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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章 恭喜李治同学作文得奖,作文的题目是《我的首相父亲》

第344章 恭喜李治同学作文得奖,作文的题目是《我的首相父亲》 (第1/2页)

清晨。
  
  卯时的更鼓刚过,纸坊的梆子声便撕裂了晨雾。
  
  刘禅挣扎着从草铺上爬起来,浑身骨头像是被石碾碾过一般。
  
  昨日鞭伤结了薄痂,稍一动作就扯得生疼。
  
  “接着。”
  
  李治扔来一根麻绳,“把裤管扎紧,免得沾上碱水。”
  
  刘禅笨拙地系着绳结,手指上的血泡已经磨破,渗出淡黄的脓水。
  
  他偷眼去看李治,发现表兄正用牙齿撕下衣袖的布条,熟练地缠在掌心的裂口上。
  
  蒸料房的白雾里,监工提着皮鞭来回巡视。
  
  刘禅刚抱起一筐楮皮,突然腿一软,整筐原料撒了满地。
  
  “小贼安敢惫懒!”
  
  监工的鞭子带着风声抽来。
  
  刘禅本能地抬手格挡,鞭梢在腕骨上抽出一道血痕。
  
  第二鞭正要落下,忽然被一只粗粝的大手攥住。
  
  “赵监工,消消气。”
  
  一个满脸风霜的老匠人挡在刘禅身前。
  
  “新来的娃娃没力气,老汉替他搬便是。”
  
  监工眯起三角眼,“王三,你倒是会做人情?”
  
  “您说笑了。”
  
  被称作王三的老匠人赔着笑,从怀里摸出个粗布包。
  
  “自家酿的黍酒,给您润润喉。”
  
  鞭子终于垂了下来。
  
  监工掂了掂酒囊,冲着刘禅啐道:
  
  “今日权且看在老王的面子上,饶你一回!”
  
  待监工走远,刘禅长舒一口气,连连谢过这位王翁。
  
  然后忽又鬼使神差地问起:
  
  “王老丈,您觉得东宫太子与这监工比,相差几何?”
  
  王翁抚须笑道:
  
  “这正如以萤虫比皓月,以烂泥比青云。”
  
  “云泥之分,差之甚远呐。”
  
  “不过一个名分,待遇竟悬殊至此……”
  
  刘禅苦笑着摇头,“依老丈看,权力到底是什么?为何一个监工都会让人感觉喘不过气来?”
  
  王翁乃道:
  
  “权者,行处皆可支销,片言俱堪揣摩。”
  
  “谄谀之徒,如影随形。”
  
  权力,就是走到哪里,都会有人为你报账。
  
  权力,就是你随口说的一句话,都会被人揣摩,阿谀奉承。
  
  “……这便是父皇、相父所为之事乎?”
  
  刘禅心头嘀咕。
  
  他总是自然而然地享受父亲、相父带给他的一切。
  
  时至今日他才明白,原来自己的权力来自他的父亲,来自他父亲与相父一同建立的汉朝江山。
  
  “老丈金石之言,禅铭记于心。”
  
  “倘将来得脱此难,定不忘老丈今日相助之情。”
  
  王翁乃笑道:
  
  “娃儿,你身不满七尺,又无倚仗,与我等一同在坊里做工。”
  
  “何谈将来如何?”
  
  “你许给老朽的东西一文不值。”
  
  我……
  
  刘禅一时语塞,暗想即便自己透露身份估计也不会有人相信吧?
  
  王翁不再理会刘禅,转而对李治说道:
  
  “公子,借一步说话。”
  
  “王翁有何指教?”
  
  李治抖了抖青衫上的纸屑,随他走进了一处角落。
  
  王翁忽然停步,从怀中取出一枚青铜令牌。
  
  李治瞳孔骤缩——那令牌上赫然刻着“首相府”三个篆字。
  
  “拜见公子,小人便是相爷吩咐在此照看两位公子的暗哨。”
  
  “难怪……”
  
  李治并未对王翁的身份感到有多惊讶,只是淡淡地说道:
  
  “难怪这段时日,多赖老翁照顾。”
  
  “否则以我孩童之躯,岂堪监工折磨。”
  
  王翁说道:
  
  “相爷做事滴水不漏,纸坊里早就打点好了。”
  
  “不少监工、管事都是相爷安排的人,不会让公子有事的。”
  
  “父亲向来如此……”
  
  李治背着手,语气十分平静。
  
  “既隐瞒至今,为何此刻却又亮明身份?”
  
  “相爷将公子安排在纸坊做工,本为磨炼公子心性。”
  
  “小人既是奉命照看公子,也是奉命考察公子。”
  
  “数月来,公子已经脱胎换骨,不同于往昔。”
  
  “小人将此事如实汇报给相爷后,相爷便命小人将公子带回相府去。”
  
  “何时启程?”
  
  李治拂去肩头竹叶,面色波澜不惊。
  
  “车马已备在西门,公子出去自会有人接应。”
  
  暮色四合时,青帷马车碾过朱雀大街的积水,停在首相府门前。
  
  李治掀帘下车,他整了整蓑衣,忽见中门洞开。
  
  数名执戟侍卫齐刷刷跪倒:
  
  “恭迎公子回府!”
  
  穿过三重影壁,却见父亲常坐的书斋紧闭,案上博山炉青烟袅袅。
  
  独不见了父亲身影。
  
  “可是治儿回来了?”
  
  珠帘一挑,袁莹杏色罗裙转出。
  
  她早就知道儿子今天会回来。
  
  又见儿子满身雨气,忙用帕子去拭他额角。
  
  “这般狼狈,倒像是从洛河里捞上来的水鬼。”
  
  李治退后半步长揖:
  
  “母亲安好。父亲何在?”
  
  “你父亲呀——”
  
  袁莹撇撇嘴,“今日未时就被陛下急召入宫了。”
  
  她忽然凑近,带着茉莉头油的香气压低声音:
  
  “听说是要宴请一位颍川来的贵客哩。”
  
  “孩儿欲入宫面见父亲。”
  
  李治解下蓑衣,露出内里粗布衣衫。
  
  袁莹“哎呀”一声,葱指点了点他衣襟上沾着的纸浆。
  
  “这般模样去见驾,莫不是要替你父亲挣个‘教子无方’的罪名?”
  
  李治心念一动,忽撩袍跪下。
  
  “儿昔日顽劣,少不更事,不解父亲苦心。”
  
  “今在纸坊半载,方知父亲行事之艰难,如履薄冰。”
  
  袁莹一顿,一开始他还不理解丈夫为什么要把儿子安排在纸坊那种苦地方做工。
  
  还一做就是半年。
  
  如今看着儿子的心态的变化,看来她当真是错怪李翊的教育观了。
  
  “你父亲常说,玉不琢不成器。”
  
  袁莹蹲下身子,亲自为他系上香囊。
  
  “去吧,从西华门进,你舅舅今日当值。”
  
  更衣毕,李治临镜整冠。
  
  铜镜映出个陌生青年,眉宇间稚气已褪,倒显出三分肖似父亲的肃穆。
  
  袁莹多望他一眼,又忍不住继续叮嘱:
  
  “宫里的檀香浊气重,仔细头晕。”
  
  李治连连颔首,穿过西华门,正撞着袁胤在那里当值。
  
  他这个国舅当的倒也清闲,有空了也在宫里串串门。
  
  袁胤见是外甥来了,便对他说道:
  
  “陛下与你父亲并诸位阁老自午时议事至今,连膳饮都传了三回。”
  
  “治儿且在此稍候,某去去便来。”
  
  李治方欲作揖称谢,忽闻铁甲铿锵之声自回廊传来。
  
  只见一魁梧将军龙行虎步而至。
  
  身披筒袖铠,兜鍪下双目如电,正是统领虎贲禁军的许褚。
  
  “咦?”
  
  许褚按住环首刀,声若洪钟,“这不是李相爷家中的大郎么?”
  
  李治忙施全礼:
  
  “晚辈见过许中郎。”
  
  许褚大手一挥,震得甲胄哗啦作响:
  
  “宫禁重地,公子在此作甚?”
  
  话音未落,他身后转出个瘦削校尉,谄笑着插话:
  
  “许将军,不如让卑职进去通传……”
  
  这校尉显然看上了李治的姓氏与家族,借此机会谄媚于他。
  
  不聊许褚豹眼圆睁,大喝一声:
  
  “放肆!”
  
  吓得那校尉踉跄后退。
  
  “陛下与首相正议国家大事,岂容闲杂打扰?”
  
  也许有人好奇,赵云不是中护军吗?
  
  为什么负责安保的还是许褚?
  
  还有为什么不给许褚中护军的职位,他才是保镖专业户。
  
  子龙明显可以大用啊,留在宫里给皇帝当保镖屈才了。
  
  其实,这还是小看了中护军这个职位了。
  
  中护军是掌握所有禁军精锐的统帅。
  
  他的专职是护卫皇帝,统领白毦兵、虎贲卫等特种部队。
  
  除此之外,他还有监管宗室的安全职责。
  
  可以选拔任免武官、甚至监督管制诸武将。
  
  相当于还具有一部分的政治职权在里面。
  
  所以赵云的职权是远比皇帝保镖要更加宽泛的。
  
  当了中护军,并不意味着他就得天天跟在刘备身边护卫着他。
  
  真正护卫刘备的,依然是许褚。
  
  而赵云其实是许褚的上司。
  
  他是负责掌管所有禁军的武官,包括许褚在内。
  
  哪有让最高长官,去当贴身保镖的?
  
  是在皇室有行程的时候,他负责具体安排许褚、陈到去哪个片区进行工作。
  
  “公子若有急事,某遣人送你去光禄勋廨房歇脚。”
  
  许褚在批评完手下之后,转而看向李治语气又缓和了下来。
  
  在大是大非上,许褚门清得很。
  
  正僵持间,袁胤捧着象牙笏板折返。
  
  许褚见状抱拳:
  
  “国舅,非是末将阻拦,实在是奉命行事。”
  
  “仲康将军恪尽职守,本官省得。”
  
  袁胤含笑截住话头,从袖中取出快符牌。
  
  “恰才遇见黄门侍郎,说陛下正问起东海盐税之事。”
  
  “某借机提了句李家公子候见,陛下便让唤进来瞧瞧。”
  
  许褚闻言肃然,侧身让路。
  
  他身后的甲士,立刻无声地裂开出一道缝隙。
  
  “多谢将军行方便。”
  
  李治谢过,跟着袁胤一起进去了。
  
  宣室殿内,鎏金博山炉吐着沉水香的青烟,缭绕在朱漆梁柱之间。
  
  李治随袁胤踏入殿门时,正听见父亲李翊清朗的声音回荡在殿中。
  
  “……在诸位同僚的不懈奋斗之下,景元通宝基本已经推行至全国州郡。”
  
  “再给我们三年时间,一定可以把我国的货币彻底重塑。”
  
  “李某非常感激诸位同僚,对陛下、对内阁工作的支持……”
  
  李翊手持一张白纸,大声朗读这段时间的工作报告。
  
  忽觉殿门处人影晃动,余光一瞥。
  
  竟见自家儿子立于门侧,眉头不由一蹙。
  
  他不动声色地朝身旁的商监甄尧使了个眼色。
  
  甄尧会意,悄然退至殿侧,行至李治身旁,低声道:
  
  “公子,相爷正议国事,请随下官暂退。”
  
  李治拱手,声音虽轻却坚定:
  
  “甄商监,治已得陛下允准入内听政。”
  
  甄尧一愣,尚未答话,二人低语已引得数位大臣侧目。
  
  御座上的刘备原本正凝神听着李翊奏报,此刻也被这小小骚动吸引,抬眼望来。
  
  “哦?”刘备眉梢微挑,唇角含笑。
  
  “这不是李相家的公子吗?”
  
  殿内顿时一静。
  
  李翊见状,只得上前一步,恭敬道:
  
  “犬子无状,扰了陛下圣听,臣这就让他退下。”
  
  刘备却摆了摆手,笑道:
  
  “无妨,是朕让国舅带他进来的。”
  
  他目光温和地看向李治,“既然来了,便在一旁听一听吧。”
  
  “也好知晓你父亲平日为国操劳些什么。”
  
  李翊见状,只得躬身称是,但眼神仍略带警告地扫了李治一眼。
  
  李治心领神会,默默退至殿侧,立于诸臣末位。
  
  这时,殿外传来一阵清越的玉佩相击之声。
  
  黄门侍郎趋步入内,躬身禀道:
  
  “陛下,水镜先生司马徽已至宫门。”
  
  刘备闻言,眉目舒展,抬手示意:
  
  “快请。”
  
  不多时,一位青袍老者徐步入殿。
  
  广袖迎风,白须垂胸,步履间自有一派超然气度。
  
  正是名满天下的隐士——水镜先生司马徽。
  
  由于历史线变动,司马徽并未像原历史那样被曹操征辟为官。
  
  也没有在那个节骨眼上病死。
  
  不过此刻的他,已经相当年迈,精神还算矍铄。
  
  他行至御前,长揖一礼:
  
  “山野之人司马徽,拜见陛下。”
  
  刘备竟从御座上起身,虚扶一把,笑道:
  
  “先生不必多礼。”
  
  “昔日徐州一别,倏忽十余载,今日得见,恍如昨日。”
  
  司马徽含笑落座,他心想自己也确实没有想到。
  
  当年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徐州牧的刘备,如今居然能当上汉家天子,三兴汉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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