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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6章 进了刘家族谱,那便是光宗耀祖

第416章 进了刘家族谱,那便是光宗耀祖 (第1/2页)

夜幕初垂,翼王府书房内烛火通明。
  
  刘封正翻阅兵书,忽闻管家来报:
  
  “殿下,李相爷驾到。”
  
  刘封手中书卷险些落地,急忙整衣出迎。
  
  不知道为什么,他潜意识里总是特别害怕李翊。
  
  所以对李翊态度十分恭敬。
  
  出门后,
  
  但见李翊青衣素袍,只带二随从,立于庭中月下。
  
  “不知相爷驾临,有失远迎!”
  
  “万望恕罪。”
  
  刘封躬身长揖,语气恭敬中带着几分惶恐。
  
  李翊含笑扶起:
  
  “……翼王殿下不必多礼。”
  
  “老夫夜访,可有叨扰?”
  
  “相爷言重了,快请上座。”
  
  刘封亲自引路,命人奉上香茗。
  
  二人坐定,李翊轻啜茶汤,忽道:
  
  “太子今日可曾来访?”
  
  刘封忙答:
  
  “午后太子确曾到访,言及下月芒砀山祭祖之事。”
  
  “欲让小王代行。”
  
  “既如此,翼王殿下意下如何?”
  
  刘封面露难色,皱眉道:
  
  “……相爷明鉴。”
  
  “封虽蒙父皇恩养,终究是义子。”
  
  “祭祖大典关乎宗庙,恐非臣所能胜任。”
  
  “宗室中尚有陈王叔祖等长辈……”
  
  李翊放下茶盏,目光深邃:
  
  “翼王可知,当年陛下为何赐你‘翼’字为封号?”
  
  刘封肃然道:
  
  “请相爷教诲。”
  
  “翼者,辅翼也。”
  
  李翊语重心长,“陛下望你成为宗室屏翼,护我大汉江山。”
  
  “今国家虽蒸蒸日上,然树大招风。”
  
  “愈是向上,愈需小心。”
  
  见刘封沉思,李翊又接着补充道:
  
  “祭祖非仅仪式,更是昭示正统。”
  
  “你若代太子祭祖,便是向天下宣告:”
  
  “虽为义子,亦是刘氏血脉,当为宗室砥柱。”
  
  刘封眼中泛起泪光:
  
  “相爷……封自幼失怙,得父皇收养,恩同再造。”
  
  “然总自觉身份尴尬,不敢与诸皇子以兄弟相称。”
  
  “糊涂!”
  
  李翊正色道,“陛下既收你为子,你便是真龙血脉。”
  
  “此次祭祖,正可写入族谱,认祖归宗。”
  
  “他日青史之上,你刘封便是汉室翼王,谁敢质疑?”
  
  虽然历史上的刘封表示极为抽象。
  
  但本位面的刘封却过得如履薄冰,每日都战战兢兢。
  
  而原因也很简单,
  
  原历史上的刘封,自被收为义子起就被当成刘备的继承人培养。
  
  就连当时的关羽、张飞都默认了,毕竟老刘实在生不出儿子。
  
  但万没想到,后面阿斗出生了,老刘有了亲儿子。
  
  那刘封的地位一下子就变得尴尬起来了。
  
  从第一顺位继承人,一下沦落为宗室的边缘人物。
  
  对于性格偏执的刘封来说,自然容易造成极大的心理落差感。
  
  当然了,老刘其实在处理继承人这件事上也处理的非常不好。
  
  按理说,
  
  阿斗既然出生了,大家肯定奉他为“太子”。
  
  而作为“废太子”的刘封就应该直接边缘化。
  
  但老刘这个人说好点叫忠厚,说难听点叫心慈手软。
  
  其实随着刘禅太子之位的确立,老刘只需要明确告诉刘封他已经没机会了。
  
  那后面就没那么多幺蛾子了。
  
  可偏偏老刘既不跟刘封讲清楚,又觉得自己“对不起”刘封。
  
  所以为了补偿刘封,
  
  刘备不仅让刘封当了副军将军,还让他跟关羽一样,直接成为一个战区的总司令。
  
  这都为后来的悲剧埋下了隐患。
  
  而本位面的刘封,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不是继承人。
  
  在他的视角,他觉得自己能从一个没落的贵族,成为汉室宗亲。
  
  那刘备对他而言,自然是恩同再造。
  
  诸皇子并不喜欢他,尽管刘封身为长子,却也不敢与对他们顶嘴。
  
  这才使得他每日都如履薄冰。
  
  而当李翊说出,刘封将有机会进入刘氏族谱之时。
  
  这一番话,宛如醍醐灌顶。
  
  刘封大喜过望,离席跪拜:
  
  “相爷一席话,惊醒梦中人!”
  
  “封虽不才,愿担此重任。”
  
  “以报父皇厚恩!报相爷器重!”
  
  李翊欣慰扶起:
  
  “如此方显陛下知人之明。”
  
  “祭祖事宜,礼部自会协助。”
  
  刘封凛然:
  
  “封虽愚钝,亦知大义。”
  
  “必不负父皇与相父重托!”
  
  正言间,忽闻更鼓声声。
  
  李翊起身告辞,临行前又嘱:
  
  “明日即上表谢恩,主动请缨祭祖。”
  
  “陛下见你如此,必然欣慰。”
  
  送走李翊,刘封独立庭院,望月长叹。
  
  想起当年自己只是荆州一落魄贵族,得刘备收为义子。
  
  如今竟可代祭宗庙,不禁热泪盈眶。
  
  永远热泪盈眶。
  
  ……
  
  话分两头,
  
  此时刘备的诏书也已经发回了越国。
  
  越王府内,烛火摇曳。
  
  刘理手持刚刚送达的诏书,面色凝重。
  
  陈泰、诸葛恪等心腹大臣屏息侍立,厅中鸦雀无声。
  
  “父皇……终究还是改了主意。”
  
  刘理轻叹一声,将诏书递给众人传阅。
  
  陈泰阅罢,瞠目结舌,急声道:
  
  “殿下!诏书虽收回前命,却要世子入京。”
  
  “此必是太子党之计也!”
  
  “若世子入京为质,殿下将永受制于洛阳!”
  
  诸葛恪也劝道:
  
  “世子年仅两岁半,此去京城,归期难料。”
  
  “还望殿下三思!”
  
  正当众人议论纷纷时,屏风后忽然传来啜泣声。
  
  只见越王妃陈瑶泪眼婆娑地走出,怀中还抱着熟睡的幼子刘曦。
  
  “殿下!”
  
  陈瑶跪倒在地,泣不成声。
  
  “曦儿尚在襁褓之中,就要骨肉分离,您怎忍心?”
  
  刘理急忙扶起爱妻,柔声宽慰她道:
  
  “瑶儿莫急。”
  
  “父皇只是思念皇孙,想见一见曦儿罢了……”
  
  “殿下何必骗我?”
  
  陈瑶抬起泪眼,“妾虽女流,却也随父亲学过经史。”
  
  “昔日汉高祖取诸侯子为郎官,名为恩宠,实为挟制。”
  
  “这等手段,妾岂会不知?”
  
  她紧紧抱住幼子,伸手轻抚幼子面颊。
  
  美眸含泪,泣不成声。
  
  “一旦曦儿入京,那些太子党必不会放他归来。”
  
  “届时我们母子相隔千里,与永诀何异?”
  
  刘理默然无语,见爱妻如此悲痛,一时语塞。
  
  只能轻抚妻子颤抖的肩背。
  
  陈泰与诸葛恪相视叹息,俱各垂首。
  
  殿中众臣皆是垂首叹息,不敢直视这骨肉分离之痛。
  
  良久,刘理方道:
  
  “诸位可有良策?”
  
  厅中一片沉寂。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无话可说。
  
  陈泰沉吟半晌,忽道:
  
  “殿下可记得汉文帝故事?”
  
  刘理一怔:
  
  “卿是说……文帝在代国隐忍十余载之事?”
  
  “正是。”
  
  陈泰声音压得更低,“昔文帝在代国,如履薄冰,终登大位。”
  
  “今殿下虽需暂忍割爱之痛,然来日方长……”
  
  诸葛恪也劝道:
  
  “世子入京,虽为人质,亦可视为天恩。”
  
  “殿下若能隐忍待时,未必没有转机。”
  
  刘理长叹一声,挥手令众人退下。
  
  待殿门紧闭,他方将妻儿拥入怀中。
  
  “瑶儿,我知你心如刀割。”
  
  “然陈泰所言不虚,今日之忍,或为来日之福。”
  
  陈瑶泪如雨下,倚在丈夫肩头:
  
  “妾常闻‘最是无情帝王家’,今日方知字字血泪。”
  
  “难道我们安守越地,作个太平藩王也不可得吗?”
  
  刘理轻拍幼子背脊,苦笑道:
  
  “这世间之事,岂能尽如人意?”
  
  “昔年父皇织席贩履之时,又何曾想过有今日?”
  
  “既然身在帝王家,便难逃这些算计。”
  
  他拭去妻子泪水,郑重道:
  
  “但孤向你立誓,终有一日,必接曦儿归来。”
  
  “届时我们一家团聚,再不分离。”
  
  陈瑶仰面凝视丈夫,见他眼中虽含痛楚,却透着坚定。
  
  她知道,丈夫已然做出决断。
  
  “殿下……”
  
  陈瑶最终哽咽道,将脸埋入丈夫怀中。
  
  “妾……明白了。”
  
  “为了大局,妾……愿意。”
  
  刘理紧紧抱住妻儿,声音微颤:
  
  “多谢你,瑶儿。”
  
  “他日若得志,必不负今日之苦。”
  
  窗外月色凄清,映照着这对被迫分离的皇室夫妻。
  
  次日清晨,越王府发出回奏:
  
  “臣理谨奉诏,即日遣世子曦入京觐见。”
  
  “唯乞陛下怜其年幼,善加照拂。”
  
  车队启程时,
  
  陈瑶立于城头,望着远去的马车,泪湿罗裳。
  
  刘理握紧她的手,目光坚定地望向北方。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必须更加谨慎地走好每一步棋。
  
  ……
  
  渭水北岸,
  
  魏军大营连绵十里,旌旗蔽空。
  
  中军大帐内,司马懿正与诸将议事,忽闻帐外马蹄声急。
  
  “报——!”
  
  探马滚鞍下马,“丞相,细作来报。”
  
  “诸葛亮近日在郿坞屯田,营寨坚固,似有久驻之意。”
  
  司马懿颔首,眉头皱起,挥手令探马退下。
  
  他踱至沙盘前,凝视着五丈原的地形,眉头紧锁。
  
  “父亲,”
  
  司马昭近前低声道,“诸葛亮此举,分明是要与我军长期对峙。”
  
  “我军在此屯田,虽能解决粮草问题。”
  
  “可诸葛亮久驻在此,恐生变故。”
  
  司马懿不语,手指轻轻敲击着沙盘边缘。
  
  良久,他忽然抬头:
  
  “传贾逵来见。”
  
  片刻后,谋士贾逵匆匆入帐。
  
  司马懿屏退左右,只留二子在侧。
  
  “梁道,鲜卑轲比能近来动向如何?”
  
  贾逵禀道:“
  
  自田豫助步度根夺其草场后,轲比能一直怀恨在心。”
  
  “去岁寒冬,鲜卑部落损失惨重,今春正需补充物资。”
  
  司马懿眼中精光一闪:
  
  “此天赐良机也。”
  
  “吾欲联结轲比能,南北夹击齐国。”
  
  “你以为如何?”
  
  贾逵沉吟道:
  
  “轲比能狼子野心,恐难驾驭。”
  
  “若其趁机坐大,恐成后患。”
  
  “哈哈哈!”
  
  司马懿大笑,“吾岂不知驱狼吞虎之理?今鲜卑缺粮少械,正可利而用之。”
  
  “待破齐之后,再图鲜卑不迟。”
  
  由于吴国被灭,司马懿实在在中土找不到第二个盟友了。
  
  只能是把目光放在这位继冒顿单于后的又一位草原霸主之上。
  
  远交近攻,这是魏国的唯一出路。
  
  顺带一提个冷知识,
  
  历史上的诸葛亮,其实也联络了轲比能南北夹击魏国。
  
  只不过轲比能很快被牵招击败,退回了漠南,不能配合孔明的军事动向了。
  
  司马懿当下密令给贾逵:
  
  “选能言善辩之士,携重礼往鲜卑。”
  
  “告诉轲比能:若肯出兵,魏国愿供粮草器械,共分汉土。”
  
  “尤其要提田豫助步度根之事,激其复仇之心。”
  
  三日后,魏使秘密抵达鲜卑王庭。
  
  轲比能正与各部首领议事,闻魏使至,立即召见。
  
  帐中牛油火炬噼啪作响,魏使躬身献上礼单:
  
  “黄金千两,锦缎百匹,聊表我家丞相敬意。”
  
  轲比能扫了一眼礼单,冷笑道:
  
  “司马懿这是要收买本王?”
  
  “岂敢!”
  
  魏使从容道,“丞相素知大王雄才大略,只因田豫助步度根,致使大王失了肥美草场。”
  
  “今汉室内乱,刘备病重,正是报仇良机。”
  
  提到田豫,轲比能果然怒目圆睁:
  
  “田豫老贼!本王誓报此仇!”
  
  魏使趁热打铁:
  
  “丞相愿供粮草十万石,铁器五千斤,助大王出兵。”
  
  “待破汉之后,并州以北尽归大王。”
  
  帐中各部首领闻言,纷纷心动。
  
  大都尉慕容铁勒道:
  
  “大王,今春部落缺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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