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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拼杀+兵变

第23章 拼杀+兵变 (第2/2页)

“陈叔,还睡什么。到底怎么回事啊,营里戒严,外面还有箭弩怼着,”
  
  “我哪知道怎回事。你怎么来的?”陈运不耐烦的打断他。
  
  “我翻进来的,来看看你。”
  
  陈运看着他,觉得他个孩子,不知道可不可靠。但现在自己手边无人可用,便拿了自己的佩刀给他一把,俩人先去找帮手。
  
  悄声出了院子,往旁边的营房走去,那里是他的亲卫营。
  
  两人收拾了亲卫营外的岗哨,领了亲卫一起往营房去,却被余副将与十几个手执机弩的兵士堵在通道上。
  
  陈运诧异的看着他,不解地问他:“为什么?”
  
  余副将说:“主帅,退回去,末将不会伤您分毫。否则——”
  
  陈运不肯退,双方僵持时,执行队的后面突然出现数道鬼魅般的人影。是营房内的兵士,他们悄没声的溜到余副将等人的身后……
  
  陈运着人绑了余副将等人,着人刑问,他带着人忙赶往渡口,却发现船全没了。让人去找,发现在对岸。没有船可以渡河,陈运只得先等天亮了再说。只是指派兵士们速速拿下反叛的人,魏水河大营的掌控权又回到了陈运的手中。
  
  这时有人来报说,营里扣押了几个人,说是来传递紧急军情,被余副将私下囚禁。
  
  陈运正待要问,林允真领着个人来找他,说青崖堡和角屯堡被北戎人攻破,黑石堡情况不明,宁州府正被北戎围攻。
  
  陈运立时觉得天都要塌了,立即清点兵马,赶紧出营往宁州府赶去。
  
  到了宁州府,陈运才发现只来了西大营的人,而且领队的还是个年青小子。
  
  北戎人见到他们两方兵马赶来,吓得立即拔营逃窜,林允真与那小将领了人去追赶,他自进城去见林渊。
  
  林渊受伤正在看诊,陈运不便进去打扰,这时亲兵过来悄悄告诉他,林允业将前来增援的东大营主将刘章绑了。
  
  陈运让亲兵不要声张,他赶忙转身来到城门口,领着人打扫战场。
  
  ……
  
  宁州城头狼烟冲天而起的那日,西大营却异乎寻常地平静。
  
  主将李威于前一日亲带营中精锐外出操练,营中事务暂由亲信副将张南署理。当那代表最高危急警讯的浓黑狼烟如同绝望的巨柱,从遥远的宁州方向挣扎着穿透云层时,大营瞭望塔上的兵士第一时间便发现了,急促的钟声立刻敲响。
  
  然而,不等恐慌蔓延,副将张南便已疾步登上指挥台,面色沉静,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松弛。他扬声压下骚动,语气是惯常的沉稳:“慌什么!北戎游骑惯常骚扰,宁城城高池深,岂是轻易能破?主公离营时曾有严令,我等首要之责是守住大营根本,无令不得妄动!再者,谁知这是不是北戎调虎离山的奸计?”
  
  他一番话听起来有理有据,压下了大部分疑虑。虽有老成的军士觉得不妥,但军令如山,张南此刻代表主将,他的命令无人敢公然违抗。
  
  随后几日,并非没有宁州城的快马拼死冲出重围,带着泣血的求援信奔向西大营。然而,那些伤痕累累的斥候一旦入营,便如同石子沉入深潭,再无声息。他们的消息,都被张南以“需核实军情,谨防奸细”为由,轻描淡写地压了下来。人,则被他不动声色地控制了起来。
  
  营中并非没有明眼人。老兵邵勇就觉出了不对劲。那张将军行事看似章法不乱,巡营、操练一如往日,但眉宇间总透着一股刻意压制的焦躁,眼神躲闪,尤其每当宁州方向传来任何动静时,他袖中的手便会不自觉地攥紧。
  
  更古怪的是,张南的特意把几个亲信调了过去,专门把守着他营房四周,命令等闲人不得靠近。邵勇心中的疑团越滚越大。一日夜里,他借着送修补铠甲的由头,觑了个空隙,悄悄潜到张南居所窗下。透过窗缝,他不见军报文书,却赫然瞥见桌上摊开一只不起眼的木盒,里面竟是珠光宝气,尽多是北戎贵族才喜爱的厚金重宝与硕大玛瑙!张南正拿着一枚沉甸甸的金环,就着灯火细看,脸上是一种混合着贪婪与恐惧的复杂神情。
  
  邵勇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张副将哪里来的这些珍宝?叛徒!张南竟是私通了北戎!
  
  他强压怒火与惊惧,不敢打草惊蛇,悄无声息地退开。接下来两日,他暗中留意张南及其亲信的动向,发现他们时常往营地边缘一处废弃的旧粮仓去,那里平日绝无人迹。
  
  ……
  
  一个狂风肆虐的夜晚,邵勇趁着风声掩映,如同狸猫般摸到那旧仓房。一股霉味混杂着淡淡的血腥气传来。他屏息从破败的窗格向内望去,只见几名被剥去了外甲、捆缚结实的军汉被丢在草堆中,人人带伤,嘴被破布塞紧,眼中尽是愤怒与绝望——正是前几日前来求援的那几名宁州斥候!
  
  看到此处,一切豁然开朗。张南为了一己私欲,受了北戎的重贿,竟扣下前来求援的斥候,坐视宁州孤城浴血,陷数万军民于死地不顾!
  
  邵勇只觉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不敢再多停留一秒,他必须立刻、马上想办法将消息送出去!营中有张南的眼线,他该信任谁?又能信任谁?主公大军现在何方?
  
  狂风呼啸声中,旧仓房如同沉默的坟墓,而宁州城方向的天空,即便在黑夜里,似乎也能遥看到隐隐泛着不祥的红光。
  
  老小赶到西大营时,风雪渐缓。
  
  宁州城昨夜被北戎铁蹄围攻得那样危急,这里却静得像座空营,他攥紧双手,没敢直接拍门——主将李威若在,营门不该这样安静。
  
  绕到营后僻静的矮墙,他指尖扣住砖缝翻入院内。演武场空无一人,营区各处更是灯火稀疏,竟是全无半分人气。唯有伙房烟囱里冒着缕细烟,这哪像有五千驻军的样子?老小心里一沉,贴着营房墙根往内摸去。
  
  伙房外,一个佝偻着背的老伙夫歪靠在柴堆上,正往灶膛添柴。老小故意踢翻脚边的木柴,装作慌乱的样子:“老哥,老哥。我才在仓房里睡了一觉,营地里怎的没人了?“
  
  伙夫眯眼打量他满身血污和泥土,以为他是被人欺负丢到仓房的新兵,啐了口:“李将军带主力去黑石山拉练了,说是'战前磨合',走了都三四天了。你在哪儿睡的,这一觉睡得可够久的。“
  
  “那谁守营?“老小追问。
  
  “还能有谁,张副将呗。“伙夫往中军营房努努嘴。
  
  ”那我得赶紧找他们去。“老小说着做出着急的模样,转身要走。
  
  “不过张将官说了,将军走时吩咐,营门紧闭三日,不管外头打雷下雨,一概不许开。“伙夫看他那样子就瞧不上,新兵瓜子,一点儿心眼子都没有,活该被人欺负。
  
  老小心里咯噔一下——主将外出训练,哪有把营门封死的道理?
  
  趁伙夫转身添水,老小溜到中军营房后。
  
  窗纸上映着晃动的灯光,他舔湿指尖戳破个洞朝里看去。房内只留了盏灯,床帐落下,显然是屋内的人已经睡下了。
  
  这不正常!宁州那边打得这样激烈,西大营却没半点动静,若说营内的人没有古怪,他是不信的。
  
  老小正要转身去看看有无别的办法去找人,就见到远处一个人影一闪而过。他心里生疑,立即跟了上去。
  
  前面那人手里提着一把刀,鬼鬼祟祟的贴着墙根溜边走着,在这黑天半夜里还担心被人发现,不知这是什么人。
  
  邵勇猫着腰绕到西仓房,铁锁锈迹斑斑,却贴着张“军需重地,闲人免进“的封条。他撬开锁溜进去,浓重的霉味里混着血腥味——昏暗角落里,五个斥候被反绑在粮囤上,嘴里塞着破布,见有人来,拼命的 扭动着 发出“呜呜“声。
  
  最左边那斥候抬起头,躲在门外的老小偷偷望里看,认出是青崖堡的老王,他胸前还别着半块断裂的令牌。
  
  “你们......“老小气急,冲进去就要对给老王解绳的邵勇动手,却听身后突然传来冷笑:“好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敢闯西大营查老子的底?“
  
  张南提着刀站在门口,身后跟着四个亲兵。他一脚踹翻粮囤用的木板,抢步进前,挥刀朝老小砍来。
  
  “北戎人给的好处,够老子买十座这样的营盘!可惜啊,你们这些送死的斥候,坏了老子的好事!“张南面色凶恶,瞪视着老小。
  
  刀锋劈来时,老小立即拽起旁边的一根扁担来格挡,木屑飞溅中,他却想着,难怪角屯堡被围无人增援,难怪宁州都要被破城了还不见三大营驰援。原来,北戎人早已买通营内主将!他只觉得心如火烧,悲恨难忍。
  
  邵勇本见老小突然袭来,还当他是张南的人,又见到张南与他打起来,才知道两边不是一路人。立即提刀上前帮忙。
  
  邵勇与老小两人对战张南五人,一时陷入胶着。邵能挥刀劈开另三人劈刺来的刀锋,刀背顺势砸向其中一人的手腕,却被那亲兵用朴刀格开,火星在昏暗粮仓里迸溅。老小借粮囤掩护翻滚到右侧,扁担横扫绊倒两名亲兵,趁他们踉跄之际,抽出靴中短匕刺入一人腰侧——那是他随身藏的保命武器。
  
  张南见状怒吼着劈来,刀锋擦着邵勇的肩胛划过,带起一串血珠。被绑的斥候老兵马靴猛蹬粮囤,麻袋倾倒里面的黄豆如流水般涌下,张南前冲的脚步顿时打滑,邵勇抓住破绽横刀砍向其膝盖,却被对方亲兵舍命用身体挡住。
  
  “废物!“张南一脚踹开受伤亲兵,长剑直刺邵勇咽喉,却见老小突然从粮囤后扑出,用铁链缠住他的剑刃。
  
  铁链与剑锋绞锁的瞬间,邵勇已忍痛拔出肩胛的断刀,反手刺入张南握剑的右臂。“啊!“张南惨叫着松脱武器,老小趁机将铁链缠上其脖颈,用力向后拖拽。剩余三名亲兵见主将遇险,发了疯似的挥刀砍来,邵能以身躯护住老小,后背硬生生挨了两刀,鲜血瞬间浸透衣甲。“快走!“他嘶吼着将老小推向窗口,自己却被亲兵的刀斧围在中央。
  
  老小望着邵能被刀光吞没的身影,泪水混着血水砸在地上。他咬碎钢牙翻出窗外,耳边是粮仓内传来的兵刃交击声与邵能最后的怒吼:“告诉将军——西大营有内鬼!“
  
  老小趁机撞开后窗,箭一般冲出去。身后传来张南的怒吼:“放箭!别让他活着出去!“羽箭擦着耳边飞过,他迅速跃过墙头,飞身而下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宁州城还在等援军,绝不能把命丢在这儿。西大营的烂事儿回头再来收拾。
  
  跑出去找到自己的马,他飞快向着黑石山而去。
  
  老小赶到黑石山,找到西大营的人时,不敢说明自己的来意,只说京城林家有急事要求见林允平。待人带他找到林允平,他忙避开旁人低声与他说了角屯堡和宁州之事,又怕主将李威与北戎人不清楚,也把张南受贿和扣押斥候一事都告诉了林允平,好让他有个提防。林允平听完惊惧非常。
  
  赶紧禀报与李威知道,李威立即传令召集所有军士,立即星夜驰援宁州。
  
  …………
  
  青崖堡的情节只是故事需要,没有任何影射的意思。其实这一段我原本是不准备写的,只想一句带过算了,我原来章节就是这样。可是又想到如果不写,故事情节不完全,心有缺憾。从内心来讲,我尊重所有时期的守边将士,特别是我们的边防军人,他们更是我们国家的坚强盾牌,没有他们的辛劳坚守,就没有我们安稳幸福的生活。我特别尊重,爱戴他们,因为他们是我们的子弟兵,是我们信赖的解放军。故事里的何立,也是在边关坚守多年的老兵,原本也不是要背叛张猛,他调走老兵,迷晕同袍,只是听信北戎人借道之言,只是想从北戎人的手里拿点好处。只是没有想到,因为自己一时的贪念,最后害得大家命损北戎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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