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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第57章:始祖对决,智神之道定乾坤

第三部第57章:始祖对决,智神之道定乾坤 (第1/2页)

《青木门隐士》第三部第57章:始祖对决,智神之道定乾坤
  
  残碎的骨片如朽木般嵌在龟裂纹路纵横的地脉间,每一道裂痕都似大地忍痛咧开的唇,吞吐着凛冽的朔风。断裂的枯木斜斜扎在土坡上,枝桠虬曲如鬼爪,在风里簌簌发抖,仿佛在低声呜咽着万古的悲凉。一面染透鲜血的战旗半卷着,枪杆深深钉进坡顶的岩缝,旗面猎猎作响,如困兽最后的嘶吼,映着天际翻涌的灰黑色云层——那云浓得化不开,像泼洒的墨汁,将天地间的光色都榨干,只剩一片沉郁的死寂。
  
  云逍踏着满地狼藉缓步前行,月白锦袍早已失了往日的洁净,下摆被暗红的血渍浸透,黏腻地贴在小腿上,每走一步都牵扯着肌骨,带来细密的痛感。几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蜿蜒在他的臂膀,皮肉外翻着,血珠顺着指尖缓缓滴落,砸在干燥的土地上,溅起细小的尘埃,转瞬便被风卷走。唯有他手中的万脉剑,在这生死淬炼的绝境里微微震颤,剑脊上流转的青金色灵韵非但没有黯淡,反倒如燎原的星火般愈发炽盛,顺着剑刃漫出细碎的光屑,落在他苍白的手背上,似有生命般跳动。
  
  身后,核心突袭线的修士们如影子般紧随其后,个个衣衫褴褛,气息紊乱得像风中残烛。有人拄着断裂的法宝喘息,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法宝的断口还沾着枯灵之力的黑渍;有人捂着渗血的小腹强撑,腰杆却依旧挺直,不肯弯下分毫;更有年轻修士面色惨白,嘴唇干裂得渗血,却死死咬着牙,不肯发出一声痛哼。所有人的眼神都越过身前的人影,死死凝聚在前方——枯灵神殿广场中央那座矗立的巨型雕像,那是枯灵教的根源,是沉睡了万古的枯灵始祖之像,是压在众生心头的一块巨石。
  
  云逍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他眉宇间凝着未散的倦意,额前的发丝被汗水与血渍黏在额角,遮住了些许眉眼,却难掩眼底的澄澈与坚定——那是历经千锤百炼的道心,如寒潭映月,纵使风雨来袭,依旧清明。他抬手,用染血的指尖轻轻拭去唇角的血痕,指腹摩挲过干裂的唇瓣,声音不算洪亮,却带着穿透风幕的力量,像重锤敲在青铜上,每一个字都稳稳砸在众修士心上:“诸位,过了这里,便是枯灵教核心腹地。”
  
  他顿了顿,目光缓缓扫过每一张疲惫却倔强的脸庞,从白发苍苍的长老到稚气未脱的年轻修士,从丹修的药尘满身到剑修的剑痕累累,指尖轻轻抚过万脉剑的剑鞘,那触感温润而坚实,是他道心的依托。语气愈发沉凝,如深潭落石,激起层层涟漪:“枯灵始祖若彻底苏醒,世间生机尽灭,草木为枯,鸟兽为骨,苍生皆为牵线傀儡。今日,我们便是守护这天地生机的最后一道屏障,退无可退,战无生路——唯有死战,方能求存!”
  
  话音未落,他脚步猛地提速,身形如离弦之箭般掠出,衣袍猎猎作响,带起一阵凌厉的风。万脉剑在空中划出一道璀璨的青金色弧线,剑风凌厉如霜雪,直逼前方拦路的几名枯灵教徒。那些教徒早已被枯灵之力侵蚀得面目全非,双眼浑浊如淤塞的泥沼,看不到半分神智;皮肤干瘪皱缩,紧紧贴在突出的骨骼上,像一截截被风干了千年的老树皮,泛着青灰的死气;他们口中发出不似人声的嘶吼,如野兽般低沉沙哑,指甲暴涨三寸,泛着青黑的幽光,带着腐臭的气息,疯了一般扑上来。可剑势落下的瞬间,他们便如被烈火焚烧的枯叶,化为漫天飞散的枯屑,连一丝痕迹都未曾留下,只余下一缕刺鼻的死气,被风卷走。
  
  核心突袭线的修士们无需多言,早已形成了默契的配合,各司其职,如齿轮般运转。丹修们指尖翻飞,瓷瓶接连开启,淡青色的疗伤丹药如雨点般洒下,落在伤口上便化作温润的灵力,像春雨浸润干裂的土地,缓缓缓解着众人的伤势;器修们低喝一声,本命法宝腾空而起,鼎光厚重如山岳,钟鸣悠远震人心魄,盾影沉凝似磐石,齐齐绽放出璀璨的灵光,构建起一道临时的防御壁垒,将后方的伤员护在其中,壁垒上的灵光流转,如同一道坚实的脊梁;剑修们则紧随云逍左右,剑光纵横交错,如银蛇乱舞,清剿着沿途残余的敌人,每一次挥剑都带着决绝的力量,不留半分余地。
  
  一路之上,没有多余的言语,唯有兵器碰撞的铿锵之声、枯灵教徒的嘶吼之声、修士们压抑的痛哼,以及丹药化开的清香、死气弥漫的腐臭,交织在一起,构成一曲生死交织的战歌。每一步前行,都踩着生死的界限;每一次挥剑,都赌上了自身的道途与性命。脚下的土地早已被鲜血浸透,踩上去软软的,却每一步都重如千斤——那是无数修士的血,是生机与毁灭的交锋。
  
  谁能想到,半个时辰前,他们还在“万枯大阵”中历经九死一生,与死神擦肩而过。那阵法以万千修士的精血为引,阵中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死气,如同一口密不透风的黑棺,将他们困在其中。无数枯骨从地下钻出,拼接成狰狞的骨兽,獠牙外露如利剑,利爪如刀般锋利,死死纠缠着他们,每一次扑击都带着吞噬一切的凶戾。彼时,众人灵力耗损大半,伤员激增,绝望如潮水般蔓延,像藤蔓般缠绕着每个人的心头,让人几乎窒息。
  
  是云逍,凭着智神境界的洞察力,于乱阵中凝神细辨,纵使周身危机四伏,骨兽的利爪近在咫尺,他的心神依旧稳如泰山。他闭上眼,任由智神之道在脑海中铺展,如蛛网般捕捉着阵法的每一丝波动,瞬息间便识破了阵法破绽——阵眼藏在九具骨兽的眉心,那是阵法的心脏,唯有集中力量逐个击破,方能破阵。他当机立断,没有半分迟疑,亲自带队牵制主力骨兽,剑势纵横,吸引着骨兽的注意,同时分派精锐修士突袭阵眼,几番浴血拼杀,倒下了一个又一个修士,终于冲破阻拦,直奔这枯灵雕像而来。
  
  此刻,枯灵神殿广场已然近在眼前。那座枯灵始祖雕像高达数十丈,由一整块墨黑色的枯灵玉雕琢而成,玉质暗沉,泛着冰冷的幽光,像一块吸尽了生机的顽石。雕像面容模糊,却透着一股源自远古的苍茫与暴戾,仿佛从混沌中走来的毁灭者,自带一股压得人喘不过气的威压;额间刻着诡异的符文,如同一道狰狞的伤疤,周身缠绕着细密的黑色纹路,像是无数条蠕动的毒蛇,在光影间缓缓流转,吐着冰冷的信子。
  
  广场四周,数百名枯灵教的核心弟子整齐排列,双膝跪地,脊背挺直如标枪,一身黑袍上绣着枯骨缠藤的纹路,在死气的滋养下泛着淡淡的黑光。他们双手结着晦涩的印诀,指尖泛着青黑的灵光,口中吟诵着低沉沙哑的咒语,那咒语没有丝毫韵律,如乌鸦的聒噪,又似冤魂的呜咽,听得人头皮发麻。周身的枯灵之力如黑烟般升腾,源源不断地涌向雕像底部的血色祭坛,祭坛上的血痕蜿蜒流淌,如同一道道活过来的血蛇,贪婪地吞噬着每一缕枯灵之力。
  
  “云逍,你果然有本事冲破万枯大阵。”一道阴恻恻的声音从雕像顶端传来,带着几分玩味与狂热,像毒蛇吐信般黏腻。枯灵教主一袭宽大的黑袍,衣袍下摆拖在雕像的石台上,上面绣着的漫天枯骨纹路在死气滋养下微微发亮,如同一层活过来的骨甲。他负手而立,身形瘦削得如同一具骷髅,颧骨高耸,眼窝深陷,双眼是浑浊的暗黄色,像两潭淤塞的死水,此刻正死死盯着云逍,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那笑容从嘴角蔓延到眼底,带着毁灭一切的疯狂:“可惜,你还是来晚了。始祖大人的苏醒,已是定局,世间苍生,都将成为他的养料!”
  
  云逍眉头微蹙,掌心的万脉剑愈发滚烫,一股灼热的灵力顺着剑脊涌入掌心,稍稍驱散了体内残留的枯灵寒气——那寒气如附骨之疽,即便他运转灵力抵挡,依旧在经脉中肆意游走,带来阵阵刺痛。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雕像周身的枯灵之力正在以一种恐怖的速度攀升,那股力量阴冷、暴戾,带着毁灭一切生机的气息,如同万丈寒渊,黑漆漆的见不到底,远比他之前遇到的任何一名枯灵教徒都要强大。
  
  他心中警铃大作,智神之道飞速运转,脑海中如星河般高速流转,分析着眼前的局势:雕像的力量与祭坛相连,祭坛又引动着地下的灵脉,三者互为依托,形成一个稳固的力量循环;若不能切断这股力量来源,待始祖彻底苏醒,他们再无胜算,世间便真的要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不行,绝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他握紧了手中的万脉剑,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眼底的坚定愈发浓烈。
  
  “始祖大人,您的忠诚信徒,已为您准备好了苏醒的祭品!”枯灵教主猛地抬手,掌心凝聚起一团浓郁的黑色雾气,雾气中翻滚着无数细小的冤魂虚影,个个面目狰狞,发出凄厉的哀嚎,那声音穿透耳膜,直刺道心。他眼中狂热更甚,血丝布满了暗黄色的瞳孔,猛地将黑雾拍向雕像底部的祭坛。刹那间,祭坛上的血色纹路骤然亮起,如同一道道活过来的血蛇,疯狂地ntg,无数道黑色的气流从祭坛中涌出,顺着雕像的纹路快速攀爬而上,如潮水般汇聚在雕像的双眼之中。
  
  轰——
  
  一声沉闷的巨响从雕像内部传来,像是远古巨兽的鼾声,又似大地深处的轰鸣,震得整个广场都在微微颤抖,石屑从雕像顶端簌簌落下,如细密的雨。原本黯淡无光的雕像双眼,此刻竟缓缓亮起了诡异的红光,那红光并非凡火,而是蕴含着枯灵始祖本源之力的眸光,冰冷刺骨,仿佛能洞穿人心,扫过之处,连空气都变得凝滞,如同一潭死水,连风都无法流动。
  
  “这是……始祖的意识?”一名年轻修士失声惊呼,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恐惧,他浑身颤抖,脸色惨白如纸,嘴唇控制不住地哆嗦着。当那道眸光扫过自己时,体内的灵脉竟开始剧烈动荡,如狂风中的巨浪,一股阴冷的力量顺着毛孔钻进体内,如同附骨之疽,疯狂侵蚀着他的道心。他连忙运转灵力抵挡,额间渗出细密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砸在衣襟上,却发现那股力量愈发猖獗,脑海中渐渐响起诡异的低语,那低语温柔而诱惑,引诱着他放弃抵抗,沦为始祖的傀儡,永享“永恒”。
  
  云逍脸色凝重,智神境界的感知让他清晰地察觉到,枯灵始祖虽然没有完全苏醒,但其部分意识已然觉醒,正通过雕像释放出“枯灵本源之力”。这股力量是枯灵之道的根源,能够侵蚀万物生机,扭曲修士的道心,将其转化为毫无自主意识的枯灵傀儡,就像将鲜活的草木变成干枯的柴薪,毫无生机可言。
  
  他深吸一口气,运转灵力护住周身,形成一道淡淡的灵光屏障,同时低喝一声,声音如惊雷般炸响在广场上空,驱散着众人脑海中的低语:“守住道心!以自身灵力隔绝枯灵之力,莫要被幻境迷惑!心不动,则道不摇;道不摇,则邪祟不侵!”
  
  “哈哈哈!”枯灵教主的笑声愈发癫狂,回荡在广场上空,带着刺骨的寒意,如冰锥般扎进每个人的心里,“云逍,你休要白费力气!感受始祖大人的伟力吧!今日,你们所有人,都将成为始祖大人苏醒的养料,成为我枯灵教最忠实的傀儡!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话音未落,他猛地双手结印,手指翻飞间,印诀愈发晦涩,口中吟诵的咒语也变得尖锐刺耳,如同魔音灌耳,听得人头晕目眩,道心不稳。雕像双眼的红光愈发炽盛,如两轮血色的烈日,一道道粗壮的黑色光柱从红光中射向四周,所过之处,地面上的杂草瞬间枯萎、发黑,化为一滩黑灰;石块化为齑粉,随风飘散;那些跪在广场四周的枯灵教核心弟子,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他们的生命力与灵脉之力,被源源不断地抽离,融入到黑色光柱之中,脸上却没有丝毫痛苦,反倒带着狂热的虔诚,仿佛能成为始祖的养料,是至高无上的荣耀。
  
  “快,构建防御阵型!”云逍厉声喝道,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手中万脉剑一挥,体内残存的灵力毫无保留地灌注其中,一道璀璨的青色剑幕凭空出现,如同一面巨大的玉壁,挡在众人身前,剑幕上的灵光流转,如同一道坚实的防线。核心突袭线的修士们立刻反应过来,纷纷运转灵力,将各自的本命法宝祭起,鼎光厚重,钟鸣悠远,盾影沉凝,一道道灵光汇聚在一起,与云逍的剑幕交织,形成一道厚重的防御屏障,将所有修士护在其中,如同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
  
  轰!轰!轰!
  
  黑色光柱狠狠砸在防御屏障上,剧烈的碰撞产生出漫天的能量涟漪,如潮水般向四周扩散,地面上的裂痕愈发宽大。防御屏障剧烈震颤,表面浮现出密密麻麻的裂痕,如同蛛网般快速蔓延,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仿佛下一秒便会碎裂。青色剑幕上的光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暗淡,云逍只觉得手臂一阵发麻,一股强大的冲击力顺着剑身传入体内,胸口气血翻涌,如翻江倒海般难受,他忍不住后退了两步,喉间一甜,一口鲜血险些喷吐而出,却被他硬生生咽了回去,舌尖传来浓烈的血腥味。他的指尖因用力而泛白,指关节隐隐作痛,却依旧死死握着万脉剑,不肯有丝毫松动——他不能退,身后是无数信赖他的修士,是世间苍生的希望。
  
  “没用的!”枯灵教主冷笑一声,眼中满是嘲讽,语气中带着胜利者的骄傲,“始祖本源之力,岂是你们这些凡俗修士能够抵挡的?放弃抵抗吧,成为傀儡,便能获得永恒的‘生命’,何必在此做无谓的挣扎!”
  
  话音刚落,又一道更加粗壮的黑色光柱射来,这道光柱中蕴含的枯灵本源之力,比之前任何一道都要强大,光柱直径足有丈余,沿途的空间都在微微扭曲,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压迫感,连空气都被压迫得发出“滋滋”的声响。防御屏障上的裂痕瞬间扩大,几道裂痕从底部蔓延到顶端,如同巨兽张开的巨口。几名修为稍弱的修士再也支撑不住,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脸色变得惨白如纸,气息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
  
  “这样硬抗下去,我们迟早会被耗尽灵力,被枯灵之力侵蚀!”一名白发老修士沉声道,他是青云宗的长老,修为已然达到道尊境界,此刻却也显得力不从心。他的胡须上沾着血渍,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刺痛,体内的灵力如风中残烛般摇曳,“云逍小友,我们必须想办法破局!再这样下去,不等始祖苏醒,我们便会全军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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