爬到头顶时,张猛的铁刀已经卷了刃。他靠在残破的城墙后清点人数,发现剩下的三十多个弟兄里,有一多半是才调来的新兵。此时,张猛才明白过来,之前何立为什么要调换老兵了。原来他早已有了反叛之心。早早寻机将老兵换走,调这些没经过事的新兵来,就是为着今日吗!
  
  北戎人的攻城梯第三次搭上垛口时,远处突然传来闷响,北戎人用撞城锤砸开了内城门,他们的骑兵踩着同伴的尸体冲进堡内,火舌开始舔舐囤积粮草的东仓。
  
  张猛最后望了眼烽燧台,那里依旧只有被风吹得零乱的黑烟。他想起三个月前那个下午,何立站在城头上对他说,“将军放心,末将在烽燧台备了双倍的硝石“,现在想来,那些本该助燃的硝石,恐怕早被换成了受潮的木炭。
  
  同伴们一个个在身边倒下,当北戎人的弯刀劈来时,张猛突然笑出声——至少那些艾草燃着的黑烟,能让十里外的角屯堡看见些端倪。
  
  残阳如血时,青崖堡的旗帜终于倒下。所有被俘的守军被北戎人屠杀……
  
  只是可惜,天气突然变得异常,狂风呼啸着,找散了艾草的烟柱,还不待烟柱再次升腾而起,便被赶来的北戎人扑灭。
  
  ……
  
  兵变
  
  时间回到:青崖堡被围攻当日
  
  魏水河主将官陈运突然一时心血来潮,到渡口上巡查。
  
  沿着堤岸,他一边看着远处的河水和演练的兵士们,一边缓步向前走着。这时,他看见方余副将自船坞上下来,便等着。
  
  余副将一直低头走着,上到堤岸忽见陈运正站在那儿看着自己,吓得一愣。
  
  陈运见了开玩笑说,“怎么,身为武将胆子这么小。哼哼,不是做了什么事吧。”
  
  余副将的脸色瞬间一白,但见陈运说完便转身朝堤内走去,便笑着跟上。
  
  陈运回到营房时,一个亲卫走过来,告诉他,刚才有人来报,在营地周围发现有人活动,派了人出去查探,暂时还没发现。
  
  营地周围有人活动,不用说,定是北戎的暗探。这种事情常有,但一般没发生什么事,陈运这次也没太在意。
  
  第二天晚上,陈运睡下后,余副将通令全营戒严,封闭营门只许进不许出。
  
  夜里岸边停靠的所有船只被人带离,停去对崖,职守的兵士被杀害。
  
  林允真早起发现营区戒严,到营门口一看,营门紧闭,想要出门,被告知戒严期间只许进不许出。
  
  林允真一脸的疑惑,但仍未多疑,回到队里。
  
  陈运起床后,发现平常照顾自己的亲兵一个都不见,忙整装到外面查看,发现他被软禁了。院子里空无一人,但院门外全是不熟悉的人。既是软禁,陈运先稳定心神,等着主谋来找自己谈。
  
  林允真与战友私下交谈,听说有人发现,营门外被人用远程攻击弩封了营门。林允真不知真假,偷摸着跑到营门附近去看,竟然是真的。
  
  林允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正想要赶紧逃出去,突然有执行队过来,把所有人赶进营房,不准出房门。
  
  夜间,林允真叫了自己的亲卫,准备偷偷逃出营去,可是执行队查得严密,一时没找着机会。
  
  天亮后,林允真故意与执行队的人闹脾气,闹着要见陈运,大骂主将陈运不是东西。执行队只是让他老实点,便走了。
  
  林允真觉得这事便不简单,听了他骂主营将官陈运,那些执行队的人不是应该打他一顿吗?竟然一句重言都没有,就这样放过了他,只让他呆在房里。这不正常!
  
  等到入夜后,林允真在亲兵的掩护下,悄悄摸到陈运的院子,才发现陈运被人软禁。当下偷偷潜入陈运房中,看见躺在床上装睡的陈运。
  
  原来陈运也想翻墙出去,只是正翻墙时听见有人悄悄拨他房门门栓的声音,立即从窗户外又翻进屋,躺床上装睡。
  
  “你小子,不睡觉跑我这儿干嘛。”见是林允真,陈运气恼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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