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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幕 证词交锋·疑点丛生

第二幕 证词交锋·疑点丛生 (第1/2页)

第一轮质询:行踪之谜
  
  御史将五人的证词一一记录在案,眉头越皱越紧:“苏学士说二更散宴后沿汴河闲步,小坡说往城西方向寻找先生,为何两人路线相悖?程先生说在府中讲学,弟子可作证;王姑娘说在苏府等候,仆妇可作证;蔡大人说在官署处理文书,书吏可作证。唯独苏学士,行踪无人佐证,这如何解释?”苏轼坦然道:“老夫闲步之时,并无固定路线,沿汴河走走停停,时而东行,时而西行,小坡往城西寻找,自然遇不到老夫。更何况,汴河沿岸行人稀少,深夜更是如此,无人佐证也在情理之中。”
  
  程颐立刻反驳:“君子行事,当光明磊落,深夜独行本就不合常理,更何况是在与自己有过争执的司马相公旧邸附近。苏学士向来放浪形骸,不拘礼法,难保不会因私怨而做出出格之事。”“程先生此言差矣!”苏轼猛地站起身,声调提高了几分,“老夫与司马相公虽有政见之争,但皆是为了国家社稷,绝非私怨!司马相公病逝,老夫虽不赞同程先生的丧礼之法,但也绝不会做出有辱斯文、伤及性命之事!倒是程先生,一直对老夫心存不满,洛党弟子更是多次弹劾老夫,如今借命案发难,未免太过明显!”两人唇枪舌剑,互不相让,厅内气氛顿时剑拔弩张。洛党与蜀党的矛盾本就根深蒂固,这场命案更是让双方的冲突公开化。
  
  蔡京在一旁适时开口:“苏学士与程先生皆是文坛领袖、朝廷重臣,何必为这点小事争执。依老夫之见,当务之急是查明死者身份,而非互相指责。那具焦尸虽已炭化,但或许能从衣物残片、随身物品等方面找到线索。”他的提议得到了众人的认可,御史当即命人重新勘验尸体。不多时,勘验的仵作前来回报:“大人,死者为男性,年龄约三十岁左右,身材高壮,胸口有一处利器伤痕,并非死于火灾,而是先被人杀害,再纵火焚尸。另外,死者腰间系着一枚玉佩,上面刻着一个‘郑’字。”“郑字玉佩?”苏轼眉头一挑,“莫非是吏部主事郑居中?上月在相国寺调戏朝云的,正是此人!”众人闻言皆是一惊。郑居中是新党成员,与蔡京素有往来,平日里仗着自己是新党骨干,行事嚣张跋扈。元祐更化后,新党失势,郑居中也受到牵连,被降职为吏部主事,心中一直不满。
  
  第二轮质询:动机之谜
  
  “若死者是郑居中,那么谁有杀他的动机?”御史目光扫过众人,“苏学士,你因郑居中调戏王姑娘与他争执,可有杀他之心?”苏轼摇头:“老夫虽不齿其行径,但杀人之事,绝非老夫所为。郑居中虽是新党,但老夫与他无深仇大恨,何必痛下杀手?”程颐接口道:“苏学士此言未必可信。郑居中是新党,苏学士是旧党中的蜀党,两派本就势同水火。更何况,郑居中曾多次在朝堂上弹劾苏学士‘新旧兼容’的主张,说他是‘首鼠两端’,苏学士难保不会因此怀恨在心。”“程先生又在血口喷人!”王朝云忍不住开口辩解,“先生素来宽宏大量,怎会因几句弹劾就杀人?倒是洛党,一直视新党为仇敌,郑居中作为新党成员,洛党弟子会不会为了打击新党而痛下杀手?”程颐面色一沉:“王姑娘休要胡言!洛党秉持儒家礼教,向来主张以德服人,怎会做出杀人焚尸之事?倒是你,被郑居中调戏,心中定然怨恨,会不会是你趁先生外出,独自找到郑居中,将其杀害,再伪造火灾现场?”王朝云脸色煞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先生明鉴,奴家一个弱女子,怎会有能力杀害一个身材高壮的男子?更何况,昨夜奴家一直在苏府,府中仆妇均可作证,绝无外出之事!”
  
  蔡京此刻却突然说道:“在下倒是听闻,郑居中近日与朔党领袖刘挚来往密切,似乎在密谋什么。元祐更化后,朔党一直主张彻底打压新党,郑居中作为新党骨干,或许是因为知晓了朔党的某些秘密,才被杀人灭口。”他的话再次引发轩然大波。朔党势力庞大,与蜀党、洛党三足鼎立,若此事牵扯到朔党,案情只会更加复杂。小坡在一旁突然小声说道:“我、我昨夜在汴河边,似乎看到郑大人与一个穿灰袍的人交谈,那人背对着我,看不清面容,但身形与程先生有些相似。”这话如同平地惊雷,程颐猛地站起身,怒视着小坡:“你这黄口小儿,休要污蔑老夫!老夫昨夜一直在府中讲学,弟子们均可作证,怎会与郑居中私下见面?”小坡被他吓得浑身发抖,躲到了苏轼身后:“我、我只是觉得身形相似,或许是看错了……”苏轼护住小坡,沉声道:“小坡年纪尚小,或许确实看错了,程先生不必动怒。但此事也提醒我们,凶手很可能是与郑居中有往来的人,无论是旧党中的哪一派,或是新党内部,都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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