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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章 恭喜李治同学作文得奖,作文的题目是《我的首相父亲》

第344章 恭喜李治同学作文得奖,作文的题目是《我的首相父亲》 (第2/2页)

关键这速度远比他想象的要快上许多。
  
  如今倒是他这个名满天下的水镜先生,有点儿羞见故人了。
  
  俄顷,侍从鱼贯而入,奉上珍馐美馔。
  
  身在殿侧的李治这才明白,原来陛下与父亲要宴请的贵客便是这位水镜先生。
  
  金樽玉盏,琥珀光浮。
  
  刘备举杯,与司马徽共饮一巡,随即感慨道:
  
  “当年朕在徐州时,兵微将寡,困顿潦倒。”
  
  “若非先生指点迷津,恐无今日。”
  
  司马徽举杯还礼道:
  
  “陛下龙兴,乃天命所归,干老朽何事?”
  
  “正要有功,也当是在座文武之功。”
  
  “徽实不敢据此功也。”
  
  二人叙旧片刻,刘备忽正色道:
  
  “今日请先生来,实有一事相托。”
  
  司马徽放下酒盏,静待下文。
  
  刘备目光灼灼:
  
  “朕欲在洛阳兴办太学,广纳天下学子,教化万民。”
  
  “先生德高望重,学贯古今,若能出任太学祭酒。”
  
  “主持此事,则天下英才必趋之若鹜。”
  
  “此汉室之幸,朕之幸也。”
  
  “老朽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
  
  司马徽白须微动,欣然接受了这件事。
  
  他本就喜欢教书,洛阳的太学就相当于是清华北大。
  
  刘备这是让他当清华北大的校长,司马徽岂能不愿意?
  
  “……水镜先生。”
  
  李翊忽然开口,“今日请先生来,除办太学之事外,还有一事。”
  
  “首相请吩咐。”
  
  “内阁经过商议,决定除太学之外,当广设乡塾。”
  
  “使贩夫走卒之子皆可执经问义。”
  
  “相爷此话当真?”司马徽问。
  
  “孔子云,有教无类,李某以为私塾应该面向所有汉朝子民。”
  
  李翊的野心很大,既然与刘备辛苦缔造了大汉第三帝国。
  
  那他会尽自己的所能,为这个国家续命。
  
  不说千秋万代,至少不能二三世而亡。
  
  重塑国家经济是一方面,改革教育是另一方面。
  
  魏晋时期的世家泛滥,很多人都觉得这跟陈群的九品中正制有关。
  
  其实反了,是因为世家太过泛滥,才有了九品中正制的妥协。
  
  魏晋时期,其实就是为两汉察举制四百年导致世家野蛮生长,而进行的买单。
  
  从前李翊也采取过不少手段打压世家大族。
  
  但那毕竟只是小打小闹,不能从根上解决问题。
  
  要从根上解决这种问题,只能从教育入手。
  
  世家大族垄断了教育资源,或者说垄断了知识分子。
  
  这就导致官员永远都出身于世家。
  
  然后官员们靠着家世屡世公侯,才有了汝南袁氏,弘农杨氏这样的四世三公。
  
  所以,只有打破知识分子的垄断。
  
  避免官员都是从世家里面出来,才能从根上解决魏晋时期的问题。
  
  这也是为什么李翊当上首相后,便开始大力改革的原因。
  
  因为魏晋的问题,本质上是两汉的历史遗留问题。
  
  即便是如今的齐汉也不能避免,不改革早晚面临同样的问题。
  
  “首相胸怀天下,欲行‘有教无类’之策,实乃大善。”
  
  “然老朽有一言,不知当讲否?”
  
  殿内烛火摇曳,映照在司马徽深邃的眼眸中。
  
  李翊抬手示意:
  
  “先生但说无妨。”
  
  司马徽目光扫过在座诸臣,最终落回李翊面上。
  
  “读书求学,非一日之功。”
  
  “寻常百姓之家,男子需耕田种地,女子需织布持家。”
  
  “若令其子弟终日伏案,家中便少一劳力。”
  
  “纵使免去束脩,百姓仍难负担脱产求学之耗。”
  
  殿中一时寂静。
  
  刘备若有所思,手指轻叩案几。
  
  司马徽提到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都说世家垄断知识分子,但其实人家从未刻意去垄断,甚至打压过。
  
  因为即便放开私塾教育,底层百姓也很难接受教育。
  
  主要是考虑到小农社会,男子们大多不能脱产。
  
  “此事本相其实早已提前想过了。”
  
  “那相爷的意思是……?”
  
  李翊目光转向立于柱旁的李治,抬手一招:
  
  “治儿,过来。”
  
  李治整衣近前,向刘备与司马徽恭敬行礼。
  
  司马徽打量这位年轻公子,见他虽衣着华贵,指节却带着粗茧,不由好奇。
  
  “令郎与这私塾之议,有何干系?”
  
  李翊不答,反而问李治:
  
  “你在纸坊半载,可知为兴办纸坊意义何在?”
  
  李治略一沉吟,声音清朗:
  
  “回父亲,纸坊所产,非独为笔墨消遣,实为天下文脉之根基。”
  
  他抬眼看向司马徽,有条不紊地阐明自己的看法。
  
  “先生可知,如今洛阳纸坊一日所出,可抵昔日半月之工?”
  
  司马徽白眉微挑:
  
  “哦?此话当真?”
  
  李治颔首,继续说道:
  
  “新法所造之纸,质地坚韧而价廉。”
  
  ”孩儿在坊中时,曾见工匠一日可成书百卷。”
  
  “若此等纸张流通各州,典籍成本必大减。”
  
  “届时,寒门学子不必苦求私塾,购书自修亦可成才。”
  
  司马徽手中茶盏一顿,眼中精光乍现:
  
  “小郎,你莫不是在与老朽开玩笑罢?”
  
  “小子岂敢与水镜先生说笑,身在纸坊半年。”
  
  “目之所见,耳之所闻,俱是亲历,岂能有假?”
  
  李翊轻笑,击掌三声。
  
  殿外立即有侍从捧来一摞素纸,雪白光洁,薄如蝉翼。
  
  司马徽接过细看,指尖摩挲纸面,惊叹道:
  
  “这等质地,竟比左伯纸更为细腻!”
  
  左伯纸是灵帝时期发明的纸张。
  
  这在当时,已经被认为是最优质的纸了。
  
  可跟李翊所制出来的纸张相比,竟是天壤之别!
  
  “此乃改良后的新法。”
  
  李翊从袖中取出一本装帧精美的图书。
  
  “如今印刷术亦有大进。”
  
  “一版可印千册,字迹清晰如初。”
  
  “水镜先生若是感兴趣,大可将此副本拿去研究。”
  
  李翊丝毫不吝惜这些技术。
  
  还是那句话,他巴不得全天下的人都掌握这项改良造纸术与印刷术。
  
  掌握的人越多,使用的人越多。
  
  那他的改革进度只会更快帮他打下群众基础。
  
  刘备接过书册翻阅,大声笑道:
  
  “妙哉!昔日蔡侯造纸,今有李相成书!”
  
  他转向司马徽,“先生以为,有此物相助,教化万民可还艰难?”
  
  司马徽长叹一声,忽然起身向李翊深揖:
  
  “老朽愚钝,竟不知相爷早已布下如此大局。”
  
  “纸墨流通,确比千万私塾更利教化。”
  
  “不过……”
  
  司马徽似乎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这纸墨流通虽善……”
  
  声音忽然压低,“然则察举之旧制,岁举不过数人。”
  
  “纵有千万学子,若无进身之阶……”
  
  他话说的很委婉,不敢挑明了说察举制的弊端。
  
  因为这属于是抨击国家的制度。
  
  司马徽不得不谨言慎行。
  
  李翊微微一笑,接过话头:
  
  “先生所虑极是。”
  
  “然治大国如烹小鲜——火候未至,翻动太急,反易碎烂。”
  
  他目光扫过在座诸臣。
  
  “待太学建成,书籍流通。”
  
  “天下寒士自有向上之阶,到那时……”
  
  他声音微微停顿,“民间自有清议,朝廷顺势而为即可。”
  
  言外之意,现在谈这个问题还太早。
  
  等将来时机成熟了,不用朝廷主动提出,民间自会有改革之声。
  
  根本用不着司马徽来操心。
  
  至少不是他这个身份该操心的。
  
  司马徽会意,白须微动:
  
  “相爷深谋远虑,是老朽心急了。”
  
  刘备适时举盏:
  
  “既如此,朕今日便下诏。”
  
  “敕建太学,择洛阳城南高地,仿长安旧制。”
  
  “建五经讲堂、藏书阁、博士舍。”
  
  “此外,再颁一《兴学诏》:命各州郡推举通经学子。”
  
  “凡年俸四百石以上官员,皆需荐子弟一人入学。”
  
  “至于印书之所么……”
  
  刘备目光看向李翊,李翊适时起身,道:
  
  “便由内阁设下印书局,由学相统管。”
  
  “专司典籍刊印,为国家印刷书籍。”
  
  ……
  
  会议散去后,刘备负手立于殿前。
  
  望着渐暗的天色,忽对李翊道:
  
  “李相,陪朕走走吧。”
  
  李翊会意,回首吩咐李治。
  
  “你先回府。”
  
  李治拱手退下,打道回府。
  
  二人沿宫廊徐行,暮色浸染飞檐,远处钟声杳杳。
  
  行至偏殿时,忽见一使者风尘仆仆跪于阶下,
  
  他身着交州的纹绣短衣,腰佩的贝饰短刀已被卸去。
  
  显是远道而来。
  
  “臣交州别驾张旻,奉士府君之命,恭贺陛下万安。”
  
  虽然刘备把诸葛亮派去了抚定交州,名义上他是老大。
  
  但实际上交州的老大就是士燮。
  
  不过士燮这个人很聪明,喜欢示弱。
  
  历史上的他,就每年都派遣张旻向孙权朝贡。
  
  有时候甚至贡献几百匹战马,对于极度缺马的江东而言可谓是解渴。
  
  以至于每年孙权都要亲笔写信,向士燮道谢。
  
  不过本位面由于刘备太过强势,加之派遣诸葛亮去了交州。
  
  显然是有意插手交州事务,士燮便主动向刘备示好。
  
  刘备不动声色,道:
  
  “士君有心了。”
  
  张旻击掌三声,殿外侍从鱼贯而入。
  
  抬进数十朱漆木箱。
  
  箱盖一开,满殿生辉——
  
  里面的东西琳琅满目。
  
  有香料,有细葛。
  
  象牙珍宝,南海明珠。
  
  各种奇花异果,数不胜数。
  
  刘备拈起一枚龙眼,剥壳入口,甘汁溢于唇齿:
  
  “交州风味,果然清甜。”
  
  张旻躬身:
  
  “府君特嘱,此乃合浦龙眼。”
  
  “古称‘荔枝奴‘’,然其味不逊荔枝分毫。”
  
  刘备大笑,忽挥袖道:
  
  “李相为国操劳,这些贡品,分一半送至相府。”
  
  李翊乃躬身谢道:
  
  “臣谢陛下赏赐。”
  
  随即,他目光转向张旻,唇角含笑,语气却如淬了冰。
  
  “士府君在交州,一切可还安好?”
  
  张旻垂首,交州纹绣的衣领掩住了瞬息紧绷的下颌。
  
  “托陛下洪福,府君治下五岭安宁,商船络绎。”
  
  “是吗?”
  
  “那为何本相听闻,士燮的弟弟士壹上月私调郁林郡兵,截了荆州来的粮船?”
  
  张旻额角渗出细汗,却仍赔笑:
  
  “相爷明鉴,那必是山越贼人假扮……”
  
  “山越?”
  
  李翊轻笑,“呵呵好罢,权且当是山越。”
  
  “不过山越截杀朝廷粮船,也该治士燮一个御下不严之过。”
  
  他忽然逼近一步,声音压得极低。
  
  “足下可回去告诉士燮,朝廷既已派诸葛孔明出任交州刺史,以后的贡品……”
  
  “就该由刺史府递送。”
  
  “士府君年事已高,还是安心养老为好。”
  
  张旻脸色煞白,袖中手指掐进掌心,却仍躬身如虾:
  
  “相爷教训的是……下官一定把话带到。”
  
  刘备见此,乃摆了摆手,说道:
  
  “足下远来辛苦,下去歇着吧。”
  
  待张旻退下,刘备忽然用只有李翊能听见的声音道:
  
  “交州的瓜果……味道实在不怎么样。”
  
  适才若不是当着使者的面,刘备都不忍心说实话。
  
  李翊背着手,笑道:
  
  “据臣所知,交州瓜果发往中央,每十里便要设一座驿站。”
  
  “能送至洛阳不腐,已是不易。”
  
  “陛下权且当是尝个鲜罢!”
  
  刘备忽然道:
  
  “孔明在交州是否能日日吃到这般新鲜瓜果?”
  
  “自然,不过想必此刻孔明除了吃瓜果外,还有更重要的事等待他去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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